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指望的等待(1 / 2)
徐湛麟以为开了送蒋玉瑶回家的先例,以后送她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显然自己把一切想简单了。尽管自己借口是师哥对师妹份内的关心,但是蒋玉瑶并不认可。
她最知道怎么让自己作罢,只轻轻一句,别让我为难就把他全部的辞卡在了喉咙里。
这种界限分明的拒绝让他有些沮丧而伤福
她不在办公室时,他总会不自觉看着她的座位发呆,拿现在的她跟记忆里那个她作对比。
那时的她,嗯,除了长得可人,性子可真不讨喜。带着几乎所有年少成名的才身上的“臭毛病”,恃才傲物,不屑人情世故。一开口直白的让人招架不住。
她会跟他,我同学大概都是花钱买进去的,我每次交作业都得心翼翼地藏藏拙,以免把他们打击的改校
她会在看他设计图时,毫不避讳的拿起橡皮把她认为不合适的地方刷刷刷地擦掉,丝毫不觉得那是人家的心血,改了会招人厌烦。
而且从来不就修改的原因发表任何解释。他曾经惊讶地问过她,你是怎么想到的。
她怎么,“我就算解释了,下次你还是会犯这种错误的,你们总是过分注重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并且为此不惜改动主体,该注意的细节却视而不见。”
他明白,那是一种来自赋上的碾压,如同智商一样,是与生俱来的,你怎么让她同你解释?只是被直白地点明你很努力,只是赋不够着实让人沮丧。
气晴好的时候,她会一整抱着画板坐在自己感兴趣的建筑底下写生。
他曾打趣她,就这么在大太阳下晒着,连个树荫都不知道找,心晒成黑人。
她怎么回答,“长成我这样黑就黑呗,总得给人留条活路。”
那个她总让他想到恃靓行凶这四个字。
她在美国的朋友一个都没有,自己能勉强算上半个。她曾经亲口对自己,她不擅长维持一段长久的人际关系。
他当时怎么的,他,“巧了,肖柏梁也是。我们俩这段友谊全靠我我千辛万苦地维持。”
她当时认真地看着她,“换成我是你,会干脆不要这段关系。”丝毫不考虑她所讨论要断绝关系的对象是肖柏梁,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