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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怎么发动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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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丰才满脸疑惑,盯着阿宝,后者附耳说了一句,登时赵丰才脸色难看。

“你...”

“画上这个之后,我就发现行不通,当即我又画了这个,哎!这一下,作用就大了。”阿吉转个身,在地上又画了一个,又开始洋洋得意起来。

地上开始泛起绿光,赵丰才转头过去,便见阿吉嘴里嘀咕一阵,身前画的符纹就漂浮起来。

“爹,阿吉这小子,死到临头还敢耍我们!”

看着地上如出一辙的【蛇形符】,阿宝脸色气的铁青,当下挥拳便朝阿吉面门砸去。

阿吉侧身避过,跑了两步身子立时动弹不得,回身一看,赵丰才手中正捏着手印,淡淡生辉。

见阿吉禁锢在当场,阿宝顿时拳打脚踢,如狂风骤雨,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耍你又怎么样?滥杀无辜,你算个什么东西?”

阿吉仰天大笑,畅快淋漓,全然不顾身上的疼痛:“我阿吉虽然没能替死去的孩童们报仇,但是将你们两个耍的团团转,也能消除我对他们的愧疚。”

“而今被你们擒了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阿吉嘴角流淌着血,浑身疼痛,骨子都快散架了。

“够了,再打下去,只怕便宜了他。”止住阿宝的攻势,赵丰才眼神冰冷地看了看血肉模糊的长歌,走了两步出言道:

“他既然天不怕地不怕,那就把他带回去,让乡亲们处置他,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人心。”

“罪魁祸首阿吉,已经被我抓在手里。”阿宝推搡着宛如行尸走肉般的阿吉,冷冷笑道:“即使白子行这老东西相信你,乡亲们也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

再说春生一路南逃,翻山越岭,终是赶在天黑之前,寻到了阿吉所说的沟壑,几乎没有犹豫,他就抱着身子滑了下去。

对于阿吉,他没有丝毫怀疑,或许别人家的孩子不待见阿吉,但在春生眼里,阿吉无疑是个小英雄。

村中孩子都不跟他玩,只有阿吉,给他勇气,教他防身之术。

当日他正在河边玩耍,捡石子打着水漂,由阿宝带头的几个孩子开始围拢上来,趁着村民不在,找他麻烦。

孩子打架毫无理由可言,仅仅只是一个眼神的不爽。

欺压村中性格孤僻沉默寡言的孩子,是远山村当下流行的趋势,几个孩童上来就是捏、掐、弹、敲,言语讥讽,看似绵柔的小手握起拳头来,招呼的同样虎虎生风,毫不手软,打得他眼冒金星。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阿吉,当时阿吉已经十二岁了,当天的夕阳残红,他自城间小路过来,手中握着一根檀木扁担,身材修长,眼中虽有疲惫,嘴角却荡漾着一丝欢乐,不时抬头看看湛蓝的天,哼着轻松欢快的曲子,沉浸在自己的轻松氛围里。

“被村中孩子们欺负了吧?”阿吉发现了他,走过来,话语很平静。

春生浑身疼痛,听闻此言脸颊有些发烧,见他洋洋洒洒,语气轻飘,对他的一丝好感转眼消失殆尽,自是不愿理他,兀自抓着河边的小草,丢着石子。

“他们欺负人,你打不过,所以才会在这里哭,也不敢告诉大人。”阿吉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人已经坐在了他的左侧。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春生低着头,故意不理,眼神却又忍不住偷偷打量着高高大大的男孩,他盘腿而坐,看起来像是一个多年的老朋友,用舒适放松姿态,轻描淡写。

“你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懦夫,选择忍气吞声。”阿吉目视前方,话语直截了当。

那里青山分外娇艳,同样被夕阳映地通红的,还有阿吉的脸。

春生恼火地抬起头来,就见他悠悠道:“这样的事情,同样在我身上发生过,因为我和你一样,也是捡来的孩子。”

“说起捡来的孩子,我比你甚至更惨,不过好在我年纪大上一些,可以去城中卖些柴禾。”阿吉耸耸肩,示意手中握着的檀木扁担。

阿吉的话语随意自然,没有任何诉苦乞怜的神情,将他自己的经历轻松平静的说出来,反而不显得难看。

春生开始抬起头,悄悄的看着他。

“即使被打很多次,也没有想过报复他们,因为叔叔婶婶对我很好,我不愿让他们失望。”春生眼神闪躲,怯怯说道。

“你真的很乖巧呢!可是,也要适当保护自己才行啊!”阿吉回头看着春生,轻轻笑着,如沐春风,令他浑身暖洋。

“保护自己?”春生眼中泛着亮光,扑闪扑闪。

“明天还是这个时候,你在这地方等我,我教你两招公鸡角斗之法,保准管用。”阿吉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将扁担扛在肩头上。

