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大盗小偷(2 / 2)
我们决定不轮空,那世生可以违逆不是。
当我们决定轮空了,那世生也可以扬名不是,同样是叛逆。
轮空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否背叛,背叛了才存在相应的变数,才有机可乘。
为了背叛,通常是轮空处理。
这就会出现另一种现象,每一个家伙出生都会大吼吼的吼自己的名号,那一连串的名号别的不说,长是真的长,长到没有重复的名。
张山真名叫张三,叫李四是假名,真假绎名的说,反正轮空背叛,扬名不会重复。
真名太长,别人也不会叫,太麻烦了,那都是尽可能的缩短,要是缩短了,啧啧,那就不完整了。
要是不叫真名,叫一个自己取的绎名,而这个绎名里面包含了真名,那么绎名要是重复了呢?绎名重复,虽各有其意,但重复了也覆盖了。
届时原本的真名会由于绎名的原因变成假名,而谁要是念完了这个类似于假的真名,这下好了,不由自主了。
当绎名重复时,等同于出现了一个认主的仪式,念完别人的真名别人就会认主的说,因绎名重复。
真名太长念的麻烦,可要是绎名重复,那更麻烦,要是代指你我它,那呵呵哒。
无我,无你,无它。
这样的无是在指榜单在开之时无名,也叫无名之辈,那无名之辈估计挺多,有一个算一个估计全都是,因玩的是代称,估计只有新生代才能上榜,而且这样的上榜还得谁念出那一段长的不像话的真名来。
记不得住尚且另说,关键是会念错,本来是念新生代的,是念错了,嗯...完蛋了,又一个无名的娃娃,而解决的方式也有,绎名呗,可要是绎名之前用了呢?是吧。
而且...谁能一直忍受代称?
明明都有真名,但全是代指你我他,这就很不能忍了,所以呗,靠绎名呼唤真名不现实,但有折中的方式,而那是姓氏。
姓氏可以同名,但多少姓氏都是固定的,同样的,以姓氏同名,真名会彻底潜藏,不在有出生大喊真名那回事。
真名潜藏,姓氏同名,而遗留下的是绎名,这也是一系列姓氏的统称。
每一个绎名,代表这一条姓氏的延伸,多少姓氏多少绎名,以此来确保绎名不重复,当榜单重开之日,在以绎名作为唤醒的根本,前提是这个代表姓氏的绎名,一直不被遗忘,没有丢进历史的垃圾堆。
但正常来说绎名都是会丢进垃圾堆的,因绎名无用,它是一个纪念,非到用时。
一直无用会一直谨记吗?不会对吧,这也是历史的惯性。
若榜单重开之日,谁也不记得姓氏的根本,那姓氏是不是如同废物?是。届时所有的姓氏都会被废,无非是早晚的问题,而那所谓的榜单也成了重新记名的地方,有名而无实。
以姓氏取代可以折中,但会遗忘吗?反正我们是不记得。
要是我们记得,理论上在我们的记忆中会出现那么一个共同的名号,而不是姓氏,那是姓氏同绎,一脉的相承东西,可历史的惯性是无法解决的,遗忘是正常的,一直谨记没有任何意义。
姓氏多了,那译名就和真名一样的长,只记这个长度的一部分,而不记全部,绎名迟早遗忘,这也是历史的必然性,因代表一个又一个的姓氏的绎名全都无用,可真的是无用吗?有用的。
只不过这样的用处是隐晦的,相当隐晦
当一个氏族繁荣壮大,它的根基必然不差,因姓氏同名,所以一荣俱荣,但这样的提升是隐晦的,不过可以对比出来。
氏族与氏族之间的对比。
一个繁荣氏族的底层兴许比凋零氏族的高层更为强大,不过当一个氏族繁荣了,其他氏族则会埋没,人丁稀少,直至埋没进历史的尘埃里,但这样的凋零不是什么大问题,就算埋没进了历史的尘埃,那一样可以复苏,只要记得就行。
每一个埋没进历史尘埃的姓氏,都可以复苏的,可以更新,更可以依旧。
举了例子好了。
一个姓氏的译名为鲲鹏,而它们一脉相承的姓氏则是浩然,姓氏埋没于历史,仅仅是浩然灰灰湮灭,而历史记载的是鲲鹏译名,这样的一个名可以重开一个姓氏。
这是更新,重开的姓氏与浩然不同,但可以借助译名重开,重开自己的姓氏,当然拉,也可以根基鲲鹏的译名,重启浩然氏,这是依旧,也是姓氏的更迭。
