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克扣可怜的月钱(1 / 2)
老医师深夜里拜访,带来惊天骇地秘密。心月夜中心潮澎湃,久久也是不能平静。
梅安罪恶深重,只差撕开她的伪善。但老医师惧怕她万分,不敢亲告南生。毕竟为南王府卖力图个养家糊口。心月未强求老医师,只等绝佳时机再来掀揭梅安恶行。
心月遗憾的是,南生此生此世无人为他留后。爱过的心惋惜着,又一丝泄恨的快意。南生对她的绝情,心月永世不忘。心月轩你南生不踏半步,从此陌路不相见!
秋天寒凉欲逝,冬时冰冷将至。心月搓动凉凉的手心,凝望向窗外延长至远。
不知等待冬日过后,当春暖花开之时,会不会重又暖心新生?…她又想起百家镇后山,那五彩斑斓的野花仿佛又在眼前现出…那个俊美翩翩公子似笑如花走向了她……
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她泪光点点心伤,闭上眼拂过那景……坚强起来,心月。她无数次对自己说。
紫青不辞辛苦奔劳,每日悉心照料心月。看多了人情冷暖,受过了冷眼相待。比之心月似坚韧许多。不管怎么说,就算心月倒下了,她紫青万不能倒下。毕竟服侍照料的重担,落在她柔弱坚强的肩上。
当她从后厨端了缮食,刚行至心月轩门庭口。只见,南王府发月钱的月婆捧着一个木钱匣子,正摇摆往心月轩而入。
初次见月婆光临,难能见到的人影。紫青叫住了她,奇怪问道,“月婆真是稀客。今儿怎来心月轩了?有啥事么?”
月婆吊起的三角眼,眯成了一条缝,不知是阳光照射睁不开眼,还是眼小的缘故。听问望向紫青,假笑堆满了皱巴巴的脸,“哟,青儿姑娘,好巧呵,门前都能碰着。这不,发月钱来了。”
发月钱?不是府上的下人们的待遇么?怎少夫人现今也同下人般,需由婆子发月钱了?想当初,公子恩宠少夫人时,这方用途未曾操心过,银两数之不尽用之不尽。
紫青纳闷的神色,疑惑问月婆道,“这是谁的主张?少夫人日后每月,都要靠这月钱过日子?”
“谁的主张?当是梅少夫人安排。我月婆只听主子发话。虽说是,心月少夫人害梅少夫人无儿,可梅少夫人,大人不计小人过,可怜心月少夫人,月月生活费送来。不应该感恩么?”月婆撇着嘴角,嫌恶的眼神,话中有音道。
“心月少夫人害梅少夫人?可弄清楚了,是梅少夫人自个不小心摔了,赖心月少夫人了不是?”紫青听言气愤,言语激动呛声,“月婆可别瞎指责!心月少夫人才真善呢。”
月婆见她激怒,歪起薄嘴,斜着眼道,“嗨,你生气个啥?主子们之间的恩怨,下人们也不懂,当是没说…钱匣子给你,你交给心月少夫人吧。”
紫青打开木钱匣来,里面翻看了看,木盒空间不小,银两稀疏却是没多少。她不满问月婆,“怎银两少得可怜?月婆你可有弄错了?”
月婆鄙夷之色,绢帕手中反复扭拧,眼皮上翻着,毒口巧舌道,“青儿姑娘这话说的,我一个下人,还敢弄错帐目?少夫人如今身价,也就值这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