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巡防营统领(1 / 1)
绝美女子轻轻一笑,为了今天,她可是等了好久了,如今的翡翠虎只是一点利息,当年那些摧毁了她的家园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新的家园只有在仇人的尸骨之上建立,才能屹立不倒,而她也才能安然的生活。
“你们在我的地盘上面搞事情,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啊”
此时的萧成真的是火大,本来他从军营返回自己的府上,想要抓紧时间修习寰宇星辰宝典的,毕竟实力这种东西,永远是不会嫌他高的,对于萧成这种总是要去搞事情的人就更是如此,但是谁知道,萧成刚返回房间,就有人过来找他,他还不能拒绝,因为来的是巡防营的副统领和两个五百主,除了另一个叫李达的五百主没有来,整个巡防营的所有的将校已经全部来找他了,萧成只好停下了修习的武学,看看他们有什么事情,毕竟之前他们是姬无夜的人,一直都不理会萧成这个名义上的统领,整个巡防营其实还是在姬无夜的手下,只不过是哪个副统领在代管而已,那个叫做孙飞的副统领之前可是非常的霸气啊,简直就差直接说让萧成安心的呆在家里,营中的事情都有他来处理,不用萧成操心,反正当时萧成也是在寻找武学,也懒得和他们浪费时间,只是想着等到自己武学大进的时候再来收复他们,让他们知道这个巡防营是谁说了算。没想到,他们今天竟然主动的送上门,这可是个好机会,萧成觉得趁此机会收复巡防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萧成心中转动着收复巡防营的心思,却不知这些人也存着想要萧成背锅的打算,有巡逻的人传来消息说长乐坊那边传来了火光,巡逻的人靠近看了,只见是几辆贵族的车架被一群像恶鬼一样的东西给围住了,长乐坊是什么地方,那可是韩国的贵族集结之地,如果处理的不好,明天的朝会,定会让巡防营的人吃不了兜着走,正好,萧成现在是他们的新统领,正好可以让萧成顶上,到时候一切的罪责由萧成承担,他们依旧执掌者巡防营,岂不是一石二鸟。
不过,在萧成的面前当然不时这么说的,那个孙飞一副为国为民的表情说到:“萧统领,长乐坊,突然出现了火光漫天,我们的人不刚靠近,只能远远的看到,街道之上象是恶鬼的东西在袭击几辆马车,形式可以说是非常的危机,还请萧统领,迅速带着巡防营的人去解决,晚了,我怕王上知道了是要怪罪的”。
萧成想了一下,象是恶鬼一样的东西,在天行九歌中,萧成唯一知道的就是天泽的手下的驱魔鬼了,那个可以驱赶尸体的巫师,话说天行九歌的世界实在是太奇怪了,本来一个武侠的世界硬生生的变成了玄幻,居然还有巫师,不过萧成也没想那么多,不管是不是,萧成都是要去看看的,如果是的话,萧成还想看看能不能收复他,毕竟是巫师啊,可以复活尸体,这是多好的廉价劳动力啊。
“嗯?”
没有多余的声音,只是一声嗯,萧成就感觉到自己的神海泛起了一阵波动,一些别样的心思自心中浮起。
“好厉害的媚术”。萧成看着眼前绝美的女子,放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再次袭击车架,我是新郑城的巡防营的统领,你们赶紧束手就擒,不然等我动起手来,那可就不好看了”。
焰灵姬看着这个眼前自称巡防营统领的男人,惊讶于刚才自己对他施展火魅术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来人如果不是一个道德圣人,那就是一个先天高手了,要是自己的祝融神决不时残缺的就好了,那样怎么会奈何不了一个区区的先天。
不过似乎一切比焰灵姬想象的还要快,本来只是在后面操控尸魔的驱魔尸,看见突然出现的萧成,毫不犹豫的就放出了之前迷晕一众武士的尸魔烟,这是驱尸魔用尸体身上的尸毒炼制而成,只要吸入一点,就会全身发紫,陷入昏迷,是以往驱魔尸与人相斗的不二利器,没有驱魔尸的解药,根本无法化解。
淡淡的烟气缓慢的靠近萧成的身边,但是进入到萧成一丈以内就不得寸进,萧成感应着空气之突然多出来的紫色烟气,不用想,一定是那个驱尸魔放出来的东西,“既然你们已经都动手了,我也就不客气了”,随手一招,一根由星辰罡气组成的长鞭出现在萧成的手中,萧成此时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对着焰灵姬所在的地方就是一挥,罡气长鞭所过之处,被犁出一道巨大的鸿沟,不少的尸魔都被萧成这一击打成粉末,但是萧成没有感觉集中了焰灵姬,在罡气扫过你的瞬间,焰灵姬及时的躲开了,她化作一片流火,瞬间的出现在了萧成的身边,一击火灵斩,斩在了萧成的罡气护罩之上,护罩只是微微波动了一下,就恢复如初。
但是焰灵姬犹豫,不断的变换身形,围绕着萧成足足斩出了数十记火灵站,但是毫无作用,焰灵姬当机立断,飘然远去,轰然间,萧成的周围火光四起,一道道烈火不断的冲击着萧成的护罩,火焰重重,一道曼妙的身姿不断地在其中游走,身材婀娜,脚步多姿。
在四周滔天烟火的照耀之下,一位热火的倾城佳人手持火红金钗,蓝色的眼眸之中闪烁着淡淡的火魅之意,注视着在无尽火焰之中的萧成。
只可惜,即使是焰灵姬火力全开的火魅绝阵,还有着周围的火焰的加持,还是不能奈何萧成的罡气护罩,不过这也就是萧成仗着自己的罡气近乎无穷才会这样用,一般的先天武者,这个的消耗罡气,早就到了没有罡气可用的尴尬境地,还怎会在如此大火之中还毫发无伤呢?
焰灵姬蓝色的眼眸不禁有些黯然,心中暗道:“果然还是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