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涉江湖(2 / 2)
在张立恒按照李清衣的方法吐纳运气,不到一刻,他的体内便感到了一丝气在游动。张立恒心情大畅,于是修炼得更加专注,竟一下忘记了时间,到了大半夜才想起应该要睡觉了。
第二天天刚亮,张立恒便醒来,大清早的精神竟然比以往更加充沛,丝毫没有因昨夜练功而影响,这让他更加坚定练功的决心。张立恒趁着早上如此好的精力,又开始练习李清衣传授的李家独门轻功。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立恒夜里睡的时间越来越短,练功的时间越来越长。白天张立恒除了偶尔去半天打猎,然后每天照顾一下庄光韶,其他时间都用来练功。十多天过去,庄光韶眼看着也恢复得很好,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庄光韶却越来越急躁,似乎有什么急事赶着要去办。
这一天早上,张立恒照常在练习提气轻身时,忽然听到了庄光韶一声痛苦的呻『吟』。张立恒进屋就看到庄光韶倒在了床边,嘴角还渗出一丝鲜血,张立恒急急忙忙把张三老头儿唤来。张三老头看了半天,得出了个急火攻心的结论,没有生命危险。知道这样,张立恒就把唠唠叨叨的张三老头送回去了。他也觉得庄光韶这几天太急躁了,可能这样引发了内伤,只得无奈的摇摇头。庄光韶这次的确是因为急躁而受伤的,但仅仅是心急是不会扯动内伤的。庄光韶这是因为急于恢复身体,在练功的时候急于求成,使得真气走岔而导致的。
庄光韶这一躺就是五天,他醒来时就立马抓住张立恒急问道:“我这已经昏睡了几天?”,当听到已经过了五天时竟要挣扎着起来,口中还急呼“坏大事了!坏大事了!”
张立恒一边把他按住一边宽慰他,但始终不管事。张立恒暗想庄光韶受伤总也是因自己而起,怕是因此又耽误了他的大事,心中更是过意不去。于是张立恒又和庄光韶商量着看能不能由自己代他去办这事,但庄光韶不知是不愿再打扰张立恒还是因为事关机密不能让别人知道,始终坚持要走。
张立恒实在拗他不过,只得答应他第二天陪他一起启程赶去苏州,庄光韶见张立恒如此,心中更是感激万分。
张立恒当晚就打点好一切,只等明天出发。张立恒心里除了抱着把庄光韶安全送到苏州的想法之外,也有一点想见识一下外面的江湖的念头。这些天张立恒日日勤练内功和轻功,正在以一个超乎常人的速度在进步着,但这一些张立恒自己却多大察觉,他只觉得精力比以往充沛了不少,身体也更敏捷更轻盈了。
第二天一早,张立恒和庄光韶便要出发了。庄光韶经过一夜的休整气『色』已经比昨日醒来时好了许多,本来张立恒料想庄光韶走路也成问题,已是打好扶或背到镇上再找一辆车的打算。两人的行李都很简单,一人一个包袱,都被张立恒还拿上了问天剑,庄光韶的剑被刀断魂劈断也没有地方去找新的。
两人到了附近的镇上,不等张立恒开口,庄光韶就已找好了一辆马车,还吩咐车夫要抄最近的路去苏州。车夫开始时推脱近路土匪多不太平,死活不肯走近路,最后庄光韶抛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车夫一咬牙也不管太平不太平了。
这赶路头一天倒是平安无事,到了第二天马车终是遇上了六个拦路打劫的山贼。
车夫看到一脸凶狠的劫匪就吓得魂儿也飞了,浑身直哆嗦,一边拱手一边说些求饶的话,心里直后悔自己财『迷』心窍接了这生意。
庄光韶以往行侠仗义,一向嫉恶如仇,如今这山贼土匪之辈竟敢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胸中升起一阵怒意。庄光韶忍着伤赶了一天多路,身体已经虚弱不堪,一张煞白的脸冷冷地对那几个劫匪道:“我乃苏州洛河派二弟子庄光韶,尔等识相的就马上让开,那今日之事就此揭过。”
一个看上去应该是头领的这时一阵冷笑:“若不识相那又怎么样?”
庄光韶见这帮劫匪竟不买他的账,怒道:“你可知道得罪我们洛河派的后果!?”
头领听罢是一阵大笑,道:“苏州洛河派的大名老子是听说过,但并不曾听过洛河派有你这样一个病秧子!”,其他那几个劫匪也很配合头领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庄光韶煞白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道:“下三流的山贼什么时候也敢如此猖獗了”
头领一下冷了下来,道:“老子向来是劫财不伤人命,但老子今天很看你不惯!”,也不多废话,对手下打了个手势,道:“劈了!”
这帮山贼向来拦路打劫动手就是,哪来今天这么多废话,收到头领命令后,其中两个劫匪一前一后,挥着大刀便往庄光韶头上劈去。
庄光韶虽然身怀武功,但终是受了重伤,他一手推开旁边发愣的车夫,闪开了第一刀后也来不及闪避第二刀。
在刀光就要劈刀庄光韶的身上时,一柄破破的长剑庄光韶从身后刺出,“当”的把那把刀拨了回去,接着这剑又如蛟龙般直取另一劫匪,这劫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快如闪电的剑锋刺穿额肩膀。突如其来的变故,两个劫匪不明情况下就伤了一个,二人赶紧退了回去。
当他们看清楚的时候,才发现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手持着一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