女人很像七彩椒一六三(2 / 2)
锋没回答,因为他的确没有想到真正的原因,只有傻傻地站着。
“去吧。”那人仍然保持着那种姿势说道。
等锋刚到自己办公室,电话铃声响了,还是那人电话。
“你过来。”那人声音很低很慢很有节奏地说道,锋慌了神再次跑了过去。
那人说:“如果没想明白的话,提示你一句,我感觉到那个‘的’字还得要。这样吧,加上这个‘的’字,另出一份给我拿来。”
“是”,锋的声音变得有些低,这才明白其中的有些事情并非一个“的”字那么简单,内心便猛然间增添了无尽的愁思,便向那人敬礼也没那么利索,显然为了一种过程而已。曾经在全区拿过敬礼比赛第一的人,这次的礼敬得不怎么完美,速度也放慢了许多。
“你是不是还有意见?”那人通过了锋的肢体语言明显看出了锋的内心想法,于是瞪了眼看锋,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发了话。
“没有。”锋迅速提高了嗓门大声回答到,同时立正,再行礼,以示自己并没有意见。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那人阴不阴,又阳不阳地发了话“去吧”。
此时的锋开始有了一肚子的惆怅与委屈,垂头叹气地回到办公室,按要求做好一切准备后,再次去了那人办公室。
一个“的”字,去了加,加了去,如此反反复复。“想明白了没有”的话,锋也反反复复琢磨,却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对。一个上午时间里,单单就因为那么一个“的”字,弄得明没有丁点喘息机会。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吃饭时分,很想静一下,理一理这其中的所以然。
正当锋陷入深思之际,那人从家里打来电话,让按要求再出份稿子送到他家里。
虽然那人的家离锋的办公室不远,他将稿子送到后,并没回家,他想在办公室好好想一想。他有些身心疲惫,其间凤打电话催他回家吃饭,哪里还有心思吃饭,以有事为借口回复了凤。由于三番五次地折腾,锋的脸面在机关同事的面前已经丢失殆尽。
集体食堂离办公楼二十米远的地方,锋开始害怕见任何一个同事,同时担心那人电话再次打来。
下午开会前那人又来了电话,要求锋将讲话稿的字号放大两倍,出两份直接送到会场。锋知道一号二号等字哪个大那个小,但公文通常情况下都以三号字出现,讲话稿以小二号出现,至于比小二号字大两倍的字,他确实有所不知,反正对照着字的大小,还是出了一份相当于比小二号字大两倍的稿子跑步送到了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