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1 / 2)
第96章
而安格烈·卡温顿等待了这么久也并非只是看戏,竭尽所能地将圣徽之中剩下的灵性抽取出来,顺着星使“愤怒之刺”的攻击,化作一道虚影用力地对着金弦挥舞了出去。
由于和奥利弗·卡敏思的几次对抗之中都比较轻松,导致了金弦面对安格烈·卡温顿积攒的这一次攻势有一些轻敌。
没有把安格烈·卡温顿的攻击太放在了心上,仅仅只用双手划出几根细弦,拨弄出一道音波与之对抗。
其结果显然意见,音波无法击碎“愤怒之刺”的虚影,反而被后者轻易地碾碎。
哪怕是在看到这个结果后立马进行回避,金弦还是被“愤怒之刺”虚影的攻击擦到了手腕,那浅浅的伤口倒是不要紧,致命的是由伤口侵入身体的灵性。
本身金弦在自己的心中就对安格烈·卡温顿他们这一伙人的实力带有一些暗暗的轻视,再加上安格烈·卡温顿的星使“愤怒之刺”的能力并非是直接使用肉眼就能够观察出来的,具有一定程度的隐蔽性。
在这两个理由的共同作用之下,如此一来,也就导致了金弦在他与安格烈·卡温顿的第一次交锋之中就不慎落入了安格烈·卡温顿的能力的陷阱之中。
由于安格烈·卡温顿使出的“愤怒之刺”虚影攻击其灵性对于金弦的身体的入侵速度还算比较缓慢,金弦也没有能够在受到攻击之后的第一时间通过自己身体的反馈就反推安格烈·卡温顿的星使的能力。
最多也就是了解对方星使的类型并非是那种带有自我意识的生命体,而是一把没有自我意识的银色刺剑。
而安格烈·卡温顿在一击得手之后没有再一次组织对金弦的进攻,他想要等待借由“愤怒之刺”虚影释放的灵性完全侵入对方的身体之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在这一段时间里面可以暂且让他自己缓冲一下,为下一次使用灵性的攻势做好准备。
金弦也因自己与对方交锋的失利而没有再敢随意妄动,担心没有深思熟虑的行动会让自己陷入更加严重的劣势,现在他一心只想尽快探明安格烈·卡温顿攻击之中附带的灵性会对自己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到目前为止,奥利弗·卡敏思与金弦交手两波,安格烈·卡温顿也与金弦交锋一次。他们几个人之间的战斗开始陷入了僵局,谁都不愿意做在接下来率先动手的那一个人。
对于奥利弗·卡敏思一开始有一些冲动地挑起这一场战斗这件事情,安格烈·卡温顿如今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这个行为对于现在的局面来说,既有好处也有坏处,只不过不清楚是好处更甚还是坏处更甚。
只能说是阻拦了金弦与秘卷两个人的脚步,但又在大局观上面有一些过于冲动,甚至让安格烈·卡温顿感觉这不像是奥利弗·卡敏思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奥利弗·卡敏思不是一个冲动的人,至少在安格烈·卡温顿是这样看的。
而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他也不好再去出言苛责对方,一是没有意义,二也可能会影响到奥利弗·卡敏思的状态。
在当前局面之下去做到自己能够想到的最好的行动,便是安格烈·卡温顿唯一的念头了。
金弦、奥利弗·卡敏思、安格烈·卡温顿以及被这三个人卷进来的维克多主教,这四个人之间的战斗因为陷入了僵局,可以说已经告一段落了。
其他的几个人自然不会只在一旁静静地呆着看戏,也都开始了各自的行动。
在威廉·杜莱尔的眼神示意之下,霍奇森牧师和另一名星河会的成员跟着他一起,三个人缓慢地走动,共同围住了没有任何动作的秘卷一人。
因为金弦在刚刚展现出了自己的实力,威廉·杜莱尔、霍奇森牧师以及星河会的成员都目睹了全程。
他们也便觉得与金弦同是一个异端教会成员的秘卷其实力不可小觑,没有过于接近对方,担心秘卷突然暴起伤人。
此时,秘卷正靠在一个祷告席的座椅之上,貌似在假寐,察觉到这三个人的动作之后,睁开了双眼。
淡漠地看着围住自己的三个人,一副丝毫都不上心的样子,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
威廉·杜莱尔又觉得仅仅将秘卷围住阻拦对方离开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如果一直维持这个围着秘卷的样子的话,不光会显得尴尬,而且看上去对整体的局面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
于是他在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小小的决定,现在必须得做一点什么事情来打破现在的局面。
思来想去,威廉·杜莱尔觉得言语上的交锋应该是目前最保险、最不容易让自己的这一方陷入劣势的行动了。
虽然他自己在这一方面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造诣,心理战术什么的威廉·杜莱尔也都一概不懂。
但是在之前的那一段时间里面,基本上就没有见过这个叫做秘卷的男人说过什么话,想来对方应该也不是什么善于言辞的人。
想到这里,威廉·杜莱尔总算是吃下了一颗定心丸,给自己打了打气,正式决定开始自己的行动。
但自己如何开这个头呢?
以前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威廉·杜莱尔在计划的第一步就开始犯了难。
算了,就义正词严地指责这个叫秘卷的男人吧。
哪怕自己做这件事情看起来太过于冠冕堂皇,好歹也算是迈出了第一步。
威廉·杜莱尔在心中如是想着。
稍稍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措辞,轻吸一口气,抛去自己脑海中的杂念。
威廉·杜莱尔终于开了口。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异端教会的活动会给这个小镇带来怎样的伤害你们想过吗?”
其实一直到现在,威廉·杜莱尔还是没有弄明白对方最终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样的,所以感觉自己说的这些都是空话。
说着说着,威廉·杜莱尔感觉自己越来越尴尬,即便说的这一些话都是自己心中所想,但所想与所说之间也是有很大的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