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米兰出事(2 / 2)
为了女儿,艾特儿的母亲犹豫多时曾给东方少打过电话,言语中希望东方少在考虑一下,最后恳切的声音都哽咽了。
一句话都没有说的东方少挂断艾特儿母亲的电话,神情凝霜,这算什么,自己就是不爱,为什么要逼得这么残忍...
与杍杭喝了一夜的酒,东方少还是没有说一句话,焦虑冰冷的愁绪压得他难以呼吸,刻骨的散乱回忆跳浮在眼前,那个绝情的背影令他急促呼吸着,脖子被勒断般大口喝酒冲散着...
看得杍杭好心疼,在别人眼中孤傲不可一世的东方少,不想有谁因自己而受伤害,偏偏事与愿违,内心的懊恼与无奈只有他懂。
东方少不说,他也不说,安慰的拍拍东方少的肩,又要了酒推过去,默默看着陪着。
清醒后,东方少揉着欲裂的头,按着喷射岩浆的胃,内心沉重咆哮思忖;‘‘为什么为什么要苦苦相逼,我讨厌我恨’’
那日后,他越发的孤,有种谁都不许接近的芥蒂,又多披了件极寒的外衣,近者被迫悸寒而退。
却没有击退艾特儿前行的脚步,炽热如火的赤诚而进...
候机室,艾特儿的手机忽然想起,‘东方是你英明,原谅与不原谅你都逃不掉啦’,高兴之际一看是母亲,一拍脑门‘噢’,为爱昏头了,忘记报平安;‘‘哈喽,妈咪...’’。
笑容渐渐凝滞...
‘‘NO’’
脚步随着无法相信的质疑声缓缓慢下来,神情越来越紧张,噼里啪啦一通法语疑问,挂断电话很深委屈的望了眼左右,很不想离开,是非得以,回过头焦急拜托麦助立即买回法国的机票。
在任性,在一意孤行,艾特儿深知都是父母的宠溺才会使自己有恃无恐,随心所欲,但是父母有了危难需要自己时,她亦会义无反顾的奔去。
站在原地,她忧急慌乱,虽然母亲很镇静只是解决点小麻烦,她知道,一定是出了危机,否则父母绝不会催自己速归,深陷的眼窝里侵满泪水。
幽米兰倾尽父母的心血,搭进似水年华,他们从未后悔,因为他们把幽米兰做得很优秀,贪慕的人却要居功私己,即使根基很坚固,怎能经得起断枝垂摇,幽默兰一旦陷入危险,艾特儿很怕,父母会承受不住。
麦助跟随总裁近两年往返于两国,简单的对话勉强懂一些。
刚刚艾特儿很激动,讲的太快,他听得大概,幽米兰是家族共创,现内部起纠纷,觊觎财团许久的族人,意欲独揽霸权,便联合了一部分的股东以股权上位,她被父母催促必须立刻回国,她手里有非常重要的股份。
‘‘谢谢你,请你转告东方,我爱他,也爱我的父母,很快,我就会飞来,就是中国的习俗,下聘’’,说完匆匆跑向登机口。
爱情的力量真是大,很流利的普通话,连‘下聘’都知晓,只不过,好像弄‘反了’,麦助摇摇头,擦擦汗苦笑着转身,也希望幽米兰平安脱险。
东方少挂断麦助的电话,没说什么,他已经知道了,幽米兰夫妇承诺不会危及两公司的合作,而且很快就会解决,如今也只有静观其变。
必要时他不会袖手旁观。
‘‘喂,你不是约我有事讲吗?却一直再讲电话,害我失约小南,你到底谁啊?总统也睡觉的,真是...’’
莫忆昨抱着肩,倚在车左侧,有点不耐烦提醒着,有炫富的,怎么还有炫忙的,耗尽自己这点耐心,管他是谁,‘姐’才不肖,立马走人。
‘‘是谁不重要,拍拖一件事怎么样’’,沉着简单,这件事要在艾特儿再次飞来之前做得百密,就是‘一箭双雕’,比喻虽有不恰,不知是否天随人愿。
东方少无论使自己变得多冷漠,多狠,人心非草木,岂能真的无情。
两个人已经共处一个多小时了,东方少虽一直在讲电话,心里过半还是在顾虑,犹豫难决,再怎么坚决果断雷厉风行,这突然荒唐的决策,不要说杍杭和麦助被惊吓,他亦苦楚难眠,自己是东方少啊,片刻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