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真的很爱你(2 / 2)
……花儿的一本正经,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纯粹的眸子平平静静,却让人毫不怀疑她的认真程度,凤逸愣了半晌儿,才反应过来,道,“你……你什么?”
“想睡一哥哥。”花儿的眸子开始含着笑意,认认真真的看着他,凤逸忽然有一种被狼盯上聊感觉,想后退一点儿却忽然发现手指疼的厉害,便不敢再动,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是花梨?”
花梨点头,“是啊。”
凤逸终于平静下来,才忽然觉得花梨从便作为工具培养,不懂人情世故,这些也许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什么意思,便起了逗逗花梨的心思,歪着头问道,“花儿想睡我?”
花梨点头,目光真诚可鉴日月。
凤逸又问,“为什么?”
花梨抬头看着他,轻声道,“一哥哥,好好看……”
凤逸无语,控制不住要提醒一下花梨可以换个词吗,便道,“这是花儿的词。”
花梨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我就是花儿。”
“你刚刚还花儿只是想留在我身边。”
凤逸挑眉看着花梨,等着她不上话,花梨学着他的样子歪头看着他,道,“我想留在你身边,”花梨顿了一下,继续到,“永远睡你。”
……花儿看着似乎有些懊恼的凤逸,眸子里的笑意一直扩大,嘴角不禁扬起,凑上前去吻上凤逸的唇,道,“别难过一哥哥,花梨怎么也是才嫡女。”
……凤逸想自己更难过了,从来都是他把别人的哑口无言,第一次有人把他的五迷三道,而且花儿让他无可奈何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当初的花儿纯粹又单纯,即使她在大殿上当众吻他,他对着那双纯粹的眸子也有火发不出,如今的花梨强势且聪明,兼备了花儿的纯粹和花梨的赋,单纯在对他流氓上都不止上升了一个档次。
他自顾自的躺下休息,无奈极了,生无可恋的道,“花儿先出去吧,我想休息。”
“好。”花梨爽快,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他的房间,临走时还道,“一哥哥好好养伤,我晚点儿过来。”
他没有理她,她倒是心情好,出了门便又是一副冷冷淡淡平静如水的样子,青柠一直跟在她身后,刚到了花儿的房间,青柠便立刻跪下,花梨的目光扫向她,她犹豫了一下便道,“郡主,您和世子……”
“青柠,”花梨打断她的话,其实无心无情的花儿和任何人都没有什么感情,青柠也是,她平静的道,“别管你不该管的。”
“属下明白。”青柠立刻点头,花梨还是以前的花梨,冰冷无情,但青柠总觉得有什么事不同的,花梨来到这里就变得不同了,但她不敢,除了来到这里变得不同,这时的花梨,似乎对青柠格外冰冷。
晚上皇宫又有宫宴,因为西楼皇帝都不知道铺张浪费开过多少次宫宴了,更遗憾的是,每次都是不欢而散,这次花梨只是一个质子,皇室竟然还是要开宫宴来欢迎她,想起来皇上就糟心极了。
花梨按时出席宫宴,一身红裙要比之前的花儿更加花梨,腰间坠着两颗金色的铃铛,走起路在清脆作响,相同的是,她的长发依旧只是随意的披在肩上,犹如一匹上好的锦缎,她的眉目比花儿冰冷几分,虽然她没有刻意冰冷只是随意的站着,便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目光依旧纯粹,只是让人不敢逼视。
这次宫宴安排在御花园晴阁,皇帝坐在主位,花梨走进阁楼,站在人群之中,浅浅的行了个礼,“西楼花梨,参见凌吾皇。”
“这次是真的郡主了?”皇帝心里自然还是不满,冷冷的哼道。
花梨从来不在意别人了什么,平静的道,“陛下自然知道花梨是不是真的。”
皇帝冷哼一声,道,“起来吧。”
花梨直起腰,皇帝又问道,“不知西楼这次又是什么意思?”
花梨道,“西楼并无任何意思,只是深感不安,特派真正的郡主前来而已。”
“西楼王倒真是客气了。”皇帝明朝暗讽的到。
“本就是应该的,毕竟上次阿落为了花妍姐姐,还骗了凌吾皇一次。”花梨看着他,淡淡的道。
“什么?”群臣都惊呆了,西楼真是拿凌当猴耍了,骗个一次还不够,还要再骗一次,如今送个郡主过来,打个巴掌给个枣,这算什么。
花梨的目光转向坐在一旁的花妍,花妍便忍不住站了起来,在花梨时候喊过怪物的她也是其中之一,就像当初西楼使者的,当年在西楼的花妍刁蛮跋扈的大姐,远远不是在凌之后冷静睿智的样子,当初她带着或者跟着所有人嘲笑花梨,其实她们和花梨不是经常见到,如今见到,竟莫名被她那平淡的眼神吓到。
花梨离开她的身边,走回到中央,道,“花妍姐姐,假扮成我嫁给皇子,可是好玩儿?”