古老的氏族每一个都是可以更迭的,但需要根据译名来领悟姓氏,这样凋零的氏族则会复苏,这也是姓氏原本的威力。
在凋零中复苏,更胜往昔。
或许它们不曾繁荣过,但一次又一次的复苏迟早会轮到它们所在的姓氏的,或许它们代表的不是繁荣,而是昌盛,无与伦比的质。
这是姓氏的魅力。
当姓氏更迭,它们不在需要依靠绎名了,它们拥有了自己的姓氏,这也是氏族,译名与否对于它们来说不在重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姓氏脱离了译名,不过在脱离了译名的同时,也不在具备译名的奇异。
姓氏只是姓氏,它不具备更迭之能,它所具备的是向心力,也就是说这样的姓氏会自古流传,但也仅仅只是流传罢了,不过这种流传至今的姓氏可以解决译名的问题。
若译名迟早会遗忘,那经由意外遗忘,不如自己忘怀。
这是姓氏流传,译名自解,那么解出来的究竟是什么?嗯...无名释。
名传万古,释迦无名。
那样的榜单可以加上一个又一个名号,但不应由我们来加,而加上的也不是一个个译名,而是那永流传的姓氏,这份名望属于它们,也是它们的性命。
为什么说译名有用?那可以是姓氏带来的用途,若分诸榜,这是名声,姓氏的声名,如雷贯耳。
话说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咱们昨天竟然会因声音而惊醒,这还是头一次,就是没听清说的究竟是个啥。
姓氏的榜单姓氏上,么有姓氏,自然是轮空咯,这也算是一个圆了,嗯...一个结果,谁是那个姓氏不知道,记名的那就是咯。
扬名立万,开创出来的是姓氏,是谁不清楚,反正它就是有。
至于门当户对弄出来的,那基本和我们没什么大关系,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推演一下后续的结果,譬如盛极而衰。
若各自一门,分个有序,联姻则衰,这也是必然,视为衰劫,更是衰竭。
要是趋吉避凶,遇到百般阻扰不要太正常,是衰劫,更是衰竭,力竭而亡,这是由于趋吉避凶的太多,形成了一条死路。
若非死不可,自向死而生。
趋吉避凶人之常情不是,向死而生呗,明知是死,却偏要赴死,为了所谓的大义,那么这莫须有的大义究竟是什么知道吗?
娼!
男盗女娼。
我等在盗,我辈猖狂。
虽说自古笑贫不笑娼,但娼可是会自己笑的,没有谁会笑,但偏偏娼自己笑,因那莫须有,更不明所以的大义着实可笑。
嘲笑。
猖狂是妄想,嘲笑才是正常的,自嘲不自量力,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嘲讽自己的行为?或许是因为非死不可。
皆趋吉避凶,是在嘲笑自己,也是在嘲讽他人,但嘲讽是不对的,嘲笑自己呗,这是病,疯病。
毕竟嘲讽他人是不对的,明知是不对的还有嘲讽吗?会疯的。这样的疯没得治。而嘲笑自己,顶多是自己生病了,但不至于发疯,不过自不量力的家伙有病才会这样做。
差距那么明显,还自不量力的顶上,不是有病是什么?那个时候要笑哟,笑的越疯越好,笑的越疯才更显的疯狂嘛。
狂妄可以治疯病。
至于为什么笑的疯狂,万一狂妄实现了呢?对吧。
当面对一个强大的对手,明知不可敌,但笑的越疯,它们可能就自己吓退了,连它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被眼前的疯子给吓的。
那是惊蛰,也是恐吓,更是忌惮。
话说向死而生不是,你不退,我就死给你看,你退了,我它丫化险为夷了。
咦...自不量力的我还活着,可喜可贺,兴盛之兆。
说白了,就是人家打破了某种束缚,不怕死了,胆子特别大,也更容易作死。
人家是趋吉避凶,而这样的家伙则是遇难呈祥,它们是祥瑞,因化险为夷过,它们不会自嘲了,但其他家伙可能会嘲笑它们,嘲笑它们自不量力的作死。
作不死会嘲笑,但赴死反而不会笑,真是奇怪...
