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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八)我爱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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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想甩开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掉,眼泪却偏偏止也不止不住:“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冲动,非要向你问清楚不可吗?”

“因为我在乎你!欧阳琛!”我深深看住他,声音却是嘶哑的,近乎哭喊,“因为你是我孩子的爸爸,因为你是欧阳琛,因为你是我叶轻这辈子最想爱、却又最不敢爱的男人!”

欧阳琛一时愣住了,他细细打量着我,像是从来也没见过我。

“可是你却骗我,你看着我像个白痴一样被你玩的团团转,你觉得很开心、很有成就感是吗?你非要这样一次又一次地伤我、逼我,非要让我把自个儿心剖出来给你看,你才肯收手,才肯满意是吗!还是你根本就在乎我心里有几道伤口,几道化了脓,几道淤了血,几道斑斑驳驳、苦不堪言,因为你满脑子只有你的仇跟你的权!”

我看着他,过去那些暗无天日的夜里,那些用孤独来舔舐伤口的黑夜里,我曾一次次地抱紧他,一次次地将心沉沦。我甚至一次次地问自己,这辈子,此生此世,究竟还有没有勇气向他诉说这一切?

如果可以,我一定要以一个小女人的姿态,把眼光低到尘埃里,让声音柔得像花瓣,一定要柔情脉脉、盈盈如水,把那颗酿在我心头多年的情果递到他的手中。或者,干脆将这份不该拥有孽情全都烂进肚子里,不要生根,不要发芽,更不要结果,通通都烂进去。

可是我却想不到,有一天我真的这么说了,却是以这种歇斯底里的方式。

错了,全都错了,我们之间,也许从一开始,就已经全都错了,再也无法挽回。

欧阳琛紧绷着脸,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地开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转身,终于还是受不了他这种冷漠到近乎嘲弄的语气,急匆匆地往楼上跑,我怕,我怕自己痴痴等候的一切又是一场空,哪怕早就料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我依旧怕的要命。

所以,我只想赶紧逃开他,逃回自己的房间,赶紧远离这令人窒息的一切。

然而,我刚跑到二楼的拐角,就听到身后咚咚的脚步声,又急又快,跟我的心跳似的。

我又向前跑了两步,有人却用力拽住我的手,我回头,却看到一张铁青的脸。

完了,我知道一切都完了,认命似的被欧阳琛生拉硬拽着,“咚”的一声响,卧室的门被踹开,我被他推倒在床上。他的力气不算重,也许是顾及孩子,但我仍是觉得害怕,我拼命向后缩着,直到退无可退。

欧阳琛却欺身而至,他没有说任何的话,手却覆上我的领口,开始撕扯我的衣服。他吻我,狠狠地吻我,吻得我都要窒息了,可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不要……”我慌了,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我只是觉得心疼,我应该恨他的,像往常一样恨他,那样我会活得容易一些吧。可是为什么,我却这么贱,因为他偶尔流露出的一点点的好,而一次又一次地动了心,再被他将那颗已然活络的心狠狠撕开。

欧阳琛依旧没有说话,他把手指从后伸向我的发丝里,以一股强悍的力量把我的头部扳起来,逼迫我直视他的双眼。

“再说一遍。”他的唇微微阖动着,眼底的湖泊凝固了,在日光下闪着微光,就像是一块黑曜石。

“什么?”我脑袋晕晕的,弄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欧阳琛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他的样子有点凶,仿佛要把人吃了的样子,我微咬住唇,身体也不由得瑟缩了下:“不要……”

欧阳琛眯了眯眸子,似是觉得好笑,严峻的神色却偏偏没有半丝笑意:“不是这句。”

我最恨他这种冷漠的语气和眼神,一股子倔悄然逼上心尖,我侧过脸,咬牙切切地说:“非要让我把自个儿心剖出来给你看,你才肯收手,才肯满意是吗”

“也不是。”欧阳琛低下头,吻上我颊边的湿冷。

他气息温柔,美好得让人无法抗拒,却偏偏有一股霸道的力量,像是藤蔓般绞进我的心窝里。我终于受不了了,回过头,眼泪不知何时已淌满双颊:“我爱你。”

欧阳琛的身子一僵,他停下来,深深凝视着我,依旧不言半语,眼底却有奇特的光在闪烁,游荡。

我心疼得厉害,伸手搂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肩头,却不敢看他的眼睛:“欧阳琛,我爱你。”

欧阳琛却把我拉开,仿佛真想剖开我的心一般,目光犀利地盯着我,他终于肯开口,却是那样伤人的假设:“你不怕我会离开你,你不怕……”

“我怕,我当然怕,”我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说这些,但我真的无法控制,仿佛是积蓄多时的洪水,终于冲破了陈年的堤坝,根本挡也挡不住,“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这辈子我已经毁在你手里了,我逃不掉,跑不了,我……”

欧阳琛没有让我说下去,他俯下头,深深吻住我的唇,这种回应像是一种能让人粉身碎骨的幸福,我情不自禁地阖上眼眸。

撕磨间我尝到舌尖一片咸涩,愕然睁开双眼,我看到欧阳琛紧闭着眸子,眼角却有湿润的痕迹,他在哭?

