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2 / 2)
上官情却很认真地点点头:“我的确配不上她。”
阮暮天愣了一下,看了看南宫澈后,又问道:“那我南宫澈哥哥就配得上她了?”
“南宫澈嘛……”上官情摸了摸下巴,看了南宫澈一会儿,直到南宫澈浑身散出冷意来之后,才干笑了两声:“目前来说,也不太配得上,不过南宫澈的腿要是好了,我猜测他和雪儿能勉强一斗。”
斗?
在场人都呆了,为什么用‘斗’这个字?
“你说的‘斗’是指……”阮暮天眉头直皱,怎么他越来越听不懂了呢?
上官情摆了摆手,道:“你们不了解雪儿,但具体的我也不能说,得她愿意告诉你们才行。反正,南宫澈要想得到雪儿的心,还是把腿治好之后再说吧,不然你掌控不了她的。”
其实上官情的意思倒很明显了,如果慕容敕在这儿的话,肯定听得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说,血月的夫君一定要比她强一点,偶尔能够治得住她,才能让她心服口服地去爱。
强强相斗,不见得是血月征服了南宫澈,也不见得是南宫澈征服了血月。但这个过程之后,两人的感情世界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到那时,或许南宫澈和血月就是一对佳偶了。
“对了,雪儿她人呢?我还要去负荆请罪呢!”上官情问阮暮天的时候,脸色有点白,还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雪儿这回要怎么报复我……”
阮暮天奇道:“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怎么连血月现在人在天牢都不知道?”
“我那些侍卫都不跟我汇报雪儿的事情,我当然不知道了。”解释完之后,上官情点点头:“原来在天牢啊,噢……什么?天牢?”
上官情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手脚颤抖:“你、你们……你们怎么把她弄那儿去了?”
夜重天和阮暮天齐刷刷看向南宫澈,这件事可是南宫澈一手办的,他们毫不知情。
南宫澈微一皱眉,道:“皇后中毒一事,有人怀疑是她所为,本王要她解释,她却一字不说,本王只得暂时将她押入天牢……”
“白痴!”上官情激动地指着南宫澈,骂道:“她怎么可能给你解释半个字?你当时应该立刻表明绝对不是她做的,然后她就会帮你查出凶手!你你你……你真是太笨了!”
天哪!他怎么找来找去给雪儿找了这么一个笨蛋啊?资料上不是说南宫澈很聪明,无人能敌吗?为什么?到底是谁骗了他啊啊啊!
南宫澈脸色一沉,正待发作,却见上官情突然又冷静了下来,还看着他笑得诡异。
“不过,你这样对她,她也没把你怎么样……看来她对你果然有情啊……”上官情一个劲儿地乐呵,而他说的这句话,让南宫澈没来由心情也好了。
上官情说血月对南宫澈是有情的,不但南宫澈的心情转好,夜重天和阮暮天的心情同样转好了。
夜重天从上次在血月手里吃了个大亏之后就不敢再小觑血月了,对他来说能争取血月倒戈,自然争取为好。而既然血月对南宫澈有情,那就不难办了。
女人嘛,只要对男人有了感情,还不是以男人为天?夜重天比较乐观地想道。
阮暮天也很高兴血月喜欢他的南宫澈哥哥,这样的话血月就会永远留在夜阑国,他就不愁没乐子耍了。
“但这样就更麻烦了!”上官情猛一拍桌,语气来了个大大的转折。
阮暮天连忙问道:“怎么就更麻烦了?”
上官情皱眉看了看南宫澈,郁闷地说道:“你们想啊,以雪儿的性格,她要是肯整南宫澈,代表她只是在生气而已。但现在她连平常的手段都不用啦,莫非是下定决心要斩断情丝?”
南宫澈微微一蹙眉,不喜上官情这分析,没吭声。
“这个……这个……”阮暮天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像是这样没错,上次我见到她的时候,她说要利用这次皇后娘娘中毒的事情,让南宫澈哥哥答应放她走呢!我觉得她好像很坚决。”
一不小心,血月就被阮暮天给卖了!
没办法,谁让这在座的都各怀心思,莫不是要把她留在夜阑国呢?自然就沆瀣一气、众志成城了。
“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会留住。”南宫澈面露不悦,并不愿他和血月的事情被这样摊开在台面上谈,便问上官情道:“你方才说换,如何个换法?”
上官情一摊手:“就是你还倾城自由身,我把血月嫁给你当王妃呗!”
当王妃?南宫澈眯眼看着上官情,黑眸中滑过一丝锐光。
夜重天淡笑道:“陛下此言怕是有所不妥,这血月姑娘美则美矣,但要做夜王妃……恐怕还是有那么一点高攀吧?”
“高攀?”上官情目瞪口呆,他看了夜重天半晌,又看了南宫澈半晌后,无语道:“是南宫澈高攀了她吧?”
噗!阮暮天一下子喷笑出声,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他南宫澈哥哥高攀了哪个女人的。
南宫澈盯着上官情看了很久,心下微晒:这个上官情,似乎不像是说笑。
念头一转,南宫澈便说道:“就算本王肯与你换人,恐怕血月也未必肯当这个夜王妃。”
当然,南宫澈不认为血月会拒绝夜王妃这个位置,他不过是想看看,上官情会怎么回答罢了。
上官情自信满满地一笑,说道:“她欠我一个要求,而我决定要求她和你成亲,她就算再不愿意,也不会拒绝的。”
说着,上官情又苦了脸:“当然了,这个要求一提,以后她就不会再理我了……”
南宫澈和夜重天对视一眼,交换了个眼色。
这个上官情,说话颠三倒四,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有几句是真。
“为什么她欠你一个要求?你救过她的命么?”阮暮天对血月的事情,总是桩桩件件都好奇的,于是就追问道。
上官情连连摆手:“我哪儿救得了她啊!是她父母的临终遗言,总之她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