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古川仁樱领饭盒了(1 / 2)
要不是她避得快,这么粗暴的拳头,打在脸上的话,分分钟砸出几个窟窿来。
这厮,上次在地下城车库,还说什么女人是拿来疼的,不是拿来打。
这会儿,打她的时候,招招想要她的命。
她的电蛇鞭,虽然有电击功能,可在这逼仄的房间,根本施展不开,还容易打到自己,几次都电到自己的手脚。
她是刑警,不是武警,武力有限,在他这么懂得避实就虚的蛮狠拳头下,只能勉强化解他的狠招,根本讨不到便宜。
可恨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这么大的动静,还没惊动来人,他口袋里明明有一把枪,却迟迟不拔枪了结她,看来也是怕惊动晚会的特警,和四叔的人吧!
为了拖住他,只能和他拼了!
师哥、四叔你们他妈再不来,我就要扛不住了!
他的连环拳太凶猛,逼得她连连后退,撞倒在墙上,后脑勺那叫一个疼啊!
没来得及稳住身子,他已经徒手抓过来,庄九蝶目光猛地一收紧,抬起胳膊想挡住他,可她的面具却被他抓下来,同一时间里,她也成功扒下他脸上的金色狐狸面具。
见我面目者,死!
尽管红樱会主那句警醒的话,还在脑海里清晰回荡,可眼下大好机会不看,岂不遗憾。
红樱会主,我倒是想看看,你这张假脸下的真脸,有多见不得人?
想到这,她心头有些小激动,在面具被她扯开的瞬间,打眼一瞧——
可落眼之人,并不陌生,是一张眼熟的阴晦老脸,她诧异睁大眼睛,脖子一阵勒痛,已经被他掐得死紧,气都快喘不过来。
“咳……咳……咳……”
“古……古川仁樱?”她努力挣扎着,可他那双充满蛮力的手,却勒得她更紧,脸上瞬间被勒成紫红色。
妈的!还就说怎么声音不像红樱会主,原来是这个大毒枭,他是古川仁子的干爹。
在红樱会的地位,仅次于红樱会主之下,难怪这么厉害。
“哈哈哈!”古川仁樱大笑一声,“养蛇被蛇咬,她以为凭你的身手,就能杀得了我?”
养蛇被蛇咬?听他这句话,还有他刚刚听到是古川仁子,引她来的诧异表情,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被古川仁子这条毒蝎给阴了!
这个古川仁子,连亲生母亲都下得了狠手,更别说在背后,捅个干爹一刀。
喉咙被他双手掐得快要断了般,脑中严重缺氧,庄九蝶直感觉快要断气前,死命抬脚,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踢向他的裤裆。
古川仁樱早有预防,寒眸冷光一闪,一手劈开她的腿,一手将她甩在沙发上,他带着淫秽气息的光着膀子,也发了颠似的压在她的身上,带给她胃里又是一阵作呕的翻滚。
他却得意大笑道:“敢打扰我的好事,我今天先尝尝你的滋味,看看和我干女儿有什么区别?”
“你这个禽兽,连干女儿都不放过,难怪她要在背后捅你一刀。”
庄九蝶顿时有些同情古川仁子,手脚并用推开这个恶心的老男人,可惜只是无谓的挣扎,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师哥和四叔的狗屁布控,真他妈关键时刻给人掉链子,到现在还不出现。
再不来,老娘真要被这禽兽给办了。
“哈哈哈!等我解决完你,再去收拾那个贱人。”
“救……救命……”
“叫啊,我等会让你叫个舒服。”古川仁樱双目满是欲火难耐,刚刚本就余兴未了,现在到嘴的肉这么香饽饽,更是惹得他兽性大发。
他粗蛮钳住她一直乱动的手脚,正想撩她的裙子,突然——
听到他“噗呲!”一声,被人从背后拎着脑袋,暴力摔向墙壁,身体重重撞在墙上,喷出一口大血。
身上一轻,庄九蝶反应过来一看,惊慌的脸上,瞬间涌出惊喜之色,乔天已经抱起她,将她放在房间内安全的角落。
他二话不说,满脸盛怒走回古川仁樱身前,那双给他判了死刑的冰冷眼神,不带半点情愫扫视着他,没等他爬起来站稳脚跟,他已经将他的手骨,脚骨,活生生给折断,再打得他唾沫横飞,血肉淋漓。
看得庄九蝶有些害怕,不敢直视闭上眼睛,“你别把他给打死,我们还要审问他有关红樱会主的事。”
“那就留他一口气。”乔天说归说,手上却照打不误。
门外,古川仁子躲在门缝上,看着房间里,被乔天打得脱层皮的古川仁樱,心头快意一笑,红唇荡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为了报复这个干爹,她利用这次红樱会主邀请庄九蝶登门做客的命令,将古川仁樱骗进来主持大局,玩了一出借刀杀人。
老不死的,你放心,来年今日,女儿一定为你多烧纸钱。
哈哈哈!她现在,要回去给红樱会主复命,说事情被古川仁樱贪恋美色,给搞砸了!
然后,她再来立功,大显身手,完成会主交代的任务,让会主刮目相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见门外有动静,庄九蝶快步上前,拉开门一看,原来是四叔和张师哥带着人来了!
阵仗不小,五十来号警员,皆是武装出动。
张师哥进了房间一瞧,见古川仁樱被乔天打得奄奄一息,在地上翻着死鱼眼,哭死的心都有了,连忙大喊大叫:“别打了,别打了,乔先生手下留情,给他留口气,我们还要审讯他呐!”
乔天冷哼一声,这才收住脚,脸色沉得相当吓人。
庄白临饱含关切的目光,看了一眼站在门前,有些狼狈的庄九蝶,再看向阴沉沉的乔天,多少也猜出是古川仁樱犯了他的忌讳,做了冒犯他心肝宝贝的事。
“丫头,你没事吧?”他问。
见四叔这不惊不讶的表现,怕也是已经知道她的身份,庄九蝶轻轻摇了一下头,“你们怎么才来,我差点清白喂了狗,你们知不知道?”
“这事怪我,是我喝酒喝上头,险些误了事。”
“不是这样的,是我,是我缠着白临哥哥不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