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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反贼”入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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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反贼”入京

那一日守和陆琪骑着从农家买来的马匹,又在官道上走了十来日。

那一日已是午后,离延京还有半日路程,二人刚想脱离官道,去找一家客栈或一家农家吃饭,忽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支车队正往京城方向赶去。

二人见那车队好生熟悉,心下大奇,当下驱马前行,往车队方向而去。待到距离近了一些,二人才发现那支车队的领头人是个官兵,队里的车皆盖着白布,白布上写有一个大大的“囚”字,周围还有约莫二三十余名官兵,有骑马的也有步行的,还有十来名身穿飞鱼服,腰间带剑的人。

守大喜,道:“是囚车队。”陆琪道:“别高兴得太早。我们可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囚车队。”守一拍脑门,道:“对极了,千万不能高兴得太早了,否则就又中圈套了。”

二人正说话间,那车队渐行渐远。陆琪道:“我们且先跟上去,若他们一会偏离路线,我们就不跟着他们,直接往京城而去。”守道:“正是。”于是二人纵马前行,遥遥跟在跟在囚车队后面。

这一走就又是几个时辰,但见太阳西沉,满天红霞,灯火通明的延京已出现在不远处。二人心中一喜,已知前方那车队的确是真正的囚车队。他们为了与囚车保持距离,好不惹人怀疑,于是故意放慢速度。

过不多时,只见前方那囚车队已停在延京北门跟前,而一名守卫正对着领头的官兵问话,过了片刻,那守卫点了点头,站到一旁,那囚车队便即驶进北门。

二人并不提速,只是慢悠悠地往北门走去。陆琪道:“一会儿登记名字的时候,你别说话,我来说话就行了。”守道:“我们这是要用假名字,对么?”陆琪道:“对呀,你又说不了慌,所以我来说就好啦。”守笑着点头称是。

二人说话间已临近北门,但见这里与上次来京城无异,大门上方石墙刻着“北门”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大门左右侧各有五名身披铠甲,手持长枪的守卫看守,再往里边还站着几位一手持笔一手持簿的署吏。

二人刚到大门跟前,左右便各有一名守卫将二人拦下,要搜二人的身。

二人乖乖下马,那两名守卫上下搜查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便招呼后边那些署吏们过来为二人登记。

一位老吏面无表情地走来,他身后跟着一名年轻署吏。老吏翻开手中的簿子,道:“名字?”

陆琪道:“王美丽。”那老吏和年轻署吏飞快地在各自簿子上写下“王美丽”三字,随后那老吏又指了指守,道:“这位的名字?”陆琪又道:“王富贵。”

老吏和年轻署吏又飞快地在各自簿子上写下“王富贵”三字,随后老吏又道:“从哪里来的?”

陆琪随口胡诌:“王家村。”老吏又道:“都是从王家村来的?”陆琪道:“都是从王家村来的。”

老吏又问:“来京城干什么?”陆琪道:“来玩。”老吏默不作声,将“王家村”和“游玩”写在簿上,又写了一个“准”字,随后将那页纸撕下,递给陆琪,道:“欢迎来到延京。”便即让到一旁。

那两名守卫也站到一边,齐道:“欢迎来到延京。”

二人暗自窃喜,翻上马背,刚要纵马进京,忽见一名保安司打手从人群钻出,奔到署吏们边,将一摞纸塞入他们手中,又对他们低语几句,随即转身离去。

署吏们面面相觑,随后将纸翻开来看,登时脸色大变,不约而同地扫了守、陆琪二人一眼。随后一名中年署吏朝着门口那十名守卫招了招手。那十名守卫也愣了一下,却还是围到一起。

那中年署吏低声说了一番话后,那十名守卫便突然散开,顷刻之间,已将二人团团围住,手中长枪指着二人。其中一名守卫喝道:“大胆反贼,竟然亲自送上门来,给我拿下!”其他守卫听闻此令,当即挺枪往二人搠去。

守见左边有两根长枪刺来,当即跃离马背,一脚踏上那两根枪杆,随后飞起一脚,只听得啪啪两声,那两名守卫已被踢翻在地。忽又听得一声嘶叫,守的马被数杆枪刺中,当下风驰电掣地冲出重围,往街上奔去,直吓得街上群众啊啊大叫,到处躲闪。

守双脚落地,左手一招“只手打龙”往右边一名守卫直击而去。那守卫只觉拳风扑来,啊的一声惊叫,便在此时腹部已然中拳,身子登时往后飞去,霎时间便撞倒了那群兀自杵在原地不知所措署吏上,只听得啊啊几声,数人已同时跌翻在地。

