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无奈的叹息（2 / 2）

“以前，呵呵，你真的以为小姐一直只是个被宠坏了的富家女子吗，有些人从一出生开始就被教会了很多东西，记得晓碧吗，我们很久都没有见过她了吧。”

春儿站直了身子看着外面记忆里的人那个人和她一样是小姐身边的婢女，那是一个很会仗势欺人的奴婢，她甚至算不得什么好人，当初娄娆欺辱娄奚的时候踏她都在旁边。那样一个人刚进府的时候唯唯诺诺的，待在小姐身边不过半年就变得势力起来。“文儿你知道她为什么没能和我们一起进宫吗，因为她死了！”

地上的人抖了抖强撑着心里的恐惧道：“那又如何，她那个样子怕是惹了什么人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平时就是那副样子，坏事儿做的也不少有人讨厌她也是寻常。”言语似是不在意，可颤抖的声音和不断尝试后退的身影无不展现了文儿内心的害怕。事实上那个人虽然势力平日里却还是很照顾她们这些奴婢姐妹，也许对她们而言晓碧也算得上是个姐妹，即便有很多人讨厌她。

“她当初是小姐身边最得宠的奴婢，自然倨傲甚至势力，身为好多人都讨厌她，可她对我们还不错吧，我到现在都记得她口吐鲜血的样子，那是我一辈子的噩梦。”

脑子里那是自己第一次杀了一个人，从那以后她就没睡过安稳觉，每天每天都能感觉到有那么一个人等着自己，那种快要疯掉的感觉却只可以自己知道。看到娄娆安安稳稳地过着她的大小姐生活的时候春儿就知道这个主子的心早就被她母亲教坏了。什么时候自己没用了也会被她处理掉吧。

“是你杀了她！”文儿后退的步子就这么停了下来，她不敢相信眼前站着的这个人居然在杀了晓碧以后安安静静地过了这么久。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你想过吗那个时候晓碧居然不愿意杀那个人，那个平日里对她满脸厌恶的人，即便那个人总是骂她可那个时候她不动手，面对那样的人她动不了手！”春儿几乎是吼起来的了，这是她的记忆也是她第一次泯灭了她心里的小小的坚持。

“反而是我，一直跟她有说有笑的我喂她喝了毒药。当然还有晓碧，她的那瓶也是我喂下去的，没用的人就不用留着了，这就是小姐！你真以为这真的是一个你想像里的被宠坏了的富家女吗。她不是，从来都不是。”

满目的残忍和恐惧春儿含着泪把药灌进了文儿的嘴里，就像当初对着晓碧一样。还能怎么办，究竟还能怎么办，我求求你别回来找我，永远都不要。

从前那个一直趾高气扬的晓碧明明面对的是一个讨厌的人为什么，为什么她还能扔下手里的东西说她做不到！那个一直讨人厌的家伙到最后都说着那些话，看着文儿嘴角的笑的时候春儿几乎就像是又看见了晓碧一般，她死的时候也带着这样一个笑，一个让自己夜夜梦回的笑。

不对！那是她自己没用，没用的人就应该离开小姐身边，我有用所以我才能留下，才能走到今天！

春儿跪在了文儿的尸体旁边，眼里的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文儿你知道我有多嫉妒你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还可以笑得那么开心，你还能睡得那么安稳，我无时无刻都怕，我怕那天我没用了会跟晓碧一样，我不能那样，绝不！我这么担惊受怕的活着你却开开心心的凭什么！文儿你告诉我凭什么！”

碧玲扔下手里的东西时就连春儿都不可思议，无论这个对她是不是还可以为了很周围的人搞好关系她几乎是很自然的跟着那些人骂她，哪怕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只是时日久了心里少的可怜的愧疚也没有了，她就是坏人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

第一次跟在小姐身边自己无疑是开心的，可就是那么一次就走上了一条没办法回头的路。而那个人那个众人眼里的恶人却扔下了手里的毒药。反而是自己拾了起来走到了今天。

“小姐，不要啊，我做不到，她只是碰巧路过而已，她不会说什么的放过她吧小姐，大不了我们把她送走，好不好！”晓碧满眼泪痕，而那个早就吓傻了的人惊讶的看着往日里单纯的小丫头颤抖着手把毒药喂进了自己的嘴里……

稍微把了把脉安心了一些寒冽才转过身子开口道：“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你们在外面等着有事儿我会告诉你们的。”

一应的仆婢接到了常恒眼神的暗示都静悄悄的退了下去，只留下封月一个人站在这里。

“肚子里的孩子有没有问题？”

听见封月的话寒冽的脸即刻就黑了，他看的出来封月一点都不在乎娄奚，一点点都没有！“家主，你有没有想过她母亲都出了问题他怎么会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