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一 西边鼓来东边锣(1 / 2)
苏兰双方经过一年的厮杀终于在顿斯河畔达到了一个短暂的平衡点。就像一场拔河赛,在斗志昂扬的比拼一番后,未见输赢。于是就形成了拉锯战,大家都在喘口气,稍微休息一下,只等最后分出胜负。
但是双方的支持者,看戏的观众却无比兴奋。他们却敲锣打鼓纷纷上场,于是场面更加热闹了。
土家村的村长选举进入白热化阶段。各方的势力纷纷角逐,看起来竞争十分激烈。在苏家村身陷苏兰战争泥潭的时候,米家很想在土家村翻盘,一举拿下土家村的选举。那个老狐狸般的土家村老村长却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就想看看,是哪些小丑跳了出来然后尽情的表演。
尤家村又挑起了战火,那炮弹就像礼花一样在巴勒村天空绚丽的开放。
米欧联盟终于同意芬家村加入米欧联盟。这个消息就像一个巴掌抽在了兰家那个戏子的脸上。他是满肚子的不平和委屈:为什么冲在前面的是他,流血牺牲的是他,而受到保护的却是芬家。
他忽然觉得他是米欧他们养在院子外面的一条狗。只能蹲在外面风餐露宿看家护院,而登堂入室吃香喝辣却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可是即使感觉再多的不公,他也不敢撂挑子。他不敢不把这场戏演到底。一旦他逃跑了,不仅苏家不会放过他,兰家那些反对他的人也会整死他。
他还是有个念想:希望苏家会败退。到时他就是真正的英雄。
可是英雄有那么好当的吗?于是他又跌回了椅子上,拿起镜子。看着镜子里那满脸的胡须,他觉得特别讨厌和无奈。两道胡子就像道具一样贴在他脸上,无时不刻地提醒他:这戏还没结束。
东边也发生了一件大事:百年宿敌的朗家村和伯家村在黄家的斡旋下,准备在黄家村握手言和了。
要说这郎家村和伯家村都是中海地区的大村,而且还都信奉天主。但是就为了争谁是真正的天主传人,这百年来是相看两厌,矛盾纷争不断。于是郎家就成了苏家的朋友,而伯家却彻底投靠了米家,那关系就更加紧张了。
两家为了做中海之王可以说打打杀杀好多年,可一直还算克制。因为做为天主的信徒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敌人:离伯家村不远的尤家村。
说起这个尤家人,那也是命运坎坷的民族。他们是中海地区原住民,可是过去的三千多年他们一直在流亡。
第一次流亡,公元前1800年左右,他们世代居住的迦南爆发了饥荒,为了能活下去,于是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渡过了红海,逃荒到了埃及。在埃及客居他乡,忍辱求全终于住了下来。
第二次流亡,埃及的猛人拉美西斯二世上台。他很不喜欢这群聪明又信仰不同的族群,关键是认为他们是异乡人怀有异心,于是下令驱逐残害尤家人。然后尢家的英雄摩西,一剑劈开了红海带领着尤家人跨过了红海,摆脱埃及人的追杀逃了回来。可是现在在中海地区他们又成了异乡人,于是他们只能在旷野和沙漠间漂流了四十多年才得以回到了迦南地区。
第三次流亡,巴比伦王占领耶路撒冷,摧毁了尤家人的圣殿。他不仅摧毁了他们的梦想还把尤家人掳到了巴比伦多年。于是尤家人又成了巴比伦的浮萍。
第四次流亡,波斯王居鲁士特许尤家人离开巴比伦,尤家人没有选择四散离去,还是毫不犹豫回到了故土耶路撒冷。因为那里是他们的故土,是他们的圣地。然后他们又开始重建犹太圣殿。
第五次流亡,横扫欧家大陆的罗马来了。他们用铁蹄再次摧毁了尤家人的圣殿,并驱逐了尤家人。只留下在西边的一段残破的墙。这就是现在尤家人现在的圣地,着名的哭墙。无家可归的尤家人只好开始在欧家大陆长达两千年的流亡。
第六次流亡,就是德家针对尤家人的灭族暴行。那是一次非常疯狂的屠杀,在当代的尤家人心中留下巨大的伤害和仇恨。于是在欧家尤家人又开始了全球流亡。
这是一个充满悲情和骄傲的民族。可是几千年的流亡生涯为什么尤家人没有被灭族或者被其他民族同化呢?因为他们有着自己的骄傲和信仰。他们的先知创立了犹太教,而天主教的先知和基督教的先知都是他们先知的门徒。在他们心中他们才是上帝真正的弟子,他们拥有高于其他种族的智慧。他们相信他们的苦难只是上帝的考验,最后他们才是真正能够聆听到上帝福祉的人。在他们心中,圣殿依然屹立不倒。那里有他们信仰和图腾,那是他们的根。那一道哭墙凝聚着他们所有的哀痛和爱。他们发誓再也不要流亡了。所以一旦耶路撒冷再回到他们手中,他们就再也不会退让半步了。
可是问题来了,耶路撒冷不仅是他们的圣地还是天主教徒的圣地,还是基督教的圣地。
现在这个底下藏着黑金,被上天眷顾的圣地在米家人的支持下一下子从天主教徒手中变成了尤家人的居住地。这成为了所有天主教徒永远的痛,于是这几十年来中海地区的天主教徒针联合起来对尤家人发动了好多次战争。可是尤家人愣是凭着一己之力单挑了他们这些天主信徒好几次。他们这些天主的信徒几番交战下来也没占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