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这狗屁垃圾系统(1 / 2)
树林中心那块是一片宽敞的空地,两侧分别放着四个石凳子和一张石桌,根据规矩这样的地方一般是客人做的地方,一般人不会让来这里。
此时朱贺正坐在石凳上,身子靠在桌子上,一只手放在腿上,一只手平放在石桌上,眼神呆滞面容略显苍白,似在忧愁。
从大堂出来后,朱贺就开始这样思考人生。
他本人和曹安歌同龄二十四岁,只不过比曹安歌大了两个月,因此以往那段时间两人相见曹安歌还要叫他一声哥。
只不过六年前那件事后,两兄弟反目成仇,处处针对。
偏偏朱贺为人小气,喜欢计较,见不得吃亏。
因此自从和曹安歌杠上之后,两人之间见面就打架,虽说基本上都是口仗,可是因为朱贺是“文化人”,曹安歌往往大多时候说不过他。
因此朱贺往往把怂包,蠢货挂在嘴边就是说曹安歌的。
只不过,经过大堂上曹安歌今日的表现后,改变的不只是那些官员的观感,就连多年针对曹安歌的朱贺也在那一刻改变了对曹安歌的看法,甚至因为他更清楚曹安歌的情况,在亲口听到曹安歌说出那句话时心中的愧疚羞耻之情更甚。。
几年来,朱贺一直愤恨曹安歌一个莽夫为何要阻拦家族前进的脚步。
一旦曹家迁转成了文臣那前途是多么的好啊!
那是一片新的天地,曹家将会成为一方掌权真正的贵族,因为这个时代没有一品武将,只有一品文官,因此哪怕曹公已经站在永安朝武将的最高品却依旧达到一品文官的权威。
若是迁转成功,说不定曹爷爷也会因此重任官职,又怎会现在就会退隐?
经过曹安歌那一出“胡搅蛮缠”曹家迁转失败后,曹家处处受挫,每逢官场相逢时都少不了同僚的白眼。
而自己同样也是如此,身为曹家的旁系,更是经常受到同僚的嘲笑。
于是每逢自己官场上不顺利的时候,朱贺就来曹家四处转转,就是为了看到曹安歌大骂一顿好宣泄一番,若不是因为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自己又怎会这样。
可是就在刚刚不久,自己一直认为这一切的错都是曹安歌的朱贺,因为刚才曹安歌那几句话那痛苦无奈的神情,开始动摇起来。
他知道,曹安歌是个在生活上的莽夫,口上常说自己为人大义,实则在朱贺眼中就是一个不会伪装不懂变通的蠢蛋而已,可是他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做到,正如他所说大丈夫敢做敢为,所以朱贺才无法认为刚才曹安歌绘声绘色是在说谎。
其实他心中也隐隐升起了另一个想法,六年了,曹安歌因应该变了吧!六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说不定他就是清楚这点故意表演的。
可是当这个念头刚刚升起的时候就被朱贺掐灭了,曾经曹安歌莫名严肃对他说过,一个人的性格不会轻易改变,除非我死,我还是曾经的那个我。
想到这点,朱贺叹了口气,眼中竟是无奈与低落。
他依旧想不通曹安歌到底是为了才想尽办法阻拦曹家迁转,若是有人想要对付我们曹家他有什么能耐?
若这是真的又是谁针对我们曹家?
想起曹安歌闭上眼睛摇头不愿回答的那个场面,朱贺就一阵气闷。
回想起宴会上曹爷爷说的那番话,朱贺慢慢品味,曹爷爷说的一些话当时不是那么理解,现在回过味来感觉有些蹊跷,难不成曹爷爷早就知道真相了?
若是曹爷爷早就清楚发生了什么,所以这就是为何清儿依旧留在曹安歌身边的原因吗?
若事实就是曹安歌有着苦衷,那我那么多年处处针对曹安歌又是为了什么。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
朱贺苦笑一声。
想起曹安歌想要表达的那句,“我毕竟犯下了那么大的过错,活该受罪”
可是没人让你这样啊!
你早点说出来不好吗?
我们两个曾经也是兄弟啊!
朱贺的心剧烈的跳动,在这个重文轻武,处处宣传武力乱禁的国家中,你有权力就是威胁,身为文人的骄傲,在这一刻竟有些动摇。
曾几何时两人从相互欣赏走到针锋相对,这一切又是自己的本心吗?
我只是气不过。
最终朱贺握了握拳头,站起身离开了。
曹安歌看了一眼,看到那人离开了,感到无聊索性闭上眼睡一觉吧!
谁知道系统觉醒那么久,不然我就去吃饭了。
从清儿那里知道原主曹安歌从昨天上午就昏死在后山,下午才被发现后带到家中,稍稍计算一下,从昨天上午到今天下午一口水都没喝过,现在我可谓是又渴又饿,心中离开这里的欲望都在膨胀。
若不是因为系统这件事实在是太重要了了,需要找个适合的环境好好研究一番,不然我早就离开了。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不忍住等晚上再仔细研究?
你这话就像一个赌徒中了几百万,却把那些钱放在别人手中等待几天再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