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场,自难忘(四)(2 / 2)
许是注意到了身旁之人的不适,居何体贴地挪开了一点,留出能过人的距离。
维芜感激地看向居何:大好人呐。
居隐一脸着急,好不容易给两人创造的机会,儿子怎么那么不懂风趣,老爹我的心呐,有点痛,能不能争点气。
居隐恨不得捶胸顿足,直接推明葵入儿子怀中,最好还能来点亲密接触,然后有了由头,嫁娶不误,一年开花,两年……
维芜迈过一条腿,身子大半也都在外,只要把另一条腿……可偏偏不如人意,留在桌下的腿正好在居何起身的那一刻受力站不稳。
“要倒了,要倒了……”
出人意料地,倒的方向正好是往居何那边,还好,万一磕到桌子上,毁容了可就是大事了。
居隐在一旁再也淡定不住了,山羊胡抖得跟筛笠一样,按捺不住,随时可以脱离下巴,独自玩耍。
“儿啊,没想到你表面不在意,谁知道在这儿等着呢,好样的。就这样抱抱哪能够,再多来点亲密的,这样我就能义正言辞地谴责你,然后让你负责……”
居隐眼神暗示得火热,可居何并没有听从,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扶正维芜之后便自行离去了。
居隐气的胡子直立,这小子,都不知道把握大好的机会。
维芜想要答谢时,居何已经走远,有点遗憾,又想着见面机会多的是,现在没来得及说,到时候找个空档表示一下就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