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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们也得去找白公子汇合了。”
已经挺久了,白崖那边也处理好了,剩下的就是要解决一下朝廷之中部分官员贪污的事了。
但在此之前,萧琰身为这次赈灾的重要负责人还是得先回京复命。
这次赈灾的事主要还是靠白崖处理的,萧琰就是处理了瘟疫的事。
还不知道这事传到承王耳中又会掀出什么事呢?
偏偏这个白崖还是承王的人。
冯煜愁啊!!
“你们可是要去淮北?”
“对呀,三七说她就在淮北。”
萧琰微微颔首。
淮北是淮北王的封地,淮北治安还是很好的,淮北王早些年从战场上退下之后就向皇帝请愿,希望能告老还乡。
淮北就是淮北王的老家,皇帝念在淮北王曾为云朝征战多年的份上,将淮北之地作为淮北王的封地,供他养老。
冯煜嘀嘀咕咕:“也不知道这淮北王当初为何就不再理这朝政之事,明明当初淮北王还只是中年而已。”
如果淮北王不曾远离朝政,深居府里,这会儿云朝也不至于会落到被承妃母族掌控。
太子殿下也不必要忍辱负重那么久。
想到这,冯煜心里是有点怨恨淮北王的,想到太子殿下被别人那样侮辱着,冯煜心里就不舒服。
“哎那边街上死人了!”
不知道是谁在客栈外面的街上大喊,惹得客栈里好不容易多了些的人就往外跑。
一时间就剩下店家和萧琰四人在客栈内。
萧琰看了看一脸茫然的白嘉禾,无奈的笑了笑,问:“要不,出去看看?”
外面的人围了起来,形成一个包围圈,萧琰带着瘦小的白嘉禾挤到了前面。
是应母。
一旁哭着的是应许。
应许拉着应母的手,什么话都没说,像是早就知道来一样,只是眼泪一直不停地往外奔着。
白嘉禾看了一眼萧琰,两人皆是有些愣。
随之看到应母苍白的脸上,嘴角那个最后的笑,两人都释然了。
应母估计是知道儿子惨死的原因,心里到底还是难以接受的,悲从中来,到底也捱不过去了。
可怜的是应许,哥哥死了,就连相依为命的应母也随之而去。
像是世界都崩塌了一样,应许只是默默的在应母身边一言不发的留着眼泪。
大抵是这个时候,白嘉禾突然意识到,眼泪好像真的一文不值。
你爱的人,爱你的人都离你而去了,你眼泪流得再多,也不见得他们会再回来了。
想到这,白嘉禾有些难受的抿了抿嘴唇,像压制住心里的压抑,那突如其来的难受。
好似她曾经也经历过相似的事一般,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捏毫无规律的揉捏着,难受得仿佛要窒息了。
白嘉禾瞥过眼睛,萧琰看到这个动作,直接将手附在了白嘉禾的眼睛上。
遮住了她的视线,仿佛也能再暗地里安抚着她浮躁压抑的情绪。
很快,新知县就得到了消息,火急火燎的往这边赶着。
新官上任三把火,新知县觉得自己现在一身的力气,就想着多为百姓做些事。
明明已经到了中年的新知县,如今却火热得向一个毛头小子,一身热血,可在做事之上却少不了老练。
“知县来了!知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