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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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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雁缩了缩脖子,“本来就是我先惹你生气啊。啊,有点冷了。”

茜朗连忙搂紧她一些,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盖在她身上,一边试探着说:“那,我们算是打和了?”

冰雁笑,“行。”

茜朗将目光困难的从她明艳的笑脸上挪开,看向洞外的雨,“雨好稳,好像没有停的意思,而且天似乎快要黑了。”

冰雁蓦地瞪大眼睛,也望过去,不由紧张,“那怎么办?在山上过夜很冷的,而且会有野兽吧。”

茜朗见她惊惶,眸中露出凝重,不自觉的搂紧她,安抚道:“有我在,不会让野兽进来,也不会让你冻到饿到。”

冰雁脸上的笑渐渐收敛,他还是个孩子,会没事找事的拿毒物吓她,可是在关键时候,他这么负责有担当。“茜朗,我没事,我们一起熬过雨天。”

茜朗望着她,清澈的眸子里一片闪亮。

冰雁隐隐听着他胸膛里传出来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身上的炙热,她,突然意识到,虽然他才十六岁,可是他毕竟是个男子,他们孤男寡女在这里一夜,会怪怪的吧。虽然他是美朗的弟弟,可是,这般搂在一起,实是不妥。

想着,她下想识的推了推他,干笑道:“没事,我现在不冷。”

茜朗敏感的感觉到了她的刻意疏离,眸中迅速闪过失落,但很快调整过来,也不纠缠,将她身下的干草抓了抓,让她倚在洞壁上,自己则撤开了一点距离。“我去找点柴。”

冰雁条件反射的一把拉住他的衣角,“不要,我……我怕。”

茜朗回头,先是一愣,即而又心疼又欣喜的蹲下身,伸手拢了拢她的头发,柔声道:“别担心,我就在洞口折几个树枝。”

冰雁这才松了口气,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的笑着收回手,“那行,你去吧。”

茜朗点了点头,淡笑起重起身,走向洞口,去搜寻可用的枝条。

冰雁收回视线,朝洞里观看,这洞不大,很浅,也就勉强让我们躲雨,若是有大风,他们一样受冻。唉,真倒霉,美朗就一天不在家,她就闯这种祸,若是被他那个小心眼知道了,不知要怎么收拾她呢。

一会儿,茜朗捧回了些半湿的树枝,利落的在洞中央生起火来。冰雁看他这熟练的动作,不由问:“你应该很调皮,经常一个人跑出来吧。”

茜朗在点着的火光中冲她一笑,“你答对了,一会儿奖励你一个吻。”

“坏小子!”冰雁笑着瞪他一眼,“所以,经常野外活动的你,跟一些特殊的小动物做了朋友?”

茜朗一笑,那笑容怪怪的,有点不屑,有点冷傲,甚至是鄙夷,“不是朋友,它们只是玩物,是奴隶。”

冰雁收敛笑容,脱口而出:“你有时候挺狠的。”

茜朗正添柴火的手一顿,略慌的看向她,“我……是这样吗?”

冰雁猛的发觉似说错了话,连忙收回,“不是啦,你也就纸老虎,其实人很仗义,很可爱。”

茜朗这次脸上没有得意和欣喜,只是缓缓收回视线,看着火苗愣神。

冰雁郁闷的挠了挠头,她也不懂了,为什么面前这个小家伙明明能做出狠心的事,可是她却在责备他时有罪恶感呢?

“呃……那个,你、你阿妈是怎么走的?”问完这句,她几乎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本来想说些他关心的事缓和气氛,可现在恐怕又将僵局升级了。

空气里一直紧绷着,冰雁小心的看向茜朗,却见他并未有什么情绪变化,依然淡淡的呆呆的,仿佛沉浸于什么陈旧的思海里。

“也许,我根本就没有阿妈。”茜朗幽幽的说,眼睛里流露出深刻的悲伤,“我的印象里,全然没有阿妈的影子,可是当我看到大哥二哥受到他们阿妈的疼爱,我猜想,我的阿妈也是真实的存在过的。”

冰雁直觉得从脚到头一阵的冰凉,火光照映下,他的脸却没有一丝血色,孤独的似没有生命。她轻颤着手指,去轻触他的肌肤,却被他条件反射似的紧紧抓住。

“你当然是有阿妈的,没有阿妈,怎么会有你?”冰雁担忧的看着他,不想再让他在失去阿妈的悲伤里沉浮。“你阿妈一定也不是想离开你,但是你现在长大了,不是吗?所以,你要开心的活着,你阿妈会在天上感到欣慰的。”

茜朗朝她的方位轻斜了一眼,然后轻飘飘一笑。

冰雁心里如针扎一般,她知道他笑什么,原本,他也是有着这样的梦,可是刚才已被她打碎了,她再说这种话,是否显得太虚假了?但是,现实和梦,有时候本就是难以分辨的!就比如她,她能穿越到这里,谁又能说他的阿妈没有在看着他呢?

