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番外一 沧澜沉歌(2 / 2)
“摄政王倒真的是鞠躬尽瘁,诺大的王府没有一个女眷,怎么,这样就能掩盖你杀了徐家全家的过错?”
“你不是还活着吗?怎么能叫杀了全家。”
“呵呵,所以我也该死对不对。从小我爹就教我,忠于国家和百姓,我和父亲在边关厮杀,为了他的忠义,死在边关,而他的国家,却不想给他家人存活的机会。为什么?李沉歌,为什么?”
“徐沧澜!要怪就怪你生在了徐家,你以国为名,众人欢呼,你害得我成了残废,这些哪样不是你欠我的,诛你全家,也不为过!”
徐沧澜气得两眼发红,捏着李沉歌的脖子把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眼看李沉歌的呼吸慢了下来,徐沧澜竟然从他眼里看到解脱。
不知想到了什么,徐沧澜放开李沉歌扔在椅子上,快步离开了书房。
徐沧澜走后,李沉歌又撕心裂肺的磕了起来,他撑着最后一点儿力气,把尚未批注的奏折给改完了,笑得很开心,心里想的是总算解脱了,自己对兄长和嫂子的承诺,也达到了。
眼前浮现了少年时候的徐沧澜,英姿勃发,骑在马上对他笑得猖狂,那才是徐沧澜该有的样子。
翌日,王府管家来报,李沉歌病死于书房,尸体现在就在宫门外,徐沧澜更加不敢相信,他以为李沉歌咳的厉害只是感染了风寒,而且祸害遗千年,他怎么就这么死了,自己还没看着他死在行刑场上。
徐沧澜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昨晚差点儿把李沉歌杀了,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把李沉歌给杀了。
朝堂上一片寂静,李虔派人去查探是否属实,来人回报的时候,眼泪顺着眼眶就流出来了,他的小叔,用另一种方式,去忏悔自己的过错。
“罪臣李沉歌残害忠良属实,然已死,今除其皇籍,死后不入皇陵,埋于荒野,不可被祭拜。”
徐沧澜还是在发愣,等回过神来,人已跪了下去。
“皇上,埋于荒野,不可被祭拜,委实有些过了。摄政王,还是担得起为国为民这个词的。”
最终,李虔只保留了一项不入皇陵,因为这是他小叔自己的意思。
退朝后,李虔留下了徐沧澜,两人到了御书房以后,李虔才开口,告诉了徐沧澜一些尘封的往事。
“先帝一直是信赖徐家的,也从小教育我,徐家是整个沧澜的顶梁柱,也让我多依靠小叔和徐家。先帝在时,母后曾提过养虎为患,不可放任徐家,先帝因此和母后大吵了一架。”
“后来先帝驾崩,母后依诏要随先帝去,一方面是先帝真的很喜欢母后,另一方面也是怕母后对徐家不利。母后在喝毒酒之前,召见了我和小叔。”
“那会儿我被留在了偏殿,只有小叔和母后两人在谈话,我察觉到不对,便溜到门口去听。”
“母后说,虔儿还小,难当大任,且虔儿自幼与徐家交好,肯定会拒绝这样做。沉歌,先帝将虔儿交给你,让你辅佐虔儿成为明君,我现在也将虔儿交给你,希望你能帮虔儿铺平道路。先帝那边,我下去了自会解释,徐家下去了,所有孽债也由我偿还。”
“徐哥哥,无论是母后,还是小叔,总归是我们李家对不起徐家。”
自古伴君如伴虎,徐沧澜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不愿意相信而已。
李沉歌下葬那天,徐沧澜远远的看着,有百姓自发前来送行祭拜,他挑了一个没人的时候,偷偷去看李沉歌,最后还是没忍住,把李沉歌的坟扒了,在里面换成了自己曾经从李沉歌那儿顺走的玉佩。
徐沧澜背着李沉歌的尸体,偷偷埋进了徐家的祖坟,自己未来的墓穴,而自己死后,也会埋在这里,就在李沉歌的旁边。
那晚,徐沧澜在墓边坐了很久,却还是没想明白自己这么做的目的。
一切事了,徐沧澜又回了北疆,还有从李沉歌陪葬品里拿走的一把生锈匕首,曾经徐沧澜将他遗落在了那个坑里,他也根本没有在意,只是那晚,它被已经死去的李沉歌抓在手里,徐沧澜拔了很久才拔出来。
整个彩蛋放完后,哭死一片,都在骂编剧吃屎。
秦然搂着周末药一起看,演的时候,都没有现在看起来难过,他很好奇周末药怎么写出个这么虐心的剧本,可是他和周末药的结局是好的。
未来还有那么长,宛若徐沧澜和李沉歌在现实里的角色,秦然和周末药是他俩的延续。
番外二走上国际路线
秦然这人到底没脸没皮到什么程度,几乎是整个娱乐圈里公认的深不可测,敢在自己的颁奖典礼上当众告白的,全世界都找不出几个,何况他还是做作为一个男人,跟另一个男人告白。
当时周末药没怪他,甚至好脾气的配合着,回来以后便将秦然赶去了客房,这一睡便睡了一周,以至于秦然后来几天抱着大咩睡,觉得大咩长得都是眉清目秀的。
在这个不算开明的社会里,公众人物的一言一行都得注意,稍有不慎便是永久都翻不了身,不能说没有一点儿负面新闻,但对于他来说都是能接受的。
只要不让周末药再离开,其他所有的苦楚,他都能忍着。
“周末药,你真不让我回来?”秦然抱着大咩站在房门口,见周末药没理他,他叹了口气,“我真的是日了狗我。”
“行啊,大咩就在那儿,刚好。”
“……”
行吧,周末药现在是他惹不起的祖宗,躲还是躲得起,等周末药哪天寂寞了,总会来找他的,而这一等,生生让秦然等了一周。
那天下午周末药接到一个采访邀请,对方直言不讳的让他劝劝秦然,让秦然接受采访。
其实这事儿在周末药看来是个不错的消息,至少能挽回些局面,但他又不敢替秦然答应了,一方面是怕不愿意,另一方面是怕秦然这嘴又搞事情。
犹豫了大半天,他才敲响了客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