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布鲁斯·韦恩的瞳孔张大，他没有想到林文居然会在这个时刻把他的真实身份给点出来。是在示威吗？还是仅仅表达不满？可无论是哪个——

都不是一个好兆头。现在可不是闹矛盾的时候，现在可是内忧外患的季节：内部有不明正体的对他隐藏情报的敌人，还有那个不知所云的“圣杯之酒”；外部则是那莫名奇妙来到哥谭的教国的怪物……

而且，布鲁斯·韦恩曾估测过自己与林文之间的战力差距……结果他发现如果林文认真起来的话，自己很有可能不是对手。

正常情况下，处理这种事情的最好方法是尽快与林文联合起来才对，而不是让矛盾继续下去，但布鲁斯·韦恩在此刻做出了一个他无法理解的决定：他没有任何动作。

他只是侧过头来，盯着林文步步远去的身影，没有丝毫表示。

耳麦传来了沙沙的声音，还有那位老人的叹息声：“你不应该做出这个选择的，少爷。”

是啊，他不应该做出这种选择的——但他就是天然地对林文充满了戒备的情绪，他布鲁斯·韦恩也始终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布鲁斯·韦恩轻声叹气，手按在耳麦上对阿尔弗雷德说道：“还是可以挽回的。”

不过在挽回之前，布鲁斯·韦恩与康斯坦丁的目光撞上了，前者深沉，后者疲惫。

还有很多事情要好好地问一问。

康斯坦丁这个人，说话可能会不老实。

面对这样冷酷的目光，康斯坦丁勉强咧开嘴笑了笑，心中不知第几次开始后悔当时选择继续住在哥谭。

另一边，林文悄无声息地走在路上，在心底盘算下一步的动作。康斯坦丁到地狱去做灵媒的手段已经是可以枪毙了，那么……

“可以暂时不用管了。”叶尔莫拉耶维奇教授的情报并不是最重要的，在一切解决以前，就当叶尔莫拉耶维奇是被安德森给杀了吧，真相估计差不多就是这样。

林文在口袋里翻腾一阵，拿出了那个许久都没有拿出来的瓶盖式样的金属物品，放在手心里细细地看。

质地坚硬，重量适当，如果用来做啤酒的瓶盖的话，会很出色吧？不过这东西是当时林文在夜探雨果的实验室时，找到的东西（第一卷，第四章），当时这个东西给他的感觉就很不一般，现在看来——

林文自言自语道：“怪不得当时那个怪物那样的强……‘圣杯之酒’吗……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名字，居然会这样恶趣味。”

林文停下脚步，看了看眼前的分岔路。其中一条是通往哥谭图书馆的，另一条则是通往自己最初的落脚点的。

那座古老的教堂。

“先去图书馆吧。”将“瓶盖”放回到口袋里，林文迈开腿打算去图书馆找点资料，尽管可能颗粒无收——

“给我停下，给我停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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