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黑狼(1 / 2)
侯镰想起那只金色的大雕,俯冲下来如闪电一样,简直快的离谱。
它还能俯冲下来后再升上去,他不是很懂这种进化方式。
夜枭很惊讶,这只猴头不怕它!
“咕!”
它张开翅膀,彰显的体型更大,嘴里发出一声叫声。
吃饭不喜欢被打扰,想吓跑这只猴子。
“翼展应该有四米左右。”
侯镰计算着这只夜枭的翼展,听着萌萌的叫声,全神贯注。
他可不认为这只夜枭是萌萌的叫,而是驱赶。
夜枭肚子很饿,看着猴子准备走,它很高兴,慢慢收拢翅膀。
“嗖。”
侯镰跨越过距离,夜枭反应极快,挥舞翅膀起飞。
他的手更快,早就察觉到它的动作,一把抓住腿。
“咕咕咕。”
夜枭啼鸣,更用力挥舞翅膀,却怎么也带不起这只猴子!
侯镰一用力,把夜枭抓了下来。
它抬起一只爪子抓住侯镰的手,圆脸上满是警惕。
侯镰裂开猴嘴,把它翅膀末端的翎羽拔出。
疼的夜枭振翅要逃,它又点头去啄,也被侯镰灵活的避开。
扑腾着翅膀, 忍受着翎羽被一根根拔掉的痛苦。
夜枭很后悔, 刚刚就不该贪恋美味的老鼠,应该快点跑。
这只猴子简直混蛋, 把它的毛都给拔了,以后怎么捕猎?
侯镰拔的很开心,忙活一个多小时后,秃顶的夜枭咕咕叫着表达不满。
它翅膀上的毛都被扒光了, 内羽都不剩。
只剩下短短的绒毛, 夜枭试了好几次飞不起来。
侯镰很干脆的把老鼠一脚踹下树。
夜枭不满叫着,那是它的早餐,这只猴子太可恶了。
侯镰递过去精气果实,夜枭闻了闻, 脑袋转圈。
它好像闻过这种味道, 但在那儿就忘记了。
脑子不是很好使。
一口咬住樱桃一样大的果子,仰头吞进嘴里。
瞬间,它瞪大了眼睛, 这种感觉很棒,吃完又朝着猴子叫了两声。
侯镰见状一乐,又拿出一枚相同的果子丢给它。
夜枭再次张嘴咬住,一口吞进肚子里,在树杈上挥舞肉翅,很高兴。
他也很高兴,谁没有个飞天梦呢。
恰好这只夜枭撞在他手里,干脆拔毛留下来养着。
等它成年后, 体型再大点, 应该能带着它起飞吧?
侯镰不是很确定,但看着吃饱打嗝, 昏昏欲睡的夜枭。
显然是未成年, 成年的夜枭羽毛长齐,眉毛也很好看。
这只显然还是亚成年, 眉毛都没长开。
可以试验一番, 反正多一张嘴稍一张嘴的事情而已。
如果能飞, 他探索的步伐会加快很多。
侯镰坐在树杈上睡觉。
没了羽翼只剩下肉翅的夜枭在旁跳来跳去啄他的手。
它要梳理毛发才想起羽毛被这只猴子拔走的事情。
啄的力度不大, 不像是泄愤的攻击,更像是卖萌?
“咕咕咕!”
正在酣睡的夜枭被打了一巴掌, 吓的它挥舞肉翅东张西望。
看着是猴子,它又昏昏欲睡的闭上眼睛。
侯镰又给它一巴掌, 夜枭醒了,气的咕咕叫。
把它抓在手里,放进背包外侧夹着,背起就跑。
夜枭看着不断后退的树杈,时而起伏,时而平稳。
大怒,这样它还怎么睡觉!
脑袋转到背后,朝着侯镰的肩膀就啄。
侯镰浑然不在意。
他已经逼近二次进化,毛发下的皮肤有角质化的趋向。
这点不轻不重的啄击, 给他挠痒还差不多。
他就是故意的。
这没毛的鸟,昨晚蹦迪吵的他睡不着。
今天换他蹦迪, 它也别想睡。
夜枭发现挣扎无用,困意又厉害。
懒得再纠缠,闭着眼睛就睡。
很快就适应了高低起伏的颠簸, 慢慢打起鼾声。
侯镰气的够呛,怀疑是不是找错鸟了,这玩意白天睡觉, 晚上活动。
以后真的能当飞天工具鸟来用么?
嫌弃归嫌弃,他也没胆子去招惹那些猛禽偷鸟儿子来当坐骑。
反手给了它一巴掌,叫你蹦迪。
夜枭好气,睡的正香就挨打。
两次过后它决定不忍了,扑腾着肉翅抓住边缘。
看着近在咫尺的猴子后脑勺大喜过望。
脑袋往后扬起就要啄过去。
“砰。”
一根树杈好巧不巧打在它脸上。
夜枭双眼一翻,身体就往后倒,脑袋朝下掉回包里。
侯镰头也不回的继续赶路。
在他的触感范围内想玩偷袭,这鸟简直是异想天开。
直到正午,侯镰才停下,喘着粗气看着四周。
心里再次骂起了猩猩。
跑的这么快,闻着空气中比较浓郁的气味, 它们就在附近几公里。
夜枭这会学乖了,睡着一段时间就醒,睡着一段时间就醒。
免得可恶的猴子再打它。
“呜呜呜。”
侯镰把剩下的果核吐出去,准备继续赶路,听到不远处的声音。
是狼。
一匹在嘶吼叼着嘴里的狼崽子摔打,另一匹在夹着尾巴求饶。
他眼前一亮, 狼好啊,狼狗不分家,从小训起,就是狗了。
侯镰想着,飞快朝着那边赶过去。
黑狼正摔打死幼崽,冲着一旁的灰色母狼龇牙低吼。
它堂堂一代黑狼王的纯血后裔,居然会有灰色的后代。
肯定是这匹母狼在外面偷狼,生下这些杂种。
灰狼呜呜求饶着,祂毫无办法,只能看着丈夫发疯亲自杀死它们的孩子。
侯镰落在树杈上,看着这两匹狼的情况。
灰狼的后腿带伤,显然是被黑狼咬的。
再看草地上的灰黑两匹狼崽子的尸体,心里感到可惜。
黑狼龇牙靠近,它很愤怒。
父亲一去不回,它又被新的狼王赶出狼群。
本以为回到小窝能看到老婆跟孩子。
看到那些孩子的毛色,它就想起了那匹夺走它父亲王位的灰狼。
“嗷呜!”
黑狼不甘的仰天狼嚎,它发誓,一定要回去报仇。
一口咬住灰狼老婆的脖子,爪子摁着它的脑袋。
“呜呜。”
灰狼哽咽着求饶,声音越来越低,眼中的聚焦逐渐涣散。
身体无力的垂在地上,死不瞑目。
它不明白,往常恩爱的丈夫,为什么突然变了性格。
黑狼松开嘴,舔舐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它享受这样的杀戮。
“呜呜。”
地洞里传出哭腔的呜鸣,一个黑色脑袋钻出来,朝着死透的母狼跑去。
嘴里呜呜叫着,体毛纯黑,不带一丝杂色。
黑狼看着这只最像它的儿子,舔舐了一下嘴角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