“公鸡?”春生不解,起身跟着他朝村中走去。

“怎么,看不起我教的本事啊?”夕阳将阿吉身影拉的狭长,他侧脸带笑,分外亲近。

“没有,那明天约好了。”春生扬起笑脸,重重点头。

“看见这颗糖没有,你我比赛一番,谁先到村头的牌坊下,这颗糖果就归谁,我数十个数,让你先跑。”见他欢喜答应,阿吉从怀中掏出褶皱红布包裹的一颗方糖,在手中扬了扬,笑道。

“好。”有附加奖励,春生自是欣然应允。

糖果一直是春生梦寐以求却又可望不可即的东西,如今真真切切的在眼前,他当然跑的竭尽全力,糖果也顺利落在他的手中。

余辉下,看着阿吉一脸肉痛的悔意,轻轻舔着滑腻浓稠的糖浆,春生自然笑的合不拢嘴。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他怎会看到阿吉眼中的欣慰,以及嘴角挂着的笑意,还有那轻微吞口水的声音。

当时的一颗糖,以及后来的练习防护之术的这段时光,是春生最快乐、最难以忘怀的记忆。

......

远山村,落在夜幕之中。

夜色中几家屋舍灯火通明,河边三人缓缓行来。

“长爹爹在村中吗?”阿吉的心跳,也随着夜幕下的流水声忽长忽短,他忍住心绪,轻轻问了一句。

“那是自然,你若是聪明一些,最好不要胡言乱语。”重重的朝阿吉后背拍了一掌,阿宝震慑道。

赵丰才整理了下衣衫,来到牌坊下,高声道:“乡亲们,杀人凶手阿吉,已经被阿宝抓起来了。”

屋内灯火摇晃,不见人声。

沉寂一会,赵丰才还要高声喝道,就听见木门接二连三推开的声音,随后视线中拿着挖锄簸箕的村民纷纷涌了上来,将三人围在其中,怒视着浑身染血的长歌。

“有什么要问的,就赶紧问吧!问完之后,让我见见长爹爹。”看着熟悉的眼神纷纷投来,阿吉心中一痛,泪腺几近崩溃,唯有咬着牙齿,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眼前都是自己曾经那么熟悉的人,三日不见,已是形同陌路。此时个个面目憎恨,眼眶血红,他这个阶下囚还能说些什么?

赵丰才拉着阿宝退到一旁,冷笑观望,对阿吉的这一番话颇为满意。

“阿吉你说,婶婶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孩子狗剩?”手拿斗笠的妇人走上前来,声音颤抖,指着阿吉道。

看着眼前黯然憔悴的李婶,披头散发,丧子之痛已经将她折磨地不像个人样,平日待人平和,没有心计,阿吉印象最深刻的热衷之人,可是此情此景,他又能说些什么?

“你说,你为什么要祸害我的孩子!”久久不及阿吉的答话,李婶已经状若癫狂,倒在他脚下,手掌不住拍着阿吉的腿,眼泪已经哭干,喃喃自语:“狗剩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冲我来!为什么要害死他,他还这么小,什么都不懂。”

旁边众人都偏过头去,于心不忍,这种痛苦,说什么别人都不会明白,李婶趴在地上,好一会才有人将她扶起。

“你最好能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要不然,我现在就让你死。”阿宝走过来,神态亲昵的靠在阿吉耳边道。

隐晦处,有尖刀刺穿了腰间布料的感觉,刀刃冰凉,直击阿吉的肌肤,阿吉冷冷望着他,眼神如同看一只野兽。

“你醒醒吧!你的儿子傻狗剩,平日痴痴呆呆,连个烧饼都不敢与人争抢。这种人,凭什么活在这个弱肉强食地世上?即便我不杀他,老天爷也会收了他!”

阿宝转身走了两步,耳边就响起阿吉嘶吼的声音。

“你说什么,你这个恶魔,你这个妖怪!”神志不清的李婶听闻此言,顿时浑身哆嗦,冲上来双手就掐上了阿吉的脖子,面露狠色:“我要杀了你,替我孩子报仇。”

“要打要骂我都认了,一人做事一人当,还有你们,压抑什么?都是我干的,想要拿我出气的,尽管来!”

