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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294 逗闷子
“卡伦对你这个表哥颇有怨言，仅就我观察到的来说。”夹在兄妹之间的逄丹说。
“大约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我知道..有些人让你失望了，深深地失望。”克拉克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我找到了几个基因复制体，和机械与禽兽结合的氪星人怪胎，事实就是这样..很残忍，甚至没有那些愚蠢地驾驶员，单体十万吨的四不像我对付起来很麻烦。”逄丹尝试着左右扭开卡伦地怀抱，夹在两个氪星人之间很奇怪。
“我想，克拉克你应该等一等，给彼此一个情绪地缓冲时间。”拽不开氪星神力女的男孩只能这样说。
“我明白，是我急躁了，可这里是你的伤心地，卡伦。你当在好地方安家。”说着话的超人忽然就不见了，估计以他的速度，一两分钟就能回到哥谭..如果是某个特殊版本，只需要不到一秒。
“呼-”最后的一口气松下来，卡伦·斯塔尔干脆把重量放在他背上，“不要辜负了这份信任，地球之神..或者小男孩，或者神的样子可以改变，我希望你是个小妹妹，这样我们可以在郊外野营，甚至可以住一个帐篷。”
“天主教不赞同同性恋，因此西渡大西洋的大都是清教徒，产自英国国教的变种，和加尔文也有联系..时至今日，它们变了另一副面貌。”逄丹紧了紧背后的姑娘，神力女戴着蓝色的绸布手套和蓝色胶靴，头发变长吸附在他脸上脖子后面，手在他凶口画圈圈。
“啊-”打了一个哈欠的卡伦显得疲惫不已，“看到那个恶魔说的话我才知道现实宗教有多么不靠谱，回哥谭吧，估计卡尔·艾尔那个大好人还在宇宙里盯着我，我得让那个好哥哥安心。”
希望她不是表面听话再偷偷溜出去，眼前版本的超人姑娘给人一种叛逆期延后感觉，望了望天空，逄丹选择了原地归位。在哥谭的定位有几处：赫丽斯那边他不敢去，晚上背着陌生女孩回家少不得被一阵嘲讽，思来想去，他选择的还是逐星女。
蝙蝠洞就免了，世上有蝙蝠侠在的地方，氪星人会变得不幸，逄丹觉得明天卡伦就该和哥谭分开，不去大都会去海滨城也是好的。
伊拉为着他的再度来访而显得欣喜不已，为了不再给破产的凯恩一家添麻烦，她还是选择在夜晚回到一个人的小屋里住，这是她来到这个城市以后和那个男孩的魔法结晶，显得意义非凡。
当腰间的黄金狮子腰带再度开始咆哮地时候，她等来了和星辰同等重要的光，只是那束光背后还背着一个她不认识的女孩。
伊拉·斯特南妮的笑容僵在那里，她小心地问：“这是你的女朋友吗，逄丹？”
“一位好友的妹妹，被cia和军方迫害的女孩。世上苦难的人有很多，只是她特殊了一些。”逄丹清除神力女身上的浮灰，将她放在床上..大约氪星人不盖被晚上是不会受凉的。
“伊拉，Cia近期在寻访并秘密逮捕超能力者，所谓超能力者在他们那里界定范围很广..你亮出翅膀也没有用，赐福天使是不能完全免疫能量型热武器的。”逄丹安抚着有些激动的伊拉，示意这几天逐星女轻易不要外出。
“天使不需要睡眠，就当是恢复和疗养吧，梦里，你也可以和那些星星见面。”逄丹看着挂钟慢慢走过23：00，表示自己要告别了，他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甚至没有给伊拉留下伴手礼..逐星女之前可是日耳曼姑娘，这样深夜见面其实很不礼貌。
于是追逐星辰的女儿张开背后翅膀，走到门首向他告别。
逄丹有点接受不起这份爱，只是离开逐星女的屋子之后，眼前就陷入了昏暗。
“看起来走丢的男孩子正好捉。”赫丽斯用大口袋背着他，“小时候看过一篇黑暗童话么，那叫‘请跳到我袋子里来’，那里的命运女神看似优雅而富有感情，实际上都是装出来给她的契约人看的！”
