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席家主的暴走(1 / 2)
继上文之前要说一个故事,当然这个故事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
什么故事呢,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
编故事怎么可以这么老套,一点也不走心!真正的故事是这样的——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洞洞里有个小姑娘,小姑娘的名字叫席玲珑。
在这个小小的山洞里有一伙人围着一个五岁模样的小女娃,女娃一脸任性模样。
“不要——”小姑娘席玙璠的稚嫩话语传出:“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做家主!”
她第一眼醒来就看见席氏族人围着她、看着她,长老爷爷说妖怪们袭击了席氏的山顶,她的父亲身为族长在和妖魔的战斗中牺牲了,她的母亲为了保护她也牺牲了。
席玙璠现在还很孩子气,嚣张跋扈的,一点没有遭受磨难后的成熟稳重。
因为族人们救下席玙璠的时候她的意识已经慢慢离散,灵魂也开始消失。而且她的记忆受到了严重的破坏,而这个破坏和封印记忆的人,正是她自己!
为了保护席玙璠,长老决定稳固那段记忆的封印,并迅速将她运回席氏祖宅,将她放在席家的家宝玉石——玙璠上,施法稳住她快消散的灵魂。
虽然席玙璠忘记了之前的事情但她脑海的深处却永远记着,在那片血泊中,一个女人紧紧的搂住她,周围都是可怕的声音,那种猛兽大口撕扯猎物的声音,她身上身上的肉一点一点消失,她就这样亲眼看着一个女人被吃成一个骨架子,骨头上还有带血的肉沫。这个场景就如同永驻心间的噩梦时刻告诫她妖怪的可怕之处。
所以,席玲珑才会对家主这个位子这样的抵触。
刚刚苏醒却一直记着那个场景的情况下的席玙璠就变成了席氏家主的第九十一代继承人。当然席玙璠后来也觉得很荒唐,虽然族人不知道她还存有记忆,但是当时她只有一岁啊!
虽然荒唐,但毕竟席玙璠出生时浴血玉跟随而生。据说席玙璠和红楼梦里面的贾宝玉一样一生下来嘴里就叼了块玉,只可惜人贾宝玉因为这玉取名才得了个玉,而小姑娘席玙璠是可怜兮兮的因为这玉被定为了家主。席氏家主真这么让人畏惧?答案是当然的。
席宝玉为席氏家族产品代言,自然就要为席氏企业的名誉作保证。席氏家族是干什么的?席氏家族的人做事分为两股,一股是呆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根据自己的修为替富豪们官员们定风水,这股人出门在外都是很赚钱的;但另外一股就很悲催了,他们呆在幽冥境玉虚山上,是专门灭妖怪的。
这股玩生命的危险游戏族人的家主自然成为了整个席氏的家主,而整个席氏的家主注定要有为家族牺牲的觉悟。简而言之,你活着,为家族降魔除怪,你是族人的孺子牛;你死了,家族人民哀悼你,你是族人的好**。
席氏家主没有权利只有义务,没有安全尽是危险,你打赢了皆大欢喜,你打输了还是你的错!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倒霉家主倒霉娃娃席玲珑就这样被当上了。
“玲珑,你过来。”一位老者走了出来,虽然看上去已经是垂暮之年,但老人家的走姿还是很有风骨的,一点也不是弯腰驼背着拐杖的那种。
说话的是席玙璠的长老爷爷,她对这个老人家没什么记忆但却莫名其妙的想亲近他,虽然这位老者的一只手臂已经没有了,而且脸部还被挂着一条狰狞的伤疤。长老爷爷很威严很有地位,他说一族人们不说二,因为年近两百岁的他似乎是席氏家族的第八十七代家主,据说年轻时候的他是家族有史以来最强的人。
但是,听说而已,她席玲珑又没见过!于是,席玲珑带着小小的负面情绪,不情不愿的跟着长老爷爷,长老爷爷没有带席玙璠走出山洞,相反的而是向山洞深处走去。
在里面席玙璠看到没有看到各式各样华丽的法器,或是什么被困的神仙赐予她必须完成的使命,当然也没有家族的秘密。她只看见了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以及围绕着书桌的一堆很古老的书籍,然后另一侧是有亮光传出来的暗道。
“每一代的家主的继承并不是家族的强制命令,而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
“那条路是前往席家风水师的接待村庄,如果不愿意接受这个位子你就去那里,会有族人把你领回去,然后过着你一个女孩子应该有的一生。”长老爷爷指着暗道说着。
席玙璠向洞口走了几步,回头望了一眼长老爷爷随后脚步却意外停住了,随后她顺着看了一眼长老爷爷旁边的书桌。
长老爷爷闭上眼睛轻声说着:“这些书是每一代家主的通过自己的一生记录下来的,有的拥有数本有的却什么都没有。”
“那些里面都记着些什么?”席玙璠听着不由好奇的问道。
“每个人的思想是不同的。因此有的书记载着各式各样的妖魔,他们的特性习性还有作战方法;有的则是他们战斗过还有经历过的地方,标志着那里的存在以及前去的方式;也有些家主他们会收服一些强大的妖精做他们的守护者,而这些书可能会记录着他们的生活,里面都是琐碎的回忆。”
席玙璠听着似乎有了兴趣,便坐了下来,耐心的听着,然后又问:“既然什么都可以写,为什么还有一些家主会什么都没有留下呢?”
“有很多原因的,”长老爷爷缓缓睁开双眼,继续说着:“可能他们有时候会因为在战斗中牺牲来不及记录,还有可能——”
看着长老爷爷停顿了片刻席玙璠才注意到长老爷爷的脸上的悲伤表情,席玙璠当时看不懂,只感觉他略微低沉的声音却异常坚定。
“因为知道的太多而选择了沉默。”
“长老爷爷,”席玙璠听着却突然站了起来,问道:“您也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