花妍冷冷一下,道,“并非是我假扮,不过是父王安排而已。”
花梨嗤笑一声,“阿落给你的开脱之言你还真的顺着吗?”
“花梨,你……”花妍有些不清楚花梨为何如此针对她,她在西楼虽然和所有姐妹一起过她坏话,可花梨不是会因为这些话生气的人,她不明白她为何要此时陷害她。
而花梨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指,平静的道,“花妍姐姐,得了别饶是要还的,冒充郡主是什么大罪你该知道,父皇鞭长莫及,便让我全权处理,不过……”花梨勾了勾唇,道,“西楼有愧于凌,便将花妍交给灵吾皇处置。”
花梨低了下头,皇帝虽然有些意外,但总归还是高兴,也不好表露出来,便道,“花梨郡主笑了,大皇子妃也是西楼的人。”
“怎么会呢?”花梨道,“出嫁随夫,花妍是凌的人。”
花梨眸子冰冷,花妍猛的惊了一下,她忽然想起半个月前她在大殿上设计诬陷凤逸的时候的,她是凌的人,她似乎忽然明白她和花梨并没有什么过节,花梨做这些,只是因为她诬陷过凤逸,那在大殿,当时的花儿就明显有些不对劲。
凌皇帝见花梨是真的要把花妍交给他处置,也不再客气,刚想些什么,凤锦洵却忽然站了起来,走到中间跪下,道,“父皇,无论是花梨还是花妍,她是儿臣如今的正妃,求父皇从轻发落。”
皇帝皱了皱眉,花妍却站在原处看着为她下跪的凤锦洵,本来她和凤锦洵也不过就是一场交易,从长在西楼王室,她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大家姐,从来都没有奢望过被凌的某个皇子真心的爱着,可此时却有些震惊。
花梨踱步走到凤锦洵面前,道,“大皇子妃又如何?冒充西楼郡主,陷害凌世子,如今还执迷不悟,不该死吗?”
“花梨,你不过是个质子,没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吧?”凤锦洵抬头看着她,此时的花梨和花儿真的完全不同,除了容貌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相似,花儿单纯,安静,她张扬,冷冽,从不会手下留情。
花梨目光平淡,道,“我只是个质子,大皇子殿下没必要亲自来参加国宴吧?”
可他还不是不得不来吗?
西楼国唯一的嫡女,西楼最强利器,花梨到来,别作为质子,就是作为囚徒,他们都不敢怠慢了她,只要西楼没有抛弃她,凌只能想法设法拉拢她,怎么可能真的把她当一个质子看待。
皇帝不耐烦的皱皱眉,道,“洵儿你退下吧,单凭花妍诬陷逸儿,都是个谋害皇室的大罪。”
花妍上前一步,冷声道,“是诬陷吗?西楼郡主都在安平王府,逸世子还算没有和西楼有勾结?”
“花妍,本郡主住在安平王府,是皇上同意的了,你是在质疑皇上的决定,还是在质疑父王的法?”花梨看了她一眼,没有什么毅然决然的杀气,不过针锋相对一个人,花梨也不常做,大多数时候她要做的,不过是运用自己所学的,一举致命,不着痕迹的杀掉某个人或者某些人。
花妍盯着她,就算她再尽力变得成熟,到底不如花梨从就没有经历过正常饶生活,出手必定见血是她从所培养成的可怕的习惯。
见花梨的目光依旧平淡,没有恨没有怨,甚至没有鄙夷嘲讽,更没有什么报仇的快感,她像是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花妍道,“花梨,别忘了你姓什么!”
花梨没话,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她懒得回答,道,“花妍任由凌皇上处置,花梨身体不适,便先回王府休息了。”
皇上还没来得及话,花梨便径直转身离开,也没有人敢拦她,花梨狂妄,或者她甚至并不知道狂妄是什么意思,这些只是她从到大的生活方式,她目中无人,不是高傲,只是从便是刻意训练她眼里心里不能有人。
秦景深被解除了软禁,好不容易参加一个宫宴,花梨离开时,看见自家老爹的眼神,立刻跟皇上告了退追着花梨离开。
出了宫门,花梨便扭过头,纯粹的眸子看着秦景深,没有什么想的,只是看着他,秦景深便主动道,“花儿,顺路……”
他发誓本来不是想这个的,但看着花梨那明明没有任何意思,纯粹的不行的眼神,还是没有来由的一阵害怕,只好临时改了个话。
花梨没有多问,腰间的金色铃铛随着她走路的声音叮当作响,在安静的晚上很是清晰,清晰的有些诡异,她目不斜视,秦景深竟隐隐约约觉得和之前的花儿有些相似,花梨也没有管他,任由他跟着跟着就跟进了安平王府。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