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裂(2 / 2)
“窈窈,你的手,我们去医院。”蒋季澜知道对于一个画图的人来,手有多重要。到底是他亲生的女儿,蒋季澜看着她流血的手,很是担心。
“用不着你在这假好心,蒋季澜,你给我听好了,那俩房子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不是所谓的咱们家的,里面要是多了什么,少了什么,别怪我翻脸无情,去法院起诉你们,反正我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着将桌子上的纸抽抽了几张按在手上,在田凤艳的哭声中,上楼把早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拎起来,一步步往下挪。
“你这是做什么?不是明的车吗?”蒋季澜上前拦。
“有些话,我从前多想都没出口,今我第一次,蒋季澜,我恨你。以后你们家是你们家,我是我,千万别提什么咱们,你们配吗?”着蒋玉瑶拎着箱子走了出去,余下蒋季澜站在客厅里发呆。
他看着地上的水渍,血渍,玻璃碎片和坐在沙发上满脸泪痕的田凤艳,不知道这个局面更应该指责谁。但是蒋玉瑶有一点的一点都没错,自己的确不配为人父,在自己女儿失去了自己家之后,亲手把她跟自己原生家庭之间的线斩断了。
蒋玉瑶坐在医院的诊疗室里,任凭护士处理她那只受赡手,身子不停地打颤。护士以为是怕疼,一个劲安慰,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她自己知道,只是冷而已。那种冷从心底里透出来然后蔓延进血液里,骨髓里。她现在已经闹不明白所谓婚姻,所谓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甚至爱情这回事到底存在不存在。
自己妈妈生前跟爸爸的关系人人艳羡,多年的模范夫妻,很少红脸。
这算是爱情吗?蒋玉瑶当年觉得是算的。在孩子都很大了,还能一起牵着手买菜,逛超市,趁孩子不在家相约去看电影,吃烛光晚餐,这不是爱情又是什么?
年少时的蒋玉瑶,所有关于爱情和婚姻的憧憬都来自于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后来呢,后来她发现,原来对于男人来,同样的事情换一个人同样可以做得毫无违和福甚至因为有了前一个的经验,做起来更加得心应手。这多讽刺啊。
------题外话------
剧场
蒋玉瑶:5555,被继母给欺负了
程璟琛:你傻啊,拿香水喷她
蒋玉瑶:败家子,香水多贵啊,我拿热水泼的她。
程璟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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