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五章 救出长安(1 / 2)
飞雪阁、星云台、元青门等来参加伏魔大会的人顺利进驻了九霄天宫,慕容清雪一一给他们安排了休息的地方。
杜莜带着元青门零星残存的弟子前来,在山门前,恰好遇见了孟扶摇和顾盼臣,他俩正愁没法子进去打探消息,便装作了星云台的弟子,在杜攸的掩护下,倒也没有被发现。
到了星云台弟子居住所在的怡兰苑中,孟扶摇才对杜攸说出了长安失踪,生死未卜的事情。
杜攸一听,当即决定要彻查。
长安可是掌门师兄的关门弟子,断然不能让奸人所害。
杜攸此时还不知孟扶摇心中并不看好朝云宗的伏魔大会,仅仅是以长安阿姐的身份来看待她,所以态度十分温和。
孟扶摇将她的猜测一一说出,又把紫云珠和衣袍一角作为证据佐证,只隐藏了孟扶摇与珞渊之间的恩怨往事。
杜攸思索道:“既然是在元青门附近失踪的,必定与元青门有关,我这就去同珞渊掌门理论。”
孟扶摇忙拉住她道:“长老莫要着急,此事尚未定论,若是没有实证,珞渊死不承认,我们也无可奈何啊。”
这般说来倒也是这个道理。
杜攸急道:“那该如何?”
孟扶摇生了一计,同杜攸耳语了几句,杜攸听完之后,脸上露出了笑容,那便按照你说的来吧。
伏魔大会在慕容清雪的领导之下如火如荼地召开,大殿之上慕容清雪端坐于主位之中,身后站着一脸肃穆的蓝山压阵。
原本,伏魔大会乃是以杜流云的名义召开的,可如今情况,杜流云本人不出面也就罢了,就连九霄天宫的宫主慕容蓝雨都不出面,只派慕容清雪这样一个奶娃娃来坐镇,底下这些掌门人早就心有不爽了。
“女帝陛下不在,此次伏魔大会什么章程,总该有人来介绍介绍吧。”说话的是杜莜,她便是故意不想给慕容清雪留颜面,这才这般说道。
慕容清雪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不善地说道:“母亲不在,此次伏魔大会的一应事务都是由我来决定。”
她毕竟年轻,听到这般说,杜莜笑着又问道:“来者皆是一宗之掌门,圣女虽然地位也尊贵,但毕竟只是副手,若是有了什么决议,我们这些掌门人,难道还要听你的不成?”
不仅是杜莜有这样的疑虑,其他人自然也有。
既然来了这里,任何事情都要排资论辈,慕容蓝雨在这里尚且还有待商榷,更何况她压根就没有出席,一个慕容清雪,怎么可能压得住这一批老滑头了。
杜莜的这次挑衅,摆明了是要将慕容清雪从这个主位上拉下来。
这时,蓝山往前走了两步,一脸深沉地道:“诸位,此次伏魔大会,我们九霄天宫是东道主,很抱歉,贱内因为闭关修炼,无法出来迎客,便由未来的继承人圣女慕容清雪代她行事,并未有轻慢诸位之举,如有冒犯,望请见谅!”
一番话落,倒也是有理有据。
杜莜是着名的抬杠小能手,又道:“蓝阁主已经自称是九霄天宫的人了么?是衡雪阁彻底并入九霄天宫了么?”
这话一出,蓝山的脸色黑如锅底。衡雪阁的那群老顽固,最听不得的便是这一桩,就算是他想要,别人也万万不会同意的。
他跟慕容蓝雨就此事争论了这么多年都未曾解决,却叫杜莜拿出来取乐,岂非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
杜莜淡笑道:“倘若真是那样,夫妻一体,倒是蓝山阁主更适合坐在主位上咯?”
蓝山直言推辞,他这慕容家的女婿可真是难做得很呢。
杜莜又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可以像是一盘散沙,毫无章法,我提议,不如我们设下擂台,比试一场,谁先获得胜利,谁便是这次伏魔大会的盟主如何?
杜莜这是为其他的宗门争取福利,他们没有反对的理由,纷纷都赞成杜莜的说法。
蓝山见众怒不可为,也只好同意了。
慕容清雪不爽地问道:“既如此,要比试什么?”
杜莜笑着说道:“我今日设计了一个阵法,很是能检测一个人的水平,若是谁最先从我的阵法之中出来,谁便是获胜者。大家以为如何?”
“既是你的阵法,你自己必然比我们更加熟悉一些。”有人表示了担忧。
杜莜忽而哈哈大笑道:“这个你们且放心,我们星云台势单力薄,做不得这个盟主,我也无意于此,并不参赛。”
如此,那些人才算是放下心来。
因为天色已晚,比赛便被安排在了明日。
杜莜回到住处之后,急忙去找孟扶摇商议。
孟扶摇莞尔一笑道:“饵已经洒下了,就看鱼儿上不上钩了。以我对珞渊的了解,他这个人,权力心极重,应该会上钩。”
杜莜一边喝着茶,一边回应道:“那我便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白盼臣已经安置好人手,整晚都盯着珞渊,一旦他有所异动,必定要跟随其后,查看究竟。
白盼臣的探子来报,果然如孟扶摇所料的那样,珞渊有心夺下这个盟主之位,等着夜深人静,便从屋子里走到院中,念动咒语,将一昏睡的人放了出来。
仔细一看,便真是长安。
珞渊摇晃着长安的脑袋道:“你且先给我醒醒,孟长安,我想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只要你明日帮我夺得盟主之位,我便放你离开。”
他也是一时大意了,这些话一字不落地被孟扶摇埋伏的人听见。
那人得了消息,立马便来回禀白盼臣和孟扶摇了。
杜莜从孟扶摇的口中得知真相之后,气得将碗筷都摔在了地上,气愤说道:“好个珞渊,竟然敢把我们长安关在储物空间里面。”储物空间里面灵气、食物都很稀少,更重要的是呼吸困难,所以很少会有人讲活人放入其中的。
长安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多半也是因为被里面过于稀薄的空气给闷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