“茜朗,虽然,我刚才说的是有道理的,可是人世间,还有许多没道理的事,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人是有灵性的,我也相信有灵魂,世上没有阿妈不疼自己的孩子,所以,我相信你的阿妈不管在什么地方,她都关爱着你。”

“谢谢你。”茜朗温淡的冲她一笑。

“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冰雁从来没有这么急切过,她费力的倾着身,去握他的手。她要给他信心。

茜朗浅叹了一声,又添了把柴,朝她坐近了些,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我相信,你说的话,我都相信。”

冰雁轻轻地看着他,心中说不出来的滋味。

现在,她已经不需要多问别的,猜想的话,他的阿妈肯定是小三,宅门斗里的故事还有什么新花样吗?但是,他是无辜的。

“好好歇着,别多想了。”茜朗柔声说了句,低头去观察她的伤口。“没有伤到骨头的话,筯也伤着了,我帮你揉揉。”说着,卷起她的裤管,在她脚踝周围轻揉起来。

冰雁想拒绝的,可是不知怎么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来。他认真的样子,让她不忍开口。仿佛拒绝了,他会十分的内疚。有轻微的疼痛,她也咬牙忍着,但是他能感觉得到,不断的回头看她的神色,从而改变揉的力道。

洞里静了下来,火光冉冉的烧着,偶尔有噼里啪啦的响声,洞外,雨水不大不小的下着,说安静,并不安静,可是他们这样相偎着,却沉闷的让人呼吸困难。

“雨,不大了,我们要不要……”冰雁说着说着,停住了,因为她的目光触及到一个……一个可怕的东西。“蛇、蛇!”

是蛇,是毒蛇,是一条手臂粗的绿花蛇!从洞外爬进来的长着三角头的毒蛇!

冰雁的身体完全僵了,她瞠目结舌几乎要晕倒。

茜朗在听到她喊后,不慌不忙的抬起头,看到大毒蛇挑衅地晃着脑袋、吐着信子朝他们靠近,他的眸中倏地射出比毒蛇更阴毒的神色,然后淡定的一边安抚冰雁,“别怕,有我。”一边悄悄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短弯刀,然后缓慢起身,朝毒蛇迎过去。

他虽然不怕毒物,但遇上这么大的毒蛇还是不能大意的,比他的小棕可怕多了,小棕若是遇上这种蛇也是被吃掉的命,而据他所了解,这是一种罕见的剧毒蛇,尾巴是白色的,极像是烙铁头。

他绝不能,让这个畜生伤害冰雁。

冰雁已经快要停止呼吸了,全身都是冷汗,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蛇,她这辈子,最怕蛇了。

眼见那毒蛇已高昂起头作好了准备要对茜朗发起攻击!

正在她想要提醒茜朗小心的时候,突然,茜朗如电般朝前一闪,手中的弯刀直朝蛇头砍去,蛇、人同时跳起,刀落下,蛇头滚地。

“啊!”冰雁尖叫着捂住了眼睛。

茜朗收起带血的刀,回头,放松的冲冰雁笑了笑,“莫怕,没事了。”

冰雁这边颤抖着睁开眼睛,看到地上的蛇已死了,头、身两分离,场面很凄惨,而茜朗却若无其事的走到洞口将刀子洗了洗,然后返回,一脚踢走了蛇头,用刀子挑起了蛇身,走到火堆前,得意地拿到火上面烤,“多好,这是来给我们送食物的家伙。”

冰雁吞了口唾沫,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放心,蛇毒都在头里面,蛇身是无毒的,可以放心吃。”茜朗又笑着跟她解释。

“你的身手还真是敏捷。”冰雁看了看他,再看了看被烤焦的蛇身,感慨道:“不过,也许这是它的洞穴,被我们占了,还要取它性命,是不是太无理了。”

茜朗原本在笑的面容渐渐淡下来,他望向火堆,停了一会儿,幽声说:“那有什么办法呢?今晚,有它没我们,有我们没它,有的时候,取舍本来就迫不得已,不是吗?完美只是极少的。”

冰雁一顿,望着他怔住了。他说的,无不是一个深刻的道理。

他虽然是小毒物,可并不是生来就坏,谁都想有个完美的人生,只是许多时候,无从选择。

蛇很大,冰雁开始心有芥蒂不敢吃,可是抵不过肚子一遍遍叫,在茜朗三番五次的哄让下,终于硬着头皮,吃了。

别说,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但是一边吃,她还一边猜测,丫这条蛇不会刚吞了只老鼠吧?呃,太恶心了!