守又回身一抓,左手已抓到刚要从后边偷袭的一名守卫的枪,随后一招“拉龙出洞”,夺下长枪,右手又是一招“只手打龙”抡去。那守卫“啊”的一声往后撞去,只听得砰砰几声,已是撞到三名守卫身上。刹那间“啊哟”、“哎呀”声响成一片,四人一齐跌倒在地。

又听得咴的一声,守回头一看,只见陆琪的马也被守卫刺中,此时正朝着自己的方向疾驰而来,而陆琪这时候正在与三名守卫搏斗。他忙纵身跃起,一脚踏上马头,顺势往陆琪左边的守卫扑击而去。那守卫刚要挺枪攻击陆琪,忽感身后有人攻来,手中长枪当即直出刺敌。守左手一把抓住枪杆,使出一招“拉龙出洞”夺枪,右手又是一招“只手打龙”,那守卫便被打翻在地。

同一时间,陆琪已用灵力球将剩下两名守卫打倒。守解决完自己这边的守卫,便冲着陆琪叫道:“陆琪,我们走!”陆琪道:“好!”二人当即往城里奔去。

那群守卫此时已经纷纷站起身来,见二人要跑,赶忙拿起长枪,纷纷大叫道:“别跑!”“站住!”二人哪里会听?脚步只快不慢。守卫们见二人闯京,大喊大叫着就要追上去,可二人脚步好快,只一眨眼功夫便消失在人群中。

那群守卫们气得直跺脚,纷纷破口大骂起来,恨不得把他们的祖宗都问候一遍。这时候,一名成功保持冷静的守卫朝着方才为守和陆琪登记的老吏喝道:“快!快去通知保安司!”那老吏道:“是!”朝着两名署吏招招手,又道:“走罢!”三人随之匆忙而去。又一名守卫朝着城墙上喊道:“去看看刚才那两个人跑哪里去了!”此处城墙上的士兵都目睹了方才发生的事,都知反贼已入京,于是纷纷跑去通知城墙其他部分的士兵,要他们留意二人行踪。

再说守、陆琪二人一路奔走,来到一道小巷子里。陆琪看了一眼城墙,道:“他们此时一定在留意街道,要找到我们。”说着,她抽出隐身符递给守,又道:“先用这个,去找一家客栈躲一躲。”守道:“好。”陆琪又伸出右手,道:“抓着我的手。”守伸出左手,抓住陆琪右手,随后二人一齐发动隐身符,将其贴在自己身上。接下来的两刻钟时间里,无人能发现他们。

二人施展身法,顷刻之间已攀上身边的小楼上。他们毕竟已有几个月没来,对这偌大京城有些生疏。为了观察京里路况与地势,他们便在京城房屋的房顶上到处奔走。

一路上看见好几队官兵和保安司的人在街上,四处向街上群众询问二人的位置,但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没有”或“没看见”或“不知道”;绕道城墙近处时,也能看见城墙上的守卫都在注意着城内动向。

过了大约两刻钟功夫,二人已从北门一路走到南门,在一栋名叫“悦来”的客店上方停下。陆琪道:“我们先下去罢。”守道:“好。”二人抓着檐头,身子一荡,便通过窗户跳进客店。便在此时,隐身符也失效了。

只听得咚的一声,二人双脚稳稳落在木地板上,便即直起身子,环顾周遭,但见这里是一间昏暗的客房,只有一张床,连灯都没亮。陆琪在房里走了一圈,观察了一下,便道:“这间房间没人住。”守将窗户关上,道:“那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二人毕竟骑了十几天的马,追了十几天囚车队,此时只感疲惫不堪,当下并头在床上躺下,不一会便双双进入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听得楼下隐隐约约传来短促的咚咚声响。守一惊而醒,忙坐起身来,耸耳凝神,只听得楼下那咚咚声响愈发大声,似乎愈发临近。

这一来陆琪也给惊醒了,睁眼问道:“外面什么情况?”守打了个手势,示意陆琪不要说话,随后又指了指房门。

陆琪坐起身来,看向房门,这才听到楼下那咚咚声响,忙凝神谛听,又隔片刻,脸色忽变,低声道:“脚步声,是脚步声。”

守心中一惊,忙跳下床来,将窗户开了一条缝,向外窥探。但见此时天空仍是一片漆黑,月亮依旧高挂中天,而街上有几队身穿飞鱼服的人正举着火把,陆陆续续往客栈这边赶来。

他暗呼不好,转头道:“是保安司的人。”

陆琪闻言,脸色微变,也跳下床来,将房门开了一条小缝,又耸耳听闻片刻,道:“他们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他们还在楼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

守又往窗外看去,只见街上官兵依旧在赶来的路上,便道:“我们先跑罢。”陆琪又将房门拉开一些,探出头去,随即又回头道:“走廊尽头有个窗户,我们从那里走。”守道:“好。”