阿吉竭力道,心在滴血,身已麻木。

既然决定面对,那就来的更猛烈一些,让他们将心中怒气发泄出来,不至于带着仇恨活下去,走出阴影,人才能变得更加坚强。

而他自己,已经准备见到白子行说完要说的话,便可以安然离世了。

一时间人声哄然,村民愤怒被激起,即使不拿锄头铁锹,光凭拳脚,依然让阿吉再也没有能力站起来。

“好了,等长子行回来,让他处置,毕竟这孩子是他捡回来的。”

看着阿吉平静深邃的眼神,透过纷乱的人群,仿佛无数尖刀逼迫而来,赵丰才只觉心中一紧,当下咳嗽一声,拉开众人道。

“爹,长子行来了。”阿宝走过来靠着赵丰才,遮声道。

牌坊下的黄土路上留下一串水迹脚印,长子行浑身湿透,手里拿着几件孩子的衣物,神色惨然,静静看着伏在地上的阿吉。

周围逐渐安静下来,阿吉似有所感,艰难地转身过来,四目相对。

火把映照下,长子行的身躯越发佝偻,眉毛已经垂下来盖住了眼角,短短几日不见,脸颊上已是添了几道显而易见的皱纹,时光果真是不饶人的。

阿吉想哭,却从长子行眼中感受到鼓励。

他的眼中光华流转,三分沧桑,三分愧疚,三分鼓励,还有一分,便是隐藏在心底的宠爱。

而阿吉漆黑的眼中,三分挂念,三分不舍,三分无奈,留有一分,便是不需要言明的否认。

“既然村长来了,那就让他下令,处决这个孩子,大家看如何?”收起眼中的戏谑,赵丰才恭敬走到长子行身边,体贴的接过湿漉的衣服。

“阿吉,你可有什么话说?”长子行走到近前,别过头去,出声道。

“无话可说,要说的,刚刚看到您的时候,就已经说了。”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阿吉轻声道。

他要做的已经做完了,从长爹爹的眼中,他也得到了要得到的,这,就够了。

.....

“好,既然这样,那你就做好准备,远山村虽小,规矩却是缺不得。”浑身气势陡然一变,炙浪从长子行身上升起,不消两息,湿漉的衣裳就被烘干,整个人看起来顿时精神奕奕。

长子行从怀中摸出两道符纸,始一捏在指尖便金光大盛,眉头紧皱,念念有词,

一个个字体不断从他手中拿着符纸上往外飘出,砸向倒在地上的阿吉,众人看的又惊又怕,皆情不自禁往后退开一段距离,远远观望。

“杀害玩伴,罪大恶极,阿吉,你可认罪?”

长子行念完咒语,眼神蓦然睁开,声音中气十足,忽的身形变幻,与阿吉额间相抵,逼迫问道。

“认,阿吉今天回来,就想做个了结,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您的养育之恩。”艰难的挺起身子,阿吉眼中悲伤,朝长子行弯腰行了三个跪拜之礼,身子踉跄即将倒下。

“你怎会这般糊涂?”

长子行神情惋惜,左掌一推,右手指尖的一道符文便快速飞出,贴在了阿吉的后背。

后背传来灵力波动的感觉,正往他体内传着能量,阿吉暗暗吃惊,这么一会的功夫,身上的伤处已经开始好转起来,白爹爹这是要做什么?

“你可要仔细听好了,这八个字,便是送渡经文,爷爷生你养你,又怎会贪图回报,来世做个好孩子吧!”长子行抚了一把胡子,又仔细打量他一眼,眼框开始红润起来。

平缓了一下,长子行开始围着阿吉踱着步子,脑袋摇晃不已,声音哽咽道:“天有违道,念念不忘;人不能长,祸乱阴阳。”

长子行转得越来越快,不时拈着符纸往阿吉身上贴去,一会正转一会反转,看的大伙目瞪口呆,头脑发昏。

“爹,你说这白子行搞地什么鬼?”耸耸身边父亲的胳膊,阿宝仰头询问道。

“这个爹也不太清楚,师兄修为远高于我,此番应该是超度阿吉这个倒霉蛋。”看了一眼阿宝,赵丰才眉头皱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宝儿,你要记住,阿吉的事情过了,以后在师兄面前,切记礼数周到,莫要虎头虎脑。”

