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鲨了我,就现在(4)(1 / 2)
“醒了?”
白扬歌费力的坐起身,干裂的唇蠕动两下,没发出声音,她揉着额角,方才起来的太快她的眼前一片发黑,好一阵子才恢复了正常。
这间屋子的陈设很是简单,唯一带有颜色的可能就是白扬歌没来得及换下来的衣裳了,夜言端着水递给她,白扬歌心想:这该是“渊”的老巢了。
她的确渴的厉害,丝毫不注意形象的接过来就往嘴里灌,没一会就打湿了前襟。
嗓子这才觉着好受一些,她道:“如何了?”
她这话不明不白的,可夜言就是明白了她想问的问题,心里哑然。
这女人冷静下来都这样吓人么?醒过来的头一件事竟然不是检查自己有没有受伤,而打听别人?
他不懂,白扬歌这人骨子里有一点点偏执,哪怕两败俱伤,也绝不能让对手好过。这也正是为什么当日她已经神志不清了,还要拼着一口气摆白扬晚一道。
夜言无奈道:“承你的手,白家现在乱了套了。白敬夫妇满朝上下的寻你,你那个妹妹被皇上关进了皇后处,说是待大朝会试后再论。”
也是,白扬晚在未出事之前是大朝会试的风云人物,全国顶尖学子无人不晓,没准这美名已经传到他国去了,若是这个时候爆出此等丑闻,丢的是楚国的脸。
黎容城这样的做法合乎常理,只可惜平白给了白扬晚几天的好日子。
白扬歌叹了口气,道:“也好。”
夜言微微一诧,他还以为白扬歌会暴怒什么的,那日若不是让无事便常年在宫里的夜二看到,白扬歌这辈子可就毁了。
照理说白扬歌狠那些人该是恨到骨子里了,可她既没有激动也没有愤怒,就好像无关紧要一般。
白扬歌不是不气,只是明白自己现在都做不了。
她想了想,问道:“那日……我怎么了?”中什么药了?
说起这个,夜言抿了抿唇,眼神有些复杂。
贵妃的小伎俩实在不够看的,就是夜言这种本身在“渊”没什么地位,基本只能撑个门面的吉祥物都不放在眼里。
那种催.情的花粉和香料在白扬歌到“渊”的那一刻就查出来了。
夜言之所以难以启齿,是因为白扬歌在被自家主子带回来的时候,除了身子有些虚,精神更是糟糕的无法言语,身上没有一丝丝那药的残留。
要么有解药,要么……咳。
主子那日本来在东宫,身上就更不可能有什么解药了,不对,他平时也没有。
因此夜言有理由怀疑,贵妃亦或是白扬晚的毒计,从某些角度上来看,是成功的。
少年难的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反而给白扬歌逗乐了,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自己去问主子吧,”夜言嗤道,“该不好意思的应该是你,回来的时候我可瞧见主子的唇都破了,你可别告诉我是我们主子一不小心撞门上了。”
夜言信口胡诌,本意是要恶心一下白扬歌,谁知说完对方竟然露出一个被雷劈了表情,一下子凝固了。
白扬歌后知后觉记忆上线,想起了自己跟个傻x的时候说了什么鬼话,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只好干巴巴的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