便在此时,只听楼梯脚步声响。二人更不多想,当即冲出房间,奔到走廊尽头,踏上窗台,纵身跃离客栈,落在隔壁房屋顶上,旋即发足疾奔,只顷刻间便已没了踪影。

客栈里头,三名保安司打手走上楼来,见有一道虚掩的门,心中狐疑,当下走过去,轻轻推开门。只见房间里头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是床铺、被子、枕头皆起了褶皱,似乎曾有人在那上面躺过。三人更疑,其中一人走到床边,伸手在床铺上一摸,脸色霎时大变,道:“温的,这里有人住过。”其余两人兵闻言大惊,道:“谁住过?”先一人耸耸肩道:“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其余两人白了他一眼,齐道:“走,继续搜!”

却说守和陆琪逃出客栈,在京城的屋顶上奔出数十丈,便即跳入一道巷子中,又狂奔数十丈,忽见右首拐角处有火光照来,又听得脚步声响,愈发临近,又听得有人呼叫:“继续搜,继续搜!把他们搜出来!你们三个,跟我到这巷子里搜,其他人,去那里和那里搜。”二人暗呼不好,瞥眼间见左首有扇小门斜掩,当即冲入,反手把门关上。

只见这是一间柴房,松柴稻草堆满了一屋子,月光从三个碗口大的窗口照进,此时柴门大门紧闭,他们却是从柴房后门走进来的。

他们轻手轻脚地往里边走去,找了一块空地坐下,默然不语。

世事当真是反复无常,上次他们初到京城时还是在驱灵门修炼,日子过得无忧无虑的年轻子弟,此时再到京城,却已成了朝廷的通缉犯,在京城里只得东躲XZ,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此节,不约而同地苦笑起来。

隔了一会,陆琪忽然“咦”了一声,道:“我忘了我还有这个东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卷纸,将其铺开,随后又用手压了压纸张快要重新卷起的边缘,就这般来来回回几次,那纸张终于平整地铺在地上。

守唤出一颗小火球,将其轻轻抛到半空,火球悬停半空,昏黄的光瞬间填满整个柴房。他目光随即落在铺在床上的那张纸,不由得“啊”了一声,冲口而出,道:“你从哪里得来的这张地图?”

原来那张纸竟是整个延京的地图。陆琪笑道:“那个呼延镇的书房里放着一张,我拿走无锋剑和隐身符时也顺便把它顺走了。”守大喜,道:“妙极。”说罢坐到陆琪对面,借着火球的光,目光在地图上缓缓爬行。过不多时,他便看见了“牢狱”二字。

陆琪此时也看见了监狱,将左手食指放在上面,问道:“刚才那家客栈叫什么来着?”

守道:“悦来。”陆琪的手指从“监狱”开始慢吞吞地滑行,同时目光跟着手指,目光落到哪,手指跟到哪。只顷刻之间,她的手指便在“监狱”不远处停下,不禁面露喜色,道:“没想到那家店离监狱竟然那么近。”

守往陆琪的手指看去,见她微微移了移指头,而指头旁是两个极小的字,夹在好多别的字中间。他又俯下身子,鼻子几乎贴在地图上,凝目瞪视,这才发现那二字正是“悦来”。

陆琪又开始移动手指,在地图上画出几条路线,隔了一会,她手指在地图上画了几个圈,道:“我们现在大概在这个位置,在大竹坊里。”

守的目光从“悦来”移开,要往“监狱”而去,但这地图上写有各种店名街名坊名,看得他眼花缭乱,看得他双眼隐隐酸痛,只顷刻之间,目光已经迷失在这些地名的汪洋当中。

陆琪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手指跟着移动,守余光中见陆琪出手相助,目光自然而然地跟着她的手指而去。过不多时,守的目光和陆琪的指头同时停在“监狱”二字上。

守道:“这家悦来客栈在外城南边,监狱则在内城南边。”陆琪道:“只要过了内城的南门,再往左走,就能到监狱了。”说着,手指已经回到“悦来”,又在地图上画出一条路线,最后再次停在“监狱”二字上,又道:“所以我们最好的方案就是从南门进去。”

守道:“我看内城的大门都紧紧关着,应该是因为内城是达官贵人住的地方,普通百姓不能进去。”陆琪道:“你也注意到啦。我猜正是如此,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闯京,所以他们先把内城的入口封住,这样才能将我们拦在城外。”

守叹了口气,道:“当初建造这座京城的人考虑得真够周到,城墙和房子的距离远得紧,只能飞过去,不能跳过去,否则我们进入内城的难度定然会大大降低:直接用上隐身符,然后跳过去,神不知鬼不觉,堪称完美。”

