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成家立业(2 / 2)
虽然还未尽兴,可我做不下去了,冷冷地退了出来。
“你将东西退回去后,本王再来看你。”
无铃失宠了,煜王未在无铃侧妃处过夜,而是去寻了无垛,可是……
“四郎…不是那里…上边上边…再往下一点……”
当煜王捉『奸』在床后并未恼羞成怒,反而和侧妃及其『奸』夫共度良宵,引无数人遐想。
我能说我被他俩抓去现场教学了吗?
不仅是家里,本来那些不屑与我结交的人三天两头请我赴宴,烦不胜烦的我每天都带着无忧“郊外踏青”。
三月上巳日,春闱在即,一众举人在城郊泗水之滨举行祓禊后,引清流激湍为流觞曲水,更有风雅之士携佳人相伴,『吟』诗作对,不亦乐乎。
“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好一句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朱兄此佳句必能流芳千古!”
“只怕是空有篇章传海内,更无亲族在朝中。如今的科举名存实亡,别说宣文馆学子不必科考便能做官,科考更成了官员中饱私囊的工具。”
“哎,今年还是『奸』王主考,咱们也太倒霉了,据说『奸』王当初在宣文馆还是以作弊而毕业的,整天只会吃喝嫖赌,不学无术,哪有资格给咱们主考?”
“『奸』王十六岁就贪赃枉法,不忠不孝,陷害忠良,他在西戎还屠戮几百万手无寸铁的百姓,杀人如麻,据说贡院常年阴魂不散,让他主考不怕贡院里半夜鬼敲门吗?”
居然在无忧面前诋毁我形象,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是看到那群最爱打口水仗的书生我决定忍了。
“住口!我爹爹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的人!”
无忧?!
她居然驾着小马上前和一群最擅长“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文人理论去了。
“你是谁家女娃,怎的这般无礼?”
妈的,敢说无忧无礼,绝对不能忍,我打马上前,眯起眼睛目『露』凶光说:“本王就是你们说的煜亲王,这是我女儿无忧郡主,各位有何指教?”
书生一般都是胆小之辈,只敢在背后说说酸话,见到正主屁都不敢放一个。
捏死一群蚂蚁没啥快感,我也不屑,对无忧说:“无忧,跟爹爹到别处玩吧,这里一群麻雀叽叽喳喳甚是烦人。”
“煜亲王既然提到麻雀我们不如就麻雀赋诗一首,我先来,一窝一窝又一窝……”
有人笑着接到:“三四五六七八窝。”
这种打油诗我也能写,我失笑。
最初歌咏春日的那位朱晦文戏谑地看着我说:“食尽皇王千钟粟,凤凰何少尔何多!”
我笑不出来了,这是骂我是贪官呢!
“谢各位赐诗,礼尚往来,本王理应回敬一首:一个一个又一个,个个『毛』浅嘴又尖。『毛』浅欲飞飞不远,嘴尖欲唱唱不圆。莫笑大鹏声寂寂,展翅长鸣上九天。”
众书生竟然都被我气得一时无语。
没心思看他们气得面红耳赤,我对无忧说:“无忧,咱们走吧。”
无忧不为所动,对我那些骂名耿耿于怀:“我爹爹没有贪污,也没有叛国,他很孝顺『奶』『奶』,他也没有陷害忠良,是你们忠『奸』不分,冤枉好人!”
朱晦文说:“无忧郡主,我们敬重您的孝心,但是是非不分,不辨忠『奸』,是为愚孝,不值称道!”
无忧委屈地大哭,我怒火中烧,扬起马鞭绕上他的脖子,周围举子大惊,纷纷大喊“煜王杀人啦!”
我面『色』阴鸷,语气狠厉:“本王任由你们骂,但你们敢说无忧一句不是,本王绝不会放过你们!”
我收回马鞭,朱晦文如同回到水里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脖子上留了道青紫的痕迹。我将无忧抱到自己马上,轻柔安抚:“只要无忧相信爹爹就够了,我们不需要对牛弹琴。”
“可是……爹爹被人冤枉,心里不委屈吗?”
“无忧救了一只麻雀,麻雀却对你『乱』叫,你会委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