他为我掉了眼泪吗?

我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忽然就哭出声来,我哭得真痛,把牙齿咬在他的宽厚的肩胛,依旧止不住这哭声,仿佛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痛过。

我听到欧阳琛在我耳边低语,似是在哄我,他的声音轻的像羽毛,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只是拼命地哭,不停地哭,我已经乱了,彻底乱了,分不清什么是黑,什么是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只知道,我活得太累太辛苦,我只想拼了命去爱一次,哪怕拥抱之后会离得更远,哪怕爱过之后会尸骨无存。

可是,为什么连这短暂的幸福,都让人感到如此绝望?

整个晚上我们什么都没做,只是相拥相吻,直到梦中。

醒来时天已破晓,鱼肚白混着淡淡的蔚蓝渲染在窗外的天空中,依稀有一颗流星,闪着明亮的尾巴,从我的眼前倏然掉划落。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害怕,害怕眼前的这一切也像是那颗流星,虽然堂皇,却稍纵即逝。

“醒了?”欧阳琛从背后抱住我的腰,大肚子的我腰可真粗,男人修长的手臂,都快要圈不住了。

我侧过脸,感受着他的气息,轻轻呢喃着他的名字:“欧阳……”

欧阳琛抬头,轻轻摸摸我的脸,忽然笑了:“我突然想起一句话,一觉醒来,你和阳光都在。”

他顿了顿,又说:“真好。”

我有些怔然地看住他,是啊,真好,我几乎从未见他这样笑过,这样温暖而纯粹的笑过。

“我在,我一直都在,你的叶轻一直都会陪着你,永远不离开,”我伸出手,一寸寸的抚过他舒展的眉心,心里却一阵阵地疼,终于忍不住,我张开手臂抱紧面前这个男人,柔声说,“还有咱们的宝宝。”

躺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我窝在他的怀里,从昨天起就一直狂躁的心也跟着静下来,我开始努力去思索一些事情。我很明白也很清楚,如果不把易北辰的事情处理好,我和欧阳琛永远是镜花水月。

思忖良久,我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抬起眼眸认真地问他:“能不能告诉我,你和易北辰到底有什么仇?”

他蹙眉,略微松开我的怀抱,淡淡说:“以后再说吧。”

“你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看到他紧闭心门的模样,我心里五味陈杂,忍了忍,却还是放不下这桩心事,便偎进他怀里,轻声说,“但是,不管你心里搁着什么样的仇恨,可不可以答应我,为了我,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放弃报仇好不好?”

欧阳琛没有说话,只是近乎冷硬地推开我,想要站起来。

我见他变了脸色,顿时心急如焚,慌忙拉住他的手臂:“我这么说不是为了易北辰,我是为了你,更是为了我自己,我不想看你每天都活得那么辛苦,不想自己爱的那么辛苦,更不想自己的孩子将来也会被波及到你们的恩恩怨怨中。”

见他的眉目有所松缓,我进一步劝他:“你想宝宝像你一样,一生下来就活着仇恨之中吗?”

“别想那么多了。”

停了好半晌,欧阳琛才弯下腰哄孩子似的摸摸我的头:“生意上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知道易北辰的事始终是他的心魔。第二天,我主动去了他的书房,把那份文件递给他:“这是从保险箱里拿到的资料,如果你不允许的话,我就不曝光了。但是欧阳……我还是想请求你。”

欧阳琛说:“这个东西,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一旦你把它暴露出来,只会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我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声音中透着一丝执着:“远夏怎么刁难我我都不怕,我听说远夏新楼盘的施工现场出了一个坠楼的事件,现在事情闹大了,政府要问责。如今,趁着媒体高度关注的时候,披露它以前的种种恶行,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欧阳琛轻轻把文件搁到桌面上,哂笑着说:“那你有没有想过,有权有势如远夏这样的大财阀,又怎能容忍媒体把这种丑闻肆意放大?”

“一定是有人在暗中跟他作对。可这个人会是谁?”我探寻地看向他,其实我心里隐约有点眉目,但我想听听欧阳琛的说法。

“谁巴不得远夏死,就会是谁,”欧阳琛扭头,“给你提个醒,这个东西你送到两个人手中最有用,一个是易北辰,一个是周晋诺。但是后者的用途大于前者,易北辰没有野心,周晋诺从三年前就想搞垮远夏了。”

“周晋诺想搞垮远夏?”这件事我曾听欧阳琛提起过,所以并不陌生,但我还不够明白这其中的原委,“远夏垮了,他又该怎么办?”

