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 从捐款到钱箱（2 / 2）
敢对自己来一枪的布鲁斯没有半点犹豫，他需要某样可以在罪犯面前穿出去的头部装饰，今天的夜晚他仍旧要加班..现在晚上才刚刚开始，钟楼内那盏蝙蝠灯他要负责修好，再过一段时间，他要把蝙蝠灯方案推广到全城。
蝙蝠车在黑科技备用私人通讯手机联络上管家侠之后以全自动驾驶地方式朝着这片区域疾速驶来，街上还有很多貌似某样药物成瘾、身体枯瘦脱水的黑暗选民们，足足上百！
这些是邪神眷属降临地时候被迫加入强制性洗脑的人..这座城市里任何人谈不上无辜，大到蝙蝠侠自身小到刚出生地婴儿，在黑魔法基础上被浇灌了几百年的城市里每个人一出生都带着洗不干净地原罪。
最起码在逄丹的魔法视野里每个个体多少都沾着点黑魔法痕迹..这样的环境在他眼里基本无解。
“你可以入驻韦恩集团下最好的医院..那里将提供最好的..昆虫血清。”心机男人试图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这次收获了逄丹地拒绝，他已经自愈完毕了。所谓昆虫血清大约蝙蝠自己都不相信...黑心企业家开始算计他的血液样本。
本质上他们和军方实验研究没什么区别，也许布鲁斯韦恩更人道主义？
拒绝搀扶的逄丹起身之后一步站稳，该是去找某个夜天使地时候了，今晚失去力量的伊甸娜不知道躲去了哪里，也许身为高阶天使却因为暗算成为累赘地事实深深伤到她的自尊心，他需要找到对方帮助这个城市里一定有仇家的天使打跑上门的敌人帮助她度过虚弱期。
“我没有银行卡也没有透支的信用卡。反正你是韦恩..往银行里注册一个神秘账户就可以..反正城市里三分之一的银行都是你家开的。”
变作Drive速度型的骑士掏出了红色的法拉利次时代，黑色的防弹装置笼罩车身，在夜空里显得张扬而奢华。
除了搭乘它的司机身无分文。
按了两下喇叭，当作告别的话..和一起打完架的蝙蝠没有私人相处地必要，生活中的布鲁斯韦恩并非善茬，再说两个人的世界实际上相差很远..正常人和亿万富翁也不会有共同语言。
素质层次低的逄丹回忆着伊甸娜身上的气味，夜之天使是让人不忍细闻的晚香之玉，离近了会让人感觉缺氧，离远了却又让人不自觉去回味...回味那无法割舍地感觉。
从误会下毫不留情地攻击到察觉到另一重身份地百依百顺..伊甸娜和昔拉一样，喜欢地从来不是他，而他现在要为对方跑一趟。
这种注定得不到回应的爱哪怕注定凋谢，逄丹希望花期永恒的她们能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好盛放着...其实花卉并不需要温房也不需要世俗目光地欣赏和施舍一样地评价，培养她们的更不该是一摊淤泥..而被园丁圈养、放在市场上标价出售，是她们一生中..最大地不幸。
其实他一直想质问心底的拉结尔：如果你把一切都掠夺了壮大自己..难道要让那空无一人的天国上孤独地坐着那个归来的神吗？
这种话在他心里回荡，又被否定着..几乎能想象出对方地回答：一定会是嘲笑，嘲笑他的浅薄无知，世上最需要被丰富被呵护被培养的人是自己，世界都是围绕着这个运行的..天使没有了可以换一批，那些背叛过的东西死掉越多越好....
以利益为绝对导向的撒旦一定会这么说。
和警车群对穿而过之后，逄丹来到被清理一空的小巷子里..看到了意外的人。
那是黑蝎子——赫柏·凯恩。长女在这儿折戟，她被人捕获了，十多条枪指着她，地上放着她的腰带还有两个被打得筋断骨折的人。
不愧是哥谭，外面邪神眷属嗷嗷叫唤这边黑涩会还在拔刀子维护他们那一点小生意...如果不是魔神因他而来，逄丹几乎想离开这座不可救药的城市。
跪在地上的赫柏就差被摘除头盔暴露真实身份了，可黑蝎女侠面对指来的一个个枪口，没有半点害怕地意思，反倒是瞄准她的男人们小心翼翼地提着黑市改装枪..没有头领的命令，他们不敢开枪，更不敢松懈。
“我知道你们是谁，”“埃利奥特家的小崽子们..现在那个毁容的丑男人在搞慈善事业..谁不知道那是中世纪以来肮脏地天堂赎罪券？只是它在人类世界兜兜转转，以新的明目出现..啊！”
突然娇喘并不是故意地。
“....那些捐款只会变为投资项目，一年两年短期变现，最后回到某个人渣的腰包里！你猜猜托马斯·埃利奥特凭什么能在五六年内重振家声？”
“而他，挣得全都是自己的..全都是他和他的情妇们的！不会有一美分硬币回流给你们...我调查过‘繁荣帮’的普通成员受益，按时长计算的工资不过是工厂工人的1.15倍！可是别忘了，小宝贝们..你们可是拿命干活！”
大约是被月两三千美刀震慑了心灵，连像是小头目的几个人都犹豫了，拿着狙击枪的暗哨都放弃站岗溜出来..如果不是背上一身债务谁愿意做两三千一个月还玩命的活计？
只是被说动的人也不会傻乎乎地第一时间砸掉手头的饭碗，领头的一个拉丁裔留着鬣胡的男人下巴拄着枪把象征性地点点头，“如果你愿意开双倍工资我们也愿意跟着你干！埃利奥特给我们的薪水很低，可起码有合理灰色收入。我的月薪是八千..哥谭平均线以上，”
“不要拿英雄那一套要求我！”男人立马打断了黑蝎将要义正言辞地开口发言，“我的弟兄们都知道：自从芝加哥打字机问世以后，贫民窟里的每一个新生的小子就别想有一个完整的人生！”
“我昧着良心..我不快乐，也不曾因此富有。”男人走上前去，勾起女人的下巴，“可是我活着！因为企鹅人说我们是渣滓！渣滓就该死，所以哪怕两家合流，我们依然愿意跟着埃利奥特家...因为缄默说——我们可以复仇！”
小头目打了一个手势，因为手表上的时间来到了晚上21点整，没有晚餐的他们把夜宵混成一顿。四个小弟抬过来一个烧着煤炉的大锅子，锅盖揭开，里头是蒸烂的肥肉块和茼蒿。
那就是他们今天的晚餐，一瓶瓶矿泉水倒下去之后，小弟们丢下枪，一个个过来抢占位置，拿着在口袋里别好的铁餐叉，蘸着蒜酱合着肥肉吃..
这就是他们不健康地晚间饮食，没有鸡排..因为有黑人在其中，也没有速冻肉，因为超市是凯恩集团名下的企业，埃利奥特不会给对手送订单。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这些人的一天..这就是哥谭，作为捐款援助对象的我们被人告知我们负了埃利奥特家族的债！要用一生来还！因为那个数额只有中产才付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