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堂中之事甚是无语啊。(1 / 2)
公堂。
这类机构乃是根据规定的法律对某类事件进行判定的地方。
自人类进行群居,便有了判定公道之所。
不过对于刘荨来说还是没有坐堂的经验,倒是以前常在堂下帮助别人打过一些官司,所以凭着那般经验倒是也知道个基本流程,倒是也不算无证上岗。
本来是袁舒那个老头子坐的堂中公案前的,不过自从他跑路了,这事情自然也是刘荨说了算了。
刘荨正在正案端坐着,而陈丰以及杨怀玉各坐在左右作为帮衬。以为师爷县丞之作为。
堂中左右有贼曹饲立,他们手臂垂下合拢,手放在环手刀柄上。
堂外,是历朝历代都有的吃瓜群众在挤在一团看着堂中的作为。
适时,一个贼曹大喊道。
“升堂。。。”
“踏踏踏。”
“威武。。。”
只应着声,其余贼曹将怀中的环手刀鞘上下摆动敲打地上发出响声。
“带告状之人上堂。”陈丰指了指堂下道。
不一会,一个中年文士模样之人便被带到了堂上来。
赫然此人便是许如,刚从地牢中带出来,进行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许如,你所为何事?又状告何人?”刘荨喃喃道。
“噗通。”
许如直接滚下,拱手而气愤了然于胸的道。
“秉县官诸位,在下许如,原为祋祤县城中一名儒生,却因某些事与吴家有冲撞之处,尽未曾想到招来杀身灭门之祸。所以我要状告吴家吴雍。五年前。。。。”
“哗。。。”
只说许如在堂中将自己的往事全盘托出,便引来堂外围观之人一阵唏嘘。
因为其中一些事情似乎都是一些年轻人的说教之事,以那些事情来告诫子女不要惹权贵,当然也是一些人的饭后谈资。
没有想到当年的苦主音讯全无了许多年,今日却忽然出现在祋祤县城,还做出一副状告的景象。
议论声逐渐响起,有人愤愤不平,有人只默默观望,有人只觉得此事该从长计议。
“啪。”
“肃静。”
刘荨正襟危坐,用手敲了一下惊堂木。
虽然他们不知道坐在县令位置上的女子是何人,既然她能坐在堂上,应该是个有背景的人,随即堂下倒是立刻安静起来,只看堂中人的作为。
“许如,你得为自己所说之事负责,不得有半分虚妄。”刘荨正色道。
许如点点头,只拱了拱手,道“在下说的都是实话,若有所虚,天人公诛,还请诸位明察秋毫,给我许家一个公道。”
走了该有的过场,刘荨便命人将被告之人带了上来,与告状之人当堂对峙。
“带被告之人吴雍。”
“踏踏踏。。。”
“威武。。。”
吴雍今天算是背运走到了极限,前几天经历了战阵,被强拉上城墙守城不说,只让他损失了一百余的家奴,真的是血亏。
而那场战阵还让他患了惊恐之症,几夜不能入睡,而今日他一大早便被人从被窝中扯出来,这让他的精神差些崩溃。
只他得知自己被人状告了,心中的怒火便往上迸发出来,却是要看看这祋祤县城中谁人敢状告于他,而这县令却是又借了谁的胆子竟然敢开堂审理案子了。
不曾想他大步的走入堂中,却是看到堂上坐的是一个女子,便是当日那个要挟于他的女子,他却是一番奇怪的神情涌上心头。
而当他看到那个跪在地上的中年文士时,他的心却是掉下去一大截。
“啊。”
吴雍被吓了一跳,因为许如那双犀利的眼睛只如刻骨钢刀一般盯在他的身上。
他记起来了。
这人是许如,当年被他整的家破人亡,只因为他处处与他作对。
吴雍不能忍受被人忤逆之感,于是许家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最后许如便如丧家之犬离开祋祤,那落寞到极致,让吴雍高兴到极致的背影,现在他还记得。
但是许如为何会回到此处?为何还敢回来,为何还敢状告于他?
“堂下被告吴雍,你可认识这告你状之人?”刘荨指着吴雍道。
吴雍听到有人喊他,只回过神来,看了看堂上之人,有些发怵,他只带着笑脸道。
“秉小娘将军,在下不认识此人,也不知道道他为何状告于我,真的是平白无故侮人清白,还请诸位明察,还在下一个清白公道。”他是自然不会承认自己认识这个许如的,毕竟曾经的一切他绝对不能回忆起来。
许如见到含恨之久的吴雍,却是一股难以言说的恨意瞬间涌上心头。
他竟然不敢说认出他,他怎么可能不会记得自己,那仇恨可不是一般的浓啊,他难道一点悔恨都没有?一点都没有侧卧难安?
也对,他是吴雍,怎么可能会如此。
“呵,吴雍,睁大你的眼睛看着我,你害我如此,还敢说不认识我,真的多年以来你片刻都未曾变,还是如此阴险,虚伪,腌臜。”
吴雍见到许如像是要吞了他的模样,只后退了几步,额头上滴落几滴汗水,有些心虚的道。
“小娘将军,你看此人如此嚣张,竟然敢咆哮公堂。。。”
“啪。”
刘荨再敲了一下惊堂木,只道“都给我肃静,此事不管如何凭证据说话,你们的恩怨自有公论,都不要再多说什么,接下来我们拿证据出来,你们再做对峙。”
证据?
吴雍只听到这词语不由得安了心来,毕竟年代久远,那些足以威胁他的东西大概都已经销魂殆尽,所以他并不相信一个女子能有那般能找出证据来。
自然这件事情并不能依靠许如,因为他经历了那么多年的漂泊,虽然记得仇恨,但是一些细节已经忘记。
刘荨只能靠自己的手下费力搜寻,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也找到了该找的东西。
所以刘荨才敢开堂审理这件事情。
“踏踏踏。”
两个贼曹从堂外进来,抬着一个大箱子。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