嘲笑作死的家伙,人家却作不死,这是不是很打脸?打肿脸,让你笑,在笑个试试。
别人不会笑的原因是什么?因为那脸被抽肿了,遇难呈祥抽肿脸。
抽脸了,自己笑了,别提多开心,那是开心的笑容,用这份笑容来抚平来自嘲的悲伤。
当榜单从开之日,榜上有名的,每一个都是肆意张狂,意气风发这辈,这是它们喜欢看到的,用这份张狂肆意,用这份意气风发来安抚历代以来的哀伤。
哀伤的笑容,便是每一个天纵奇才的资本,它们每一个都有资格成为祥瑞,而之所以是资格,而不是直接成为祥瑞,那是因为他人不一定能接受。
若接受则是吉。
若不接受则是凶。
假如一个有资格成为祥瑞的家伙,它们肆意的杀戮,那生灵能接受吗?要是不能,那就是凶了,人家会把接受不了的统统给干掉。
吉凶祸福,世事难料。
干掉的别人,对于他人而言是祸,但对于自己来说便是非福了,简单粗暴的干掉别人,本来是祥瑞的也将成为福星,不要和它们讲什么道理,它们是蛮横的,肆意张狂,意气风发,基本上不带什么脑子,野蛮粗暴,而它们也叫蛮夷。
蛮夷会清理一切,为博哀伤一笑,让哀伤的伤去掉,成为悲哀,而悲哀会重开悬空的世榜,开启庆典。
凡是有功劳者,皆可以上榜,以此为功绩,论功行赏。
至于谁来赏赐...猜猜厉害悲哀者究竟有多少,它们每一个都是自不量力的狂妄,但不是每一个都能化险为夷。
那时历史悲哀们的狂妄,将成为论功行赏的资本,譬如强与弱之间差距有多大,其中庞大的差距则可以用来论功行赏,那样的行赏只有多的,没有少的,只有余的,没有剩的。
劳苦功高者,有一个算一个那都是德高望重,那么谁是德高望重之辈?不用想了,全是悲哀们的,赏赐所有,但这个榜单属于它们了。
有一个算一个全都会挂上名,而这个名是一种形象,也就是说它们挂上的是一种形象,一个个德高望重的雕像,告诉你,你才能知其名讳,不然就是属于不可知其名的说。
届时基本上就是生灵为其立象,要是人家满意你的表现,无论立象多少,但只告诉你它的名讳,而你告不告诉其他人就是另说了,悄悄话,只会告诉一个人,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至于知道这个名讳究竟有什么用,知道什么叫众望所归吗?众望所归带来的名声可以成就你那不太可能完成的愿望。
这是名望。
你的愿望是什么?可以实现。
不是由雕像来实现,而是由雕像来汇聚众生信念,可以说每一个雕像都是一个小小的榜单,而这样的榜单挺多的,这也是自立门户的终极形态。
不分享,独乐乐。
分享了,众乐乐。
一般是众乐乐的居多,而独乐乐在于雕像的选择,诚然雕像只会告诉一个家伙,但告诉一个必然会分享的家伙也就是众乐乐了,而绝无仅有才是稀罕物。
理论上一个雕像是可以成全一个什么,比如皇,而代价则是这个雕像崩塌,也就是说这个雕像在成就一个皇时,也到了功成身退的地步,已无用,但可用于纪念,至于能不能恢复就是另一回事了。
当然拉,雕像挂掉了,不代表成为这个雕像的家伙嗝屁了。
雕像是雕像,悲哀是悲哀,悲哀等于雕像,但雕像不等于悲哀,除非雕像重建,破后而立,不过那就是后话了。
作为正经的大盗小偷,我们可以从这些里面偷点什么出来。
比如哀伤。
至于为什么是哀伤,当然是因为这个目标比较小,而且能偷,偷的要能存活不是,要是那种才行,而哀伤就是那种把谁抽肿脸的混蛋。
这不是盗,而是偷,小偷的偷,有些东西能偷,而有些东西不能,比如悲哀的结局,这个便是偷不了的,只能是盗取,但盗取悲哀,盗取雕像是还不上的。