“是。”感受着父亲心底的愤怒,阿宝瓮声瓮气道,内心却是鄙夷。

亥时时分,看着头顶的月亮,众人都捂着哈欠,睡眼惺忪。

长子行围着阿吉足足转了八十一圈,方才停了下来。

众人这才打起精神,找了两截粗木将长歌捆个结实,推到河边,摆上满满几大堆茅草。

对付罪大恶极之人,一直以来的习俗便是摆上木船,将人与柴禾绑在一起,在水上活活烧死。

阿吉任其捆绑,眼珠漆黑,脑海中想着长爹爹意有所指的话。

他身上贴了足足八十一道符纸,既不疼痛,也没有负重之感,长爹爹这般用心,自然不会是为了超度他,难道还有什么细节没注意?长歌皱眉沉思,回想着白子行的每一个动作。

河边吹得冷清的风,长子行已经因‘悲痛不忍直视’回屋中睡觉了,留下一众忙活的村民,还有看戏的阿宝。

“阿吉,不管怎么说,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离别之前,我想送你一样东西,希望你看了能够走的开心。”火光映得阿宝脸色越发阴沉,他走上来,从怀中掏出一张宣纸,缓缓在阿吉面前摊开。

上面画着简单的小人,写着阿吉的名字,本来还有一双手臂,此时已被阿宝当面一点一点撕掉。

“我的房子,也是你设计烧了的吧?听春生提起时,我就该想到的。”看着阿宝虚伪的脸颊,阿吉唯有冷笑:“你确实厉害,人在做天在看,你心肠歹毒,终有一天,你会自食其果。”

“你醒醒吧,我的后果如何,还用不上你来考虑,安心去投胎就好。”拍拍长歌的脸颊,阿宝嘴角泛起冷笑,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附上他的耳朵,轻声道:“对了,忘记告诉你,我只不过是将几个写了名字的稻草人用剑捅穿,适当丢在这群老女人的眼前,他们便怒不可遏,烧了你的房子。”

“赵宝城,你不得好死!”

阿吉一瞬间青筋暴起,绑在圆木上的手腕阵阵抖动,将麻绳束的‘咯吱’作响。

“哎哟,好怕怕。”捂着脸装作惊恐的样子,阿宝扑在身边大人的怀中:“权叔,还要多久啊?赶紧烧死他,这阿吉连我也不放过呢?”

“不要理他,这种恶毒心肠的人,就该遭到天谴。”权叔看了长歌一眼,护住阿宝,继续忙着手上的活。

看着阿吉愤恨的眼神,阿宝偷偷在权叔的臂弯里笑。

怒骂一声,吐了胸中闷气,阿吉反倒冷静下来,阿宝存心来激怒,只怕也是担心生有变故,故意扰乱而已。

既然你要我死,那我就偏偏不如你意!

想通此处,阿吉开始平复心情,专心回想着长子行每一句意有所指的话,以及每一个至关重要的动作。

蓦然,他想到了赵丰才。

赵丰才与长子行师出同门,擅长使用的便是这符纸类灵力,想着先前临摹阿宝的【蛇形符】,当时阿宝口中好像也是念了四句口诀方才生效。

天有违道,念念不忘;人不能长,祸乱阴阳。

他一字一句在心底默念起来,这便是长爹爹有意指出让他记住的话。

可是要怎么发动呢?

阿吉摒除杂念,认真颂了一遍,根本毫无动静,兀自摇摇脑袋,难不成只是自己想多了?

凭直觉长爹爹绝对不会毫无意义的做这些动作,可就是想不起来什么关键所在,月光如华,长歌额头见汗,隐隐开始焦急起来。

“二更已到,点烛!”

有人高声唱到,接着村民开始敲响铜锣,纷纷将火把丢到船上,待柴禾火势迅猛,几人轻轻往水中推去。

水面风势较大,火舌席卷而上,整个干茅草堆瞬间引燃,火势冲天上,劈啪作响,足有一丈之高。

热浪随着河面的风,往阿吉身上刮来,浑身的炙烤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了,身上衣物点燃,炙热难耐,皮肤溃烂,阿吉开始本能的发出吼叫,痛不欲生。

慢慢地,阿吉的惨叫声越来越小,夹杂着的咳嗽声也越发虚弱。

这下,父亲该安心了。

看着河中整个船只烧的干干净净,阿吉也再无声音传来,阿宝嘴角上扬,终是放下心来。

......

远山之上,白狐身影急速往山下奔来,前爪上抓着一串佛珠,瞳孔青蓝,在夜色中妖艳夺目。

后方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奋力追赶。

湖边火光通天,人影忽的身子一滞,看着河边手舞足蹈举行仪式的村民,眼泪仪式夺眶而出,脚下连连摔了两个挒赳,呜咽着声音,手脚并用开始往山下跑去。

月光照在他愁苦的小脸上,正是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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