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不入流的手段【回忆】(1 / 2)
靳司洵手里拿着一叠高清的照片,一张张随意的欣赏着,轻蔑的冷笑了一下:
“入圈套了!”
坐在一旁的黎寂慵懒的靠在沙发椅背上,翘着二郎腿一副享受的样子,悠闲地抖着腿。
“手底下的人传来消息,迟沅江已经收到你派人送过去的机密文件,他知道你的身份了,下一步会利用媒体和这些照片逼迫你娶迟眠!你打算怎么应对?”黎寂淡然自若的反问道。
靳司洵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把照片随手扔进垃圾桶里,表情阴鸷的可怕:
“他想把女儿塞给我,我又何必阻止,还要大张旗鼓的迎娶他的女儿,迟家的私生子娶迟家的女儿,足够打击迟家,让他们一家背上所有的丑闻!”
“……!!”
“这么做,你一手创立的N.K也会被毁的!”
靳司洵深情淡漠,眼底没有惊起任何的波澜和涟漪,但是他接下来说的这句话却足够带有毁灭力。
“呵……毁了一个N.K又怎样!我还能建起无数个N.K,只要能把迟家拉下水,让他们一家生不如死,一命抵命,这些算得了什么!”
黎寂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耸了一下肩头,的确他靳司洵有这样的能力,一个小小的N.K算什么。
他起身拿了一罐啤酒,扔了一罐给陆辞,自顾自的找了个能吹到风的位置坐下来,接着刚才的谈话。
“迟眠你打算怎么办?你真要娶你的亲妹妹?为了复仇这代价有点大……”
靳司洵还是向往常一样坐在昏黄的落地窗前,一个打火机出现在他的手里。
几次打火之后,火焰开始燃烧,一根香烟被点燃,缥缈的烟圈围绕在他的跟前……
他抬手的一瞬间,看到袖口熠熠生辉的黑曜石袖扣,脑海里若有所思,嘴角突然露出一抹玩味儿的笑着:
“代价!呵……我付得起,能搭上一个迟眠也算值了,她还以为那老不死的是真把她当做一个人来看待,他只不过是把她当做权利地位的踏脚石,包括沈家,也只是想着从她身下扒下最后一块皮,得到最后一点点的好处,一但她失去利用价值,就会被一脚踹开。”
“迟眠啊!迟眠,你生来就是该被我们利用的不是吗?”
…………
新婚前夜,【回忆】
一大早迟眠的房门就被人重重的叩响,她闻声快速整理了一下从洗漱间出来,心里一阵疑惑,这一大早的是谁在敲门,打开房门她看到是她的父亲。
她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僵硬起来,表情愣愣的看着她的父亲。
“记得晚上空开时间,要跟沈家在接洽一下婚礼事宜!”迟沅江交代了一句,就从她的房门外缓步离开了。
迟眠一听是什么婚礼事宜,也没多大心情,烦躁的把房门关上,连早饭都没下去吃。
一直到了晚上,她才下楼用餐,味同嚼蜡,勉勉强强的吃了几口饭菜,拾掇了两下就跟着迟父去了酒店。
酒席上,她一言未发,跟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静静的坐在旁边,偶尔应和长辈几句。
双方长辈说来说去,总的也就那几件婚礼注意事项,需要筹备的物品,这些迟眠都未曾记在心里,也当听不见。
迟眠待在里面也说不上话,趁着长辈们的注意力都没有放到到她身上,独自一个人偷偷溜出包间。
她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双手掬起一捧冷水,往自己的脸上浇,直到被冰冷的冷水泼的清醒。
双手支撑在水池边,看她着镜子里的镜子的自己,就像被困在另一个平行时空的黑暗里,心上满目疮痍。
毫无知觉下,她的鼻翼微酸一滴热泪划过脸颊,混杂着脸上的水珠,都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水珠。
她只感觉心里酸涩的要命,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压抑的好疼,痛到无法呼吸。
她缓和了一下波动的情绪,吸了吸鼻子,抽了一张纸擦了擦眼角和脸上的水渍,重新补了一下唇妆。
佯装没事人一样,重新回到包间,等她回去的时候都已经结束了,沈伯父坐上了车都已经走了。
迟沅江睨了一眼缓缓走过来的迟眠说道:
“这么重要的场合,你去哪了?”
“父亲,我……”
没等她说完,迟沅江就有些不耐烦了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摆了摆手,皱着眉头说:
“行了,别乱跑了,好好待在这里,一会儿跟沈斯迦见个面,他会把你安全送到家,我还有事处理,你千万别在乱跑了!”
“嗯!”
迟眠跟个机器人一样,僵硬的点了点头,独自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包间里,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流动的车灯忽暗忽明。
等了好久,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沈斯迦依旧没有出现,她渐渐心情开始有些浮躁,时不时的看着挂在墙面钟表上的时间一点一滴的流动着。
她都怀疑沈斯迦是不是爽约了,毕竟他是能经常干出这种事的人,把人半路丢下可是他的常态,可是父亲让她不要乱跑在这里等。
她思索了一下,掏出手机找到了联系人页面,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找到沈斯迦的号码,手指微微停顿,但想了想她还是拨打出去了!
刺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沈斯迦因为被这阵铃声打扰了,烦躁的爆了句粗口,看都不看直接把手机关机。
“艹,谁TM打电话,真扫兴!”
怀里的女人呢喃的问道:“是谁啊?”
沈斯迦把手机扔在一边,看着怀里的女人,淡然说道:
“不知道,可能打错电话吧!”
……
迟眠拨打了好几遍,第一遍还显示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第二遍直接显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她可以确定以及肯定,沈斯迦这个神经病是故意把她当猴子耍弄。
她顿时胸口一阵怒火,恨不得立刻冲到他面前,狠狠的暴揍这个老是愚弄她,且嚣张跋扈的男人。
她猛力的深呼吸,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生气了不是正中沈斯迦下怀,到让这个神经病乐得开心。
迟眠扶着桌子站起来,感觉头越来越晕,整个人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
“怎么感觉好晕啊……”
她感觉面前的东西都变得重影,模糊不清,再后来她手脚无力,整个人软踏踏的倒在地上,没了意识和知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