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4章 是鬼还是鬼（2 / 2）

一夜无话。

清晨，王均亦早早起床，他一夜都没睡好，精神一直处于很朦胧的状态。排骨和大壮也睁开眼睛，王均亦让他们好好休息，但他们很固执。

洗漱一下，就去教室，希望能从凌雨薇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凌雨薇已经到了，她的精神也不太好。她抬头望了王均亦一眼，他有些惊讶，“你怎么是这副模样？”

“唉，别提了，老伤心了。”

“你昨天晚上该不会遇到什么事了吧？”凌雨薇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趴在课桌上，看来她真的很累，这次居然没有反驳王均亦，这太奇怪了。

王均亦坐下后，调侃道：“我越来越觉得你昨天晚上去偷鸡『摸』狗了。”

“你才去了呢。”

“你要是没去，怎么会是这样一副模样，累得跟狗一样。”凌雨薇叹了口气，道：“钟古子道长收我为徒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你昨天晚上去见他了？”凌雨薇点点头，“不仅见他了，还被他给调教了一番。”

“啥，他怎么调教你了？”王均亦好奇地问道。

凌雨薇鄙视说道：“你思想怎么那么龌龊……”

王均亦一脑袋黑线，也不调侃她了，正『色』问道：“你有没有对道长说昨天发生的死婴事件？”

“说了。”

“道长怎么说？”凌雨薇挤出一抹笑容，道：“他说的话，让我都想打他。”

“什么话？”

“是鬼还是鬼，是人也是人。”王均亦目瞪口呆，“道长就说了这样一句话？”

“对啊。”

“靠，这话含糊不清，什么意思都不清楚。”王均亦忍不住爆粗口，“他有没有说什么意思？”

“他说自己领悟。”

“麻蛋……”

凌雨薇轻声说道：“我想了想，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你说。”

“他耍我们。”王均亦一脑袋黑线，心道，我觉得你在耍我。凌雨薇接着说道：“我觉得他肯定知道一些事情，不说清楚，也算是想考验咱们。”

王均亦撇了撇嘴，“考验你，不是考验我。”

凌雨薇无言以对。

“我本来还期望你能告诉我一些有用的消息，看来是不行了。”王均亦叹了口气，道：“凌雨薇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沪海好几家大医院『妇』产科都有婴儿凭空消失。”

“什么？”凌雨薇尖叫一声，整个人一下子精神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王均亦无奈说道，然后把自己的猜测详细地告诉了她。她眉头紧锁，突然说道：“你还记得那天新导师来的时候，你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

“你说她的声音很像咱们消灭婴灵时出现的灵母，她说要来找咱们，但一直没有音信。”凌雨薇道：“最可疑的就是她，你说，死婴的事情可能和她有关系吗？”

王均亦挑了挑眉，“说不准，但现在没有一点线索，倒是可以把她当做一条线索深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