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对无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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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一系列千辛万苦可歌可泣的不懈奋斗后,云舒终于迎来了人生的光辉时刻!
她终于不用再弱小可怜无助地独守空床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吖!
对待师父这样的老男人,哼哼,云舒还是有点法子的。师父是个顺毛驴,不能跟他对着干。就跟撸猫一样,得把他撸高兴了,他才会收起小爪子,任由君鉴。
自那回偷跑下山被抓包后,云舒就安分了许多,每日乖巧得都不像她了。
除了先前的一日三餐和简单的打扫之外,云舒主动揽起了为师父洗头发的任务。
反复适过水的温度后,云舒将采集来的新鲜花叶泡在水里,又将竹编躺椅给他老人家布置软贴,给他把头发散下来梳理整齐,这才开始淋洗。
云舒拿小瓢舀了些热水轻轻淋在师父的乌发上,一边把师父的头发打湿,一边殷勤地友好关怀道:“水烫不烫啊,还可以吧。”
叶言初闭着眼睛,闷声答道:“嗯。”
云舒抿嘴笑了笑,很是欢喜,便好兴致地和老男人聊起了天来,虽然基本上都是的她小嘴巴动来动去的,叶言初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答话。
洗过一遍后,云舒便去换一盆新的热水,她端着盆小心翼翼地走在铺满鹅卵石的小路上,生怕热水撒了出去。
好不容易到了师父所在的樱花树下,她正欲将盆搁置在青石墩上时,脚下踩到水渍,一下子滑倒了,整个人向前倒去。
此时叶言初正保持着躺在躺椅上的姿势,从理论和玛丽苏角度上来说,按理应该是云舒的脸刚好与叶言初的脸来个(哔——),然后(哔——)。
但是,云舒还端着盆水呢。
所以,实际上是,云舒倒向师父时,一把将盆扣在了他脑袋上。
哎呀呀呀呀呀,那画面,真的是(湿)没(头)眼(诱)看(惑)。
啧啧,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
罪过,罪过。
后来,云舒的地位,就更低了。可怜,可叹(原谅我笑出了声)。
叶言初这个小肚鸡肠的老男人,总是时不时的就把萧庭挂在嘴边,含沙射影,云舒真的是要怀疑师父的动机了,莫不是他对萧庭存有什么(哔——)?
另外师父又十分慈爱地为云舒解锁了多种抄书姿势,什么左手抄,反手抄,用嘴抄,正着抄,反着抄,倒立抄,一边研墨一边抄,更有甚者,一边吃饭一边抄,可是师父啊,写字用右手,拿筷子也是用右手啊,要么左手吃饭右手抄,要么右手吃饭左手抄。
云舒:我太难了。
香菜:亲儿子啊,你多积点德吧,以后的人生会教会你一个黄金法则——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在叶言初的日日欺压下,云舒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默默忍受着这个老男人的种种不讲理之处,一边心里(哔——),一边脸上笑盈盈。
对云舒来说:
上联:洗衣做饭全包揽。
下联:吃苦耐劳不抱怨。
横批: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