茜朗不停的看着冰雁丰富多彩的表情,忍不住暗笑。

两个人纠结的吃完蛇后,天也黑了,你猜怎么着,不下雨了!冰雁兴奋的要走,茜朗却拦住了她,“不行,山上天黑容易迷路,而且这么潮湿,又冷,说不定又下起雨,到时候找不到地方躲,我们会凶多吉少。”

冰雁拧起了眉,这么说,她确实要与他在这里共度一夜。

茜朗抽出一条手帕,递给她,她无奈的接过来,心不在焉的擦试着脸。茜朗看了看她,歉意地低声说:“对不起,都是我将你带到山上来,现在骑虎难下。”

冰雁心里再郁闷,也不好说什么了,反倒还得安抚的拍了拍他,“没事,就一夜嘛,很快就过去了。”

茜朗眼中一亮,开心的坐到她身侧,连连点头:“嗯!天一亮,我就背你下山!”

“不用,我的脚能走,现在不痛了。”

“不行,走山路很困难,若是再严重了,就麻烦了。”茜朗说着担忧的看看她的脚踝。

冰雁没再说话,只是欣慰的微微笑。山路是难走,他这小瘦身板,要怎么背她啊,唉。

火光有点暗了,茜朗过去好生添置了一番,因为木头湿,不太好着,茜朗耐心等火稳妥了,才又坐回到冰雁身侧,将她身上的衣服往上盖了盖,“你睡吧,我看着。”

冰雁有点别扭,她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让一个少年为她站岗。好吧,她承认,她也就跟人沟通经验多点,跟野兽神马的,有点隔阂。

随着一阵阴风吹来,洞里的温度骤然下降,冰雁不由自主的缩紧了身子,茜朗连忙伸手臂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身体小心的拢在自己怀里,让自己的体温最大限度地传递给她。

冰雁感觉舒服了些,果然,两个人的体温,靠在一起就是不怕寒冷。她渐渐放下了戒备,放松的窝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肩膀,感受着他细心的照顾,她轻声说:“以前,只觉得你孩子气,还不知道你这么会体贴人。”

茜朗的身体微微一顿,眸色里闪过迷茫,迟钝的说:“我,这样,叫体贴吗?”

冰雁不由得抬眼看了看他,心里涌出疼痛和感动。难道,他不知道什么是关怀和体贴吗?那么,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吗?

那么……他这样对她是他的本能吗?

本应在发觉这个问题之后,也许她该保持距离的,但是,她却反而情不由己的轻轻搂住了他,轻叹着说:“是的,像这样,我给你温暖,你给我温暖,就叫做关爱。”

茜朗的眼睛眨了眨,迟缓的低头看她,她浓密的睫毛轻颤,火光下轮廓立体巧俏的脸庞,看的他心悦神迷。他想再追问,却不敢。他凝着秀眉,淡淡纠结着。他怕不一小心敲醒她的沉思,怕她离开他的温暖,怕他暴露了一个令他无法言喻的心情,怕她知晓了什么后,生他的气。

也许什么都别说,是最好的。

至少现在这一刻,他能安然的享受彼此的体温。

在这个秋天的雨夜,在山上的洞中,因为有了少年的怀抱,她体会到了最舒适的睡姿,果然,人肉垫子什么的,是最智能的。冰雁听得耳边又响起哗哗的雨水声,眼睛恍恍的闭上,安安然然的,入梦。

茜朗轻眨了眨微翘的长睫毛,痴恋的望着她恬静的睡颜,嘴角一抿,绽出一抹甜美的微笑,两旁深深的梨涡,更增添了几分纯情和唯美。她谈不上特别美丽,可是瞧起来是这样顺眼、惹眼,身上脸上都散发着耀眼而亲切的光芒,让人情不自禁的疼之,爱之,惜之。

抬头望一眼,雨,又大了。果然,人留天也留。

正在他刚想唤她时,她却突然也睁开了眼睛,“天亮了?”说完,灵敏的从他怀里挣脱,却身子一绷,“哎呀,浑身发酸。”

茜朗担忧的帮她揉胳膊,“是吗?我怕惊醒你,一夜不敢帮你翻身。”

冰雁回头冲他一笑,比晨阳还明媚。“谢谢你,今晚我睡的很舒服。活枕头果然不是吹的。”

茜朗微微一怔,既而略羞涩的笑了。

“啊,我们终于可以出发了。”冰雁活动了四肢后,缓缓起身,茜朗重新披好了衣袍,蹲到了她面前,劲头十足地道:“来,上来。”

冰雁望着他纤瘦的背,心里又暖又酸,伸手,挎住了他的胳膊,“你搀着我就好,我至少还有一只脚可用,另一只,注意点就行。”

茜朗却坚持道:“不行,我一定要背你,你走山路会让伤更重。”

“但是你背着我也很难走啊,别罗嗦了,快走。”

但是茜朗这回真的很执拗,“你若再不听话,我就抱你!”

“茜朗……”

“上来!”

