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他养的一个宠物,无关紧要(2 / 2)
汇报的人不甚明白的点点头,然后说:“曲总,我们查傅弦乐查了好几天了真的没有一点问题,他好像就跟个仙人一样。不追名不逐利,不贪钱不恋权,实在没什么能黑的地方。”
曲新词眼眸微抬,被灯光照耀下的黑眸带着细细的光。但语气却阴暗的让人生寒,“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傅弦乐不是岁寒九最好的朋友吗?那我当然要送点礼物了。”
“...行吧,我会想办法的。”
“这件事也不急,不是说最近来了个大客户吗?资料查的如何了?”
“还在查,但是这人我们已经合作多次了,应该没有问题。而且他还有公爵作保,不会是条子的陷阱。”
“不管怎么样,小心为上。明儿约出来见一面,好不好的再说。”
“没问题。”那人耳朵一动就听见外面的声音了,“有人敲门,我去开?”
曲新词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然后闭眼倚在靠枕上休息。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身量很高,长相极佳的男人。尤其是他笑起来的时候,清风朗月四字似乎就是为他准备的。
男人笑道:“不知道曲先生现在是否有时间?我有事相谈。”
“先生叫什么名字,我好去问。”
“苏景程。”
“苏先生稍后。”
“劳烦。”
过了没一会儿,那人就开门让他进去。
“多谢。”
说完他就抬步进去了。
苏景程不知道的是,这短短几步距离,改变了他一生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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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舞室。
沈言卿刚跳完打算休息一会儿的时候,祝以南和季言生就开门进来了。
“你们两个怎么一起过来了?有事啊?”
祝以南和季言生互视了一会儿,都没有先开口的打算。
沈言卿累的够呛,没时间看他们在这里眉来眼去,“没事赶紧走人,少耽误我时间。”
虽然陈慷的戏是最先开始停拍的,而且沈言卿几乎是一出院就来练舞室了。但是时间还是紧迫了些,毕竟她要和路淮一起排一支舞。现在离演唱会开始已经只剩下几天了,而路淮只是学了个大概,还不能全部走下来。所以沈言卿还是很急的。
在沈言卿眼神注视下,最后还是祝以南先说了话,“我得到消息,宫睿为了得到云初要把你给...”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说:“所以我觉得你最近还是回季宅比较安全。”
“回季宅?我......”
“不是,京城还有别的地方,比这儿安全,也不用回季宅。”
沈言卿的不悦还没说出来,季言生已经连忙开了口,生怕沈言卿不答应一样。
祝以南劝道:“现在是多事之秋,你还是为自己安全多考虑一些。曲新词盯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宫睿真的动手,青宇是保不住你的。”
道理沈言卿都明白,但是再和季言生扯上关系总感觉有些对不起岁寒九。
而且,虽然以前他们没有明确男女朋友身份,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现在他们也算得上前男女朋友。那她这个前女友去前男友家里算是怎么回事?
思来想去,沈言卿还是觉得不妥,“...没事,我可以去谈昊那里嘛,谈家照样很安全。”
祝以南:“谈家现在已经自顾不暇,哪有时间护你?自从谈昊和岁寒九见过之后,曲新词就没对谈家手软,要不是岁寒九出手,谈家指不定现在要多头疼呢。”
“......”
怎么感觉她错过了一个世纪呢?
什么事她都不知道,而且也没人告诉她!
季言生见她还是不太乐意,眼眸黯了许多。
季言生:“...你放心,我送你过去之后就离开,不会久留。”
沈言卿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季言生如此妥协还是很少见的。
他说:“你安全最重要,其他的你无需考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言卿也不好再拒绝。毕竟无论怎样,命最重要。
要是搁以往她断然不会答应,但是现在人人都自顾不暇,哪有时间来管别人的死活。
而且曲新词这人甚是狡猾,手上干干净净,但是坏事可是没少做。前几天也不知道蒋靖哪里得罪了他,他居然直接让人把蒋家搞破产了。
当然,这样的事这半个月没少发生,就算沈言卿两耳不闻窗外事也知道不少,可见曲新词的手段。
“那就麻烦你了,我现在去收拾东西,等练完了我给你打电话。”
“没事,我在这儿等着就好。”
说着季言生就顺势坐在了一旁的休息椅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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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某别墅区。
岁寒九正在和谈昊等人商量的时候,曲新词一个电话敲了过来。
等顾城西示意众人安静下来之后,岁寒九才划开接听键,按下免提。
“师弟在干什么呢?”
曲新词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愉悦之情。
这让在座的每一位都心里一悬,正常情况下,曲新词一高兴就会有人遭殃。
岁寒九淡淡一笑道:“师兄天天那么忙还有闲心关心我,真是感人啊。”
“可不是嘛,我这一听师弟媳妇要跟着前男友跑,就立刻给师弟你打电话报信。你说这沈小姐看着规规矩矩的,怎么也是个脚踏两条船的呢?要不要师兄我替你管教管教?”
岁寒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按理来说沈言卿和季言生的事不至于让曲新词高兴成这样。毕竟岁寒九和曲新词相斗那么久,他为什么高兴他还是能摸个一二三的,但是现在他反而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太过敏感了。
因为他感觉曲新词的高兴里应该有一大部分来源于看中猎物的兴奋,但是纵观京城,应该没有能让曲新词看上的猎物才对。
曲新词这人眼光极高,被他看上的猎物目前只有一个,但是几年前被他给玩死了。
岁寒九敛了敛心神道:“我的姑娘自然我来教,师兄不必费心。而且师兄真当我不知道她为何要去季言生那里吗?”
“哟,师弟的消息还是那么快,”曲新词语气意外,但是眼里没有任何意外之情。“不过就算师弟知道又如何?沈小姐该死还会死,谁也拦不住...”
曲新词的声音慵懒随意,但是却听的人后背发凉。
“她要是殒命,我会让你知道十八层地狱有多仁慈!”
岁寒九声音极为冰冷,就像刚刚从冰窖里取出来的冰一样。
“啧,师弟这么生气干什么?沈小姐你真的在乎吗?”曲新词拨弄了一下琴弦,在悠悠古音里道:“你真正在乎的难道不是那个弹琴的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