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至尊曲》之文谈——序二（2 / 2）

薛剑执剑于手，身法似电，轻捷御风般逼向山巅。脚一点，躯体带动灰衣微弱卷拂，却已稳立高树之梢。

“我想他的脚力将于明晨至此！”薛剑眺向远处，声音不大，却似自语。“嗯，那先捕些野味。”“顺带一看秀景，一试腿速。”茂树下传来两人对白之后，又掀起一阵拂风。

当薛剑拾柴升好火时，武次第与项剑已手拎打理好的山鸡、野兔和羊踏步而回。

项剑褪下白衣，顺手一剑，桶粗大树齐整而断，再补几剑，三个柱凳便已成现；用水一冲，几涮涮，干干净净。烤香肉被置于宽大的树桩上，武次第三人搬凳围定而坐，各自掏出匕首将烤食割切，然后一片一块的入口充腹。

“昆吾国主果是睿智忠实，如此之举，在趋利避害之余，至少能获苟延之日。”薛剑漫不经心的道。

项剑狠狠将匕首插入烤羊，诮怨道：“助暴之势，为利熏心之徒，实乃大恶。履癸身为夏君王，不以苍生作念，欺民敛物，贪色误政，毒荼忠良贤士，却是苦了下众民。其上不及尧舜之德政，下悖祖禹之名道，昏庸至此，其何为君？倒是成汤真反才的好！”

武次第看看两人，挤出了一丝笑容，慰劝道：“夏桀殃祸苍生，因果自然有报。下良德之士，勇冠之军必定奔投贤主，有所作为。商地黎民安平乐道，倘成汤受害，其国也休能独善。我们身在江湖，朝政之争理应不涉，但为使商民免患，不得不抛头露面于关键时刻。履癸因成汤贤能爱民，患商国壮大后反他，故囚商汤于夏台。以他欲害终古，杀死关龙逢来看，成汤必须死。幸成汤聪慧，计策奏效拿脱。依我看来，昆吾国买遣断羽等江湖极凶人众充当刺客半道劫杀成汤之事，多是夏桀授意。所以明日我们当心为事，以免得不偿补。”“是……”两人异口同声回答。

烈阳当顶，树木繁茂，大道尽头上，十骑两车卷起漫浑尘，滚滚奔蹄而来。鸟惊飞、兽窜走，一切动物忙急让，真是虎骑雄士飞星鞭，惊避龙蛇遍山藏。

伊尹坐车在前，看着摇晃的马车，心中总是忐忑不安，因为他明白，此遭断难顺当。而现在，他心中不祥的异样之感随着怦怦心声，愈来愈强烈。

成汤马车在后，他正端坐其中，一脸的泰然自希

“吁……”前卫骑急喝马止蹄，只听“呛啷”一片鞘之响，众卫皆持青铜宝剑在手，警惕防范四周。

伊尹在车内差点摔倒，急抓稳扶正坐定，心中不祥之感已定。

“左相，前后道均被巨木塞道，难以通行，目前尚无歹人之迹！”卫骑禀告。

伊尹令道：“保护主公！”然后蹙眉拂帘出车，瞧看四周情势。只见左右乃高陡之坡，前后十丈开外，道中尽是丈高巨木固垒，但却未见歹人。

伊尹见卫骑们已将后车安全护定，心中甚慰，上车帘外作礼道：“主公，道路被人阻挡，难以得脱，虽未见贼人，但恐有不虞之事将生。”

成汤掀帘看着伊尹，叹息自问语道：“唉！难道大王还不肯放过？”

伊尹慰劝道：“主公缓心，此事未必厉害，待臣去见见分晓。”

“哈哈哈……伊尹、商汤，尔等芥，我等奉约已在此恭候多时，你们还不快快引颈受戮，更待何时？”这时，一阵阵猖狂男音从际各处传来，只是不见其身，好似鬼魅来话，唬得众卫士面色惊失，神情十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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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