欧阳琛将身子放松:“别忘了,他现在和萧氏联姻。周晋雅算是个革新派,为了培养自己的班底,处处打压排挤远夏的老骨干。这几年来,周晋诺装作游手好闲,放任周晋雅在公司整的天怒人怨的,自己却在暗中回收这些金牌人才。人才到手了,他就开始制造远夏的负面新闻,把远夏一点点地挖空。他想要的,就是让远夏最终变成一个人财尽失的空壳,等到那一天,他就可以以萧家女婿的身份,低价收购远夏。”

我又不解了:“他明明可以直接从周百雄的手上继承到远夏的一切。”

“人的欲望是很复杂的东西,它总在膨胀,可能因为爱,可能因为恨,也可能因为贪婪。”欧阳琛轻笑一声,吐出的话却像是叹息,“他这么做的原因,也许三者都有。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欲望膨胀的太厉害,就会带来毁灭。”

他这么说让我想起可岚的死,心底一片黯然:“早听说周家人各据己利,六亲不认,果然不假。”

欧阳琛没再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他又坐起来,拿起那份文件,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眼神里却满是能看透一切的确信:“你肯把这个还我,一定是有所收获,说吧,你查出了什么。”

我深深注视着他,我应该相信他的,更何况我也瞒不过他,索性赌一把直说出来:“周百雄逃税,贿赂政府官员,由其出资建造的几个新型小区,全都是不合标准的豆腐渣工程,几年前,为了盘地他甚至不惜买凶杀人,样样证据确凿,他逃不掉的。”

欧阳琛停顿了片刻,侧过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能查到这些,我倒是小瞧你了。”

我走到他前面拉开椅子坐下来:“我忍了这么多年,手头上并不是什么筹码都没有。我只是缺少一个机会,周家人的厉害我已经见识够了,如果没有绝对的把握,我就不能轻易出手,否则死的就不是他们,而是我了。我还无所谓,我不能拖妈妈和可岚下水。现在可岚不在了,妈妈有你照看着,我就什么都不怕。”

欧阳琛将我揽进他的怀里:“这件事情你顺着你的心意来,我不会插手。”

下午的时候欧阳琛难得有空,陪着我去逛婴幼儿商场,商量买婴儿床的时候,导购员特别热心地推荐我们买上下铺,这样等将来再有孩子了,就可以让他们睡在一起。

等将来再有孩子……

我扭头看向欧阳琛,他始终是儒雅地笑着的,可他的眼底却依稀有波澜。我握紧他的手,笑着说不用了,这个版型不好,心里却堵得闷闷的。

我想起,欧阳琛总是说可能会离开我,其实,即便是有一天,他真的离开我了,能有这么一个下午,这么一段岁月静好的时光,于我,也已经足够了。

真的,足够了,再多便是奢侈。太奢侈的东西,我就会贪恋,一旦贪恋,就真的会尸骨无存。离预产期只剩下三个星期了,我们又陆续买了些尿布、婴儿衣服、小毯子等等,这些东西沉甸甸的握在手中,我想到自己即将出世的宝宝,只觉得心里也装满了沉甸甸的幸福。

返程的时候,欧阳琛接了一个电话,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他脸色大变,转身匆匆交代老钟先送我回去。我见他神情紧张,知道他一定急着用车,因为不会是小事,就推脱说我想散着步回家,欧阳琛也没有勉强,略微叮嘱了两句,就上车走了。

欧阳琛走后,初春的午后蕴起薄薄的雾霭,空气都朦朦胧胧的,唯有熹微的光亮透过云层穿射过来,耀在方寸大的视野上。

有辆汽车停在我的身侧,是一辆银色的捷豹。车窗缓缓降下时,露出一个熟悉的男人面目,与此同时,副驾驶的车门也已经打开。

“北辰?”我愣了一下,却并没有上去的意思,“怎么会这么巧?”

易北辰扬唇而笑,如画的眉目里透着一股逼人的英气:“这世上没有碰巧的事,只看你肯不肯用心。”

我这才听出来他大概是故意跟在我们后面的,他难道有话对我说?

易北辰见我犹豫,心底微微一痛,却还是笑着冲我使了个眼色:“不介意一起坐坐吧?”

近海的观光马路上植满了高而挺拔的欧椴,如今,那些枯黄的枝桠都发了芽,在微弱的春光里闪出熠熠的光彩。海浪的声音仿佛很远,却偏偏被风送过来,一层层由远及近地推起,恰似人心里的潮涌。

我坐在副驾驶上,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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