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你老实告诉我，时不时偷偷做了什么事”

看了小稻认真样，小鱼认为告诉小稻应该没问题。于是跟小稻小声说自己去跟柳叔学做陷阱，还有打猎，并强调他不许告诉其他人。小稻看了小鱼瘦瘦的身体，不想让她受苦。

“小鱼，学打猎很辛苦，你……”

小稻话还没说完，刘被小鱼打断了。

“表哥难道以为我学打猎只是为了好玩或者说养家糊口吗。不，你知道吗，今早，我经过村里，听村长说，边城不断有人失踪，不时有突厥人靠近边城，是来做什么，我知道你会明白，以后会发生什么？”

听完，小稻用力握住拳头，脸绷得紧紧。那时自己虽小，但已经能记事一点。自己和小谷被奶娘藏在地窖，透过门板的裂缝，亲眼看到自己手无寸铁的爹娘被穿突厥士兵杀害而死，那件事自己家多少口人身亡，边城多少无辜亡魂在鸣冤。后来跟玉溪表姐找到了自己跟妹妹，逃到此。但是小稻一直有一件事瞒着大家，这几年，他每个一段时间便上山找柳叔，然后柳叔便教他功夫，每天早上，他都早早起来，去后山偷偷练功。其实还有一件事，就是小稻打算等自己再大一点，就去参军。这些都是慢慢进行，慢慢筹划。如今小鱼也有这个想法，难道上次经过幽县茶馆，那些汉子的聊天内容她都记在心上了吗？

小鱼知道的。因为好几次小鱼醒来，就发现小稻已经偷偷的起了，然后轻轻拉开门而去，刚开始她以为小稻去方便，但是久了，有次小鱼忍不住，就偷偷跟着出去。没想到，小稻在后山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练拳。此后，一直都是。这肯定有事。再加上不断有人议论，小鱼隐隐约约知道了些什么。自己刚重生不久，才感受到家人的爱，自己可不想还没开花就枯萎。

“柳叔知道，他答应了，你不告诉其他人就行，我可不想在乱世来时，毫无保护能力。”

“好，我答应你，你自己小心点”

一听到这，小鱼就咧开嘴角笑了。

“我学回来，晚上教你们，这样以后我们就不怕了”

“嗯”

观小稻面容，这个人再过几年，穿上书生儒衫，带上纶巾，一定是一位俊朗的翩翩书生。适合在湖边与人弹琴作画，谈笑风生，好不惬意啊。前提是养在富贵家中。然后，此时他虽高，但是黑瘦。小鱼认为自己想想就行了。

这天，小鱼起床后，帮家里忙完就找了个借口出去了。欧阳玉溪摇头笑了笑，这孩子要是一直拘在家里，铁定大闹一场，只要做完该做的事，罢了，出去就出去，只要不受伤就好。然后继续摸着织布，小谷虽然也想出去，但是她明白自己还要帮表姐织布，只能忍住，晚上回来再问问小鱼。

小鱼一路小跑到了山脚下，歇了一小会儿，提足了劲，一口气到了半山腰。到了柳叔那里，发现柳叔和大狗坐在木屋门前，柳叔一边摸着狗头，一边低声对狗说着什么，狗一脸温顺。

“柳叔，我来了”

小鱼走了过去，这回大狗没有大喊，可能知道了什么。不过一双眼睛还是盯着小鱼看。

“吃早饭了吗，没有吃的话，体力消耗不了”，柳叔问小鱼。

“吃了，柳叔呢”

“嗯。既然吃了，打算跟我学了，就不能遇到点辛苦，耍脾气，不学了”

“放心吧，柳叔。”小鱼自信满满，真想拍胸口，可惜自己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