冰雁无奈,只得小心冀冀的趴到他背上,他再低了低身子,双手反抱住她的腿,用力一提!

别说,看着不堪一击的小脊梁,还挺稳的。冰雁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为了减轻他的负担,她稍立着身,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微微俯身,轻声提醒,“小心点。”

“嗯。”茜朗认真的应了声,稳稳的迈出了步子。

出了洞,阳光照在身上,山中清新的空气沁人心脾,两人都欣喜的吸了口气,脸上均露出笑容。

好在山上的路,还不算太泥泞,茜朗背着冰雁小心的走着,虽有颠簸,却很结实。茜朗这是第一次背人,虽累却让他甘之如饴,不知道同甘苦共患难是不是现在他这种感觉,不管多苦多难,只要有她在,都会变得有滋有味。

他的心情愉悦,脚步也变得轻快,冰雁在他背上,因为怕他说话费力气,也不敢与他交谈,只屏着呼吸尽量配合着他,悄悄的观察着地形和目标。

一路,她多次要求下来走,都被茜朗言词拒绝了。她只好用袖子悄悄给他擦汗,默默给他鼓励,每次,总能迎来茜朗回头温柔一笑。

不知怎么,冰雁觉得,此刻的茜朗长大了。

终于,来到了“狗洞”前,冰雁暗松了口气,积极的从他背上跃下来,茜朗很及时的回身搀扶着她,两人像来时一样,小心谨慎的一前一后钻进了院,茜朗又要背她,被冰雁拒绝,“就这点路了,没事的,再说你背着我太明显,还是快走吧。”

茜朗虽皱眉,却也没有再多坚持,搀着她慢慢往前走。

两人从郁郁葱葱的灌木林中钻出来时,冰雁还在想,原来他种这么多植物都是为了掩饰出路啊。就这么想着,忽觉得茜朗的步子顿住,她脑中警钟大鸣,果然,当她抬起头,就看到了一个头人领着几个侍女站在他们对面。

这里的“头人”相当于大宅门里的管家,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他见着他们,先是施了一礼,“三少主,少主夫人,终于找到你们了。”

茜朗面无表情的哼了一声,“劳烦头人关心,我这也不是头一回。”

头人陪着笑,笑容却不怎么谦卑,“属下怎敢打扰三少主出游,只是少主夫人新婚就夜不归宿,属下实在无法跟大少主交待,这不,这会儿,夫人得知,正差属下寻少夫人呢。”

冰雁闻言,心头一阵紧绷,我勒个娘哎,最怕古代的婆媳之战了,夜不归宿,她这罪名可大了!

“嫂嫂跟我在一起,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茜朗嘴上这般说,眼睛里还是掩藏了些担忧,他紧握着冰雁的手,不让她随头人去。“你先回吧,一会儿我送嫂嫂过去。”

头人看了看冰雁,再看向茜朗,“这样,不好吧,夫人若是发起火来……”

“茜朗,”冰雁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让我随头人去吧,没事的,跟长辈赔个礼道个歉总是应该的。”

“可是你……”茜朗急切的盯了一眼她的脚,冰雁知他的意思,安抚地拍了拍他,“没事,我一回来就会处理。”说着,她又靠近了他几分,低声说:“你跟着反而不好。”

茜朗微怔,手渐渐松了。

头人及时的让出路,“那就请少夫人随我来。”

冰雁最后冲茜朗一笑,抽出了手,转身跟着头人往外走,脚下还很疼,她只能走的很慢,尽量不表现出她受了伤。

茜朗呆站在原地,微颦着秀眉紧紧盯着她瘦弱却坚定的背影,她的脚,都肿了,她是为了他,才忍着痛走路的。这一次,他又给她制造麻烦了吗?总是出了事后就让她一个人背,他怎么这么坏!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冲动,若他跟去了,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困扰。

冰雁随着头人走出了茜朗的院,来到了大院厅,翘首不远处的练兵场,因为美朗不在,好像是土司大人在亲自训兵。她想起上回茜朗捉弄她,告到土司王跟前,土司王对茜朗表现出了忍让和无奈,当时不甚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可能就是因为茜朗的生母早逝的原因。

而新婚第一天她们三人拜见土司夫人时,她就有些奇怪,觉得夫人话里有话似的,而且对茜朗不甚喜欢,爱理不理,原来,也是如此。

她不是不知道古代的嫡庶之分,只是没太在意在这样偏远贫穷的地方,男人也娶妻妾。好吧,是她疏忽了,不管在什么地方,除了母系时代,都是男尊女卑。

很快,她来到了土司夫人的寝宫。

头人站在门外,对她鞠躬,“少夫人,请。”

冰雁顿了顿脚步,暗吸了口气,朝堂内走去。

她没有别的期望,只要这次的事件,不要给美朗和茜朗带来麻烦,只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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