“就像东方神灵的庙宇一样，笑呵呵地佛陀也可能有满腹的心事，关于世界、关于凡人。”
被关在袋子里的逄丹深深叹息，“每一次你都要给我一个惊喜吗？如果你是那样的女神，现在就杀了我好不好？到最后一刻才揭开真面目，那样对你最亲密的人是一种残忍。”
这是悖论，如果她不无情不残忍她就不会试图害你杀你。如果她残忍无情那就会把事情做绝，不留余地。逄丹感受到比恐怖片还可怕的冷意袭来，在袋子里轻轻发抖。
“对，保持这种敬畏感。生命的苦难还在后头呢！只要你还不是耶和华，还是那个傻乎乎的男孩，我的查尔罗拉。”
女孩的意思复杂难明，“接下来，是狼外婆背着小白兔回屋....你不打算挣扎一下么？”
“我一开始就在你的圈套里..是么？”逄丹试图在袋子里翻身，蜷缩着实在很难受。
“不挣脱出来看看么？外面的世界更精彩。”女孩语气怂恿。
“我不希望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带着某种话术。”男孩长长叹息，“我钻出这个口袋，外面是守株待兔的你...难道我要摆脱你么？那么我这个流浪狗又能到哪里去？”
“不要这么形容自己，难道我找了一只流浪狗做男朋友？”赫丽斯从外面拍打着袋子，直到里头的人感觉不适，“我希望你跳出来，凭借自己的力量。”
“那你一开始装我进去做什么？”逄丹不满意地嘀咕，手伸向扎紧的口袋，却蓦然发现自己失去了一切力量..连抬个手都费劲。
“这是....？”
“怎么样？遇到这种敌人，你该怎么对付？”女孩图穷匕见地问他。
那还能怎么办？强制归零，这能力可以团灭正义联盟，不管什么版本的超人都不是对手，除非他能一拳打破起源之墙，那我能怎么办？就好像一个普通人无钱无势却遭到全世界莫名追杀，“取项王首级者侯”，关键你还不是项羽，你一个都打不过....
可女孩的话变得严厉：“你可以不在乎我，毕竟我是女骗子。可起码你要在乎那个永远没有第二例的自己，以后的敌人会主动找上你。”
“譬如诺恩斯，那帮女神杀了我之后就会找上你。她们不少有类似的能力，你该怎么办？”
......“告诉我变强的方法吧，我照做。这是权柄，不是特训一类刻苦用功可以弥补的。”
“是的，诺恩斯中的强者可以随意将任何宇宙归零，将其中包括概念神在内的事物全部抹消，变成她的又一个丰功伟绩，如果现在你面对她，间隔一个宇宙..她只要注意到你，你就已经岌岌可危。”
走到家门口，女孩放下了袋子，将套中人放在地上，一把揪出来，脸贴脸，“这个世界某个晨星天使很快就会降临，牠之所以还未到来..那是因为不同宇宙时间流速不同，如果牠到了，你相当于再战一次贝利尔那样的敌人。”
“可不要像上一次那样丢脸啊，我的男孩。”女孩把他安放在床上，这是不属于哥谭、甚至不属于世界的精神小屋，归巢的野兽需要脆弱地安全感，休息好了恢复力量的赫丽斯带他来此。
“24小时左右，它将会从茧中破出来，你要学会迎接新生的你。没有感情的查尔罗拉。”
哥谭的这个夜晚发生了不少事，只是沉睡的人无知无觉。当他醒来地时候，天，已经悄悄变啦。
第二天没有太阳，地是一片空虚混，带着蝙蝠装备的人垂下脑袋被绞死在时代广场前，那是《时代周刊》的编辑分部门口不远的地方，清早起来的值班人收到了老板们的亲自传讯：赶稿，标题为蝙蝠之死。
只是那是假的，任谁一眼认得出。蝙蝠有点太瘦也有点太年轻了，出道七八年的蝙蝠侠不该有那么年轻、稚嫩。
被吊死的是迪克，逄丹留给了他那副Kaiser也不知去向，或许这一次他连掏出烟雾枪的机会也没有。他的尸首做了很好地防腐化处理，摆在特异设置的绞刑高架子上供人瞻仰。
那是常人攀登不上去的地方，没有人能想到来自遥远亚洲地区的通天索能把软梯立得这么正、这么高，直入云层里。一眼望不到头。
没有人为英雄的死而哀悼，反倒是记者和好事的人群聚拢在周围，在40m以下的地面上围观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