陆琪笑道:“你想和我跳过去么?”守吓了一跳,正色道:“哪里跳得过去?那距离,少说也有十几二十丈。”陆琪吐吐舌头,道:“我开玩笑的,那距离确实远得很,只能飞过去,不能跳过去,你倒也没说错。”守道:“你还真敢想,还想着飞过去、跳过去。”陆琪笑道:“你不也敢想,不然你怎么知道那距离跳不过去,只能飞过去?”守无言以对,只好笑道:“停!跑偏了,我们还是先说说该怎么潜入内城罢。”

陆琪噗嗤一笑,随即脸色严肃起来,道:“首先我们不能浪费隐身符,至少也得留下两张,我们劫狱时各使用一张,但在那个情况下,我们就只有一到两刻钟时间救人,而且隐身符很可能在这段时间之间失效,暴露我们行踪。”

守道:“到那情况,我们就只能蛮干。”陆琪道:“不错,不过那种情况最好不要发生,所以我们必须了解监狱的情况。”

守道:“或者劫持一个了解监狱情况的人,然后叫他们带我们进去。”陆琪道:“劫持狱卒,不是不可行,但有些冒险。”想了一下,又道:“眼下我们在京城也不认识什么人,能够帮我们神不知鬼不觉潜入监狱的人。看来若要以最快的速度救出大伙,的确只能劫持狱卒。”

守道:“前提是我们能进入内城。”说着观察起地图来,若有所思,隔了一会,又道:“若是能混进一个能进内城的人的车里,然后让他们带我们进去,那就好办啦。”

陆琪喜道:“正是。”随后脸色忽然又黯然下来:“我们在外城都不认识什么人,内城又认识些谁?”说罢低头不语,存想了一回,双眼忽然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主意,拍手叫道:“守,你还记得上次我们来京城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名伶么?”

守怔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想起来,便道:“是谁?”陆琪道:“仙鹤子,就是唐师兄说的那个:‘即使她走了,人们还是觉得她的歌声在梁间打转,三日不绝,就好像她从未离开过一般。’那个名伶。”守“啊”了一声,一拍脑门,道:“想起来了!她是不是拒绝了皇上的那个名伶?”陆琪大喜,点点头道:“正是!”

这时守却面露难色。道:“可是我们现在没法找到她。”陆琪道:“不打紧,昨天我们刚走到在东门的时候,我看见了一辆像房子一般大的车,应该就是仙鹤子的车。”守奇道:“当真?”陆琪道:“不确定,但是很像很像,而且我能听到她的歌声,很像当时的仙鹤子。你没有听见么?”守讪笑道:“我当时在注意房子和城墙之间的距离。”陆琪哑然失笑。

那一晚官兵全城搜捕二人,吵得家家鸡犬不宁。守和陆琪躲在柴房里。房中稻草甚多,是以二人借着稻草藏匿自己,别人若不仔细搜寻,倒也发现不了他们。二人毕竟骑了十几天的马,追了十几天囚车队,方才又为了躲避官兵而跑了一段路,此时当真是疲累至极,即使稻草扎人,不甚舒服,竟也能互相依偎,沉沉睡去。

又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守迷迷糊糊间忽然听见嘎吱一声,登时惊醒过来,当即透过稻草之间的缝隙往外窥探,只见一名中年男子带着两名官兵走进柴房。先头那中年男子神色仓惶,期期艾艾地道:“两位尽......尽管搜。”那两名官兵相视一眼,便开始在房中搜寻起来。

这时陆琪也醒了过来,刚要起身,这一下却让上边一些稻草簌簌滚下。守忙将她按住,向她使了个眼色。陆琪不解,刚要开口发问,但听见外头一名官兵道:“这也没风啊,稻草怎么突然掉了?”陆琪心中一惊,忙透过稻草间隙向外窥探,只见一名官兵来到守旁边。

守见那官兵一把掀开离自己只有寸许距离的稻草堆,只觉全身肌肉紧绷僵硬,心突突直跳,冷汗淋漓。便在此时,他忽又觉身旁的陆琪将什么东西塞进他手中,忙侧目一看,只见手中拿着一张隐身符。他又看向陆琪,但见她朝着自己使了个眼色,便即会意。

却在此时,二人头顶蓦地里一凉,原来盖着他们的稻草已被另一名官兵掀了开来。

那中年男人看见躲在稻草下的二人,“啊”的一声惊叫,往后跌跌撞撞退了数步,结果不小心被门槛绊倒,扑通一声便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两名官兵也是诧异至极,手中稻草掉在地上,皆是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二人更是惊异,各自手中依旧攥着还未来得及用的隐身符,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腿脚突然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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