额...悲哀是不能盗的那种,整不活。
至于雕像,这个能盗取,但怎么还?嗯?盗取实质的东西,还上的也需要是实质的才行,而且还上之前还要补上一份因果,比如破后而立那档事,而破而后立之后的结果则属于还债。
这是盗取不能盗之物,代价倍增,大盗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有些东西不能盗的说。
譬如雕像,由于这档子结果属于世生酿造,则属于不能盗的系列,而这其中有些东西可以偷,比如哀伤拉。
这个东西世生估摸着不怎么喜欢,但我们喜欢丫,既然生灵不喜欢,那是不是我们可以偷了?嗯。可以。
偷的是不怎么喜欢的东东,而且有些东西是不能偷的,比如不能偷死的。
死掉的东西整不活,偷回来也难以养活,所以要偷活的,哀伤是活的还是死的?抽脸的家伙当然是活的,而无论是蛮夷,还是被抽的,那都不一定是活的,被抽的可能会被抽死,蛮夷也可能会被干死。
不过...我们似乎冒充过蛮夷,我们说这是巧合信不?之前的蛮夷么有来源,这下有了,本来应是哀伤附带的蛮夷,这下成了两回事,蛮夷是蛮夷,哀伤是哀伤。
要不是早有蛮夷存在,可能哀伤想附带蛮夷也附带不了。
小偷仍需付出代价,而这份代价是因果,这样的因果便是你得知道,没有偷之前结出的是怎样的果实。
譬如论功行赏,但我们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世生,论功行赏那回事已经没了,它不在是未来,而是已经用来偿还因果了,虽说它仍可以实现,但已经不存在未来的轨迹。
偷个小的需要还上一份大因果,而论功行赏的因果足够大,理论上蛮夷虽说早有,但如果出自这里,也需要还上一份附带的东西。
论功行赏之后是什么?形象呗。其实由形象形成的雕像,那才是众生渴望的,就算无用的形象已足够,还上雕像也可以,反正因果那玩意是不介意还上更多。
名望成空,自立更生,本就是世生自己的事,和我们是关系不大,偷点东西出来,嗯...纯属惯犯。
至于盗能盗什么,当然是盗自己的东西。
甩锅给咱们,或者说咱们乐意背锅,这便是可以盗的,直接由姓氏谱写出来的榜单给盗出来,这是盗,与己相关,那什么都可以盗,盗的那是越大越好,而流传至今的姓氏,这个结果足够大。
是以小偷大盗,咎由自取。
不过盗的东西不是什么完全体就是了,这需要一点又一点的弥补,虽是大盗,但不完整,添砖加瓦的那就是盖世咯。
至于咎由自取,那则属于世无常名的行列。
这个可以由我们来推衍,也可以由世生来实行,它可以成为现实,但取不取是另一回事。
若取则至今犹存,若不取则是划分,比如划分到未来,现象,记忆,等等...关键是看我们推衍出的究竟是什么,可以取,亦可以不取,甚至可以不管。
要是不管,这就是一个世无常名的头衔,而世生自己玩,这便是咎由自取,让世生自行推衍。
若划分,它是属于记忆,无用的记忆,它只会用于推衍什么,当然拉,我们会举一个例子,一个世无常名的例子,让世生可以根据这个例子另行推衍出世无常名的分支,那不在是无用的记忆了。
什么是推衍?推衍出现的事物会切实的发生,切实的衍变。
或许推衍存在着变数,但大体上是不变的,而我们做的则是推演,给世生演一场戏。
毕竟偷也偷过了,盗也盗过了,在衍没什么必要,那...演呗。
演衍世无常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