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黄雀在后(1 / 2)
陆汶崖笑笑,欠身道:“雨桐,今晚为兄算是贪杯了,现在真有些醉了,既然冷,不如你明再问也不迟嘛!”
一听这话,徐邺连忙摇摇头,“大哥,雨桐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不成不成,就在今日。”
陆汶崖见徐邺执意如此,也是不由分一定要让老杜留下,是好有个照应,徐邺见实在推辞不过,只好勉强答应了。
后来的事,我和祝倩自然也都清楚了,老杜被杀,笠满男被劫走,然后就是徐邺遇袭,杀手暴保种种线索已是再明显不过了,这不过就是徐邺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罢了!
只是正所谓局外者清,当事者『迷』,恐怕整件事也就陆汶崖还蒙在鼓里!
而现在仅存的疑『惑』就是那个假徐邺的事情,这总该不会是祝倩看花眼了吧?!我望向房梁之上,突然联想到一个成语,偷梁换柱。刹那间,我彻底明白了。
如果我推断没错的话,那晚在老杜被杀的走廊上,与陆汶崖聊的绝不是徐邺本人,而不过是个替身而已,真正的徐邺早已暗渡陈仓,解救那笠满男去了。
我恨恨地看向徐邺,若不是怕吓坏陆汶崖,真想上去狠狠往徐邺伤口喘上两脚。
我和祝倩站的久了,见陆汶崖两人越聊越远,竟都扯到10多年前的两人交往,不由有些索然无味,正四处张望,突然陆汶崖口中出宫本藤三字来,我和祝倩俱是一怔,齐头就向他望去。
原来十余年前,宫本藤和陆汶崖,徐邺二人结识于日本京都,三人都是大日本早稻田大学的同窗好友,只不过徐邺修的是医学,又晚来了一年。宫本藤与陆汶崖倒是年纪相仿,又都修的是工程建筑,当时可谓都是风华正茂,二人初次见面便有了一见如故的感觉。
没过多久,二人就互换了兄弟贴,在京都的樱花树下义结金兰,后来徐邺也到了京都,三人也就常常结伴同行,一晃2年就过去了。
临毕业前,陆汶崖执意要回国,一心要将所学报负献于故土,宫本藤好生劝慰,直言若留在日本,以他的才学,前途必不可限量,哪知陆汶崖淡然一笑,“吾生于斯长于斯,为国为民义不容辞啊!”
罢飘然而去,留下徐邺在京都继续求学,自己先去了北平谋事。不想刚回北平,就赶上了五四暴动,当局对学 『潮』甚是抵触,只安排了个清水衙门。陆汶崖做了不久郁郁不得志,一气之下,回了亭阳,也就有了后来的凤仪阁。
时局变动,几年后南京『政府』成立,陆汶崖又燃起满腔热血打算去瞅瞅,这时,徐邺早已回国,平日里也是无所事事,于是二人一合计结伴去了南京。
可惜陆汶崖当时年轻太过耿直,对时事政局发了些牢『骚』,引得当时南京的国民元老胡汉民很是不快,就此断了入誓念头,不过胡汉民对陆汶崖的学识倒是赞赏有加,临别时特别托人带话给他,只要他能改了那耿直脾气,回南京必将大有作为。
陆汶崖却是不为所动,他这些年来早已看穿这人情世故,立志要告老还乡了,而徐邺因是聪明伶俐,倒是很博上司喜欢,不几年便任了秘书处处长一职,可谓是风光一时无两。
听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宫本藤和陆汶崖称兄道弟一般,原来三人早先就认识,而且关系非同一般,这样看来,很多事很就很多解释了。
我正想着,突然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我扭头看去,竟是上次见到的老穆,只见他急匆匆到的陆汶崖跟前,耳语了几句,竟的陆汶崖站了起来,我看陆汶崖面『色』吃惊,难道又出了变故不成?!
一旁的徐邺也看在眼里,“大哥,是不是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