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逼我杀人是吧(1 / 2)
这大耳刮子打的。
整个酒店大堂的人都惊呆了。
不过毕竟灵调局的酒店,员工都是见过世面的人,这么劲爆的场面竟然没人拿手机拍个照发个朋友圈啥的,果然和外面的老百姓不太一样。
封强这么一闹,把跟后面俩外国佬给整不会了。
这算什么?
其实也不怪他们,他们也没想到有人竟然敢在灵调局的酒店里催眠灵调局副局长的儿子,让他下跪打耳光道歉。
但就此不管?
好像也不太合适。
尼格与金发女对视一眼,刚想有所动作,结果好像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子冷水一样,浑身一颤。
来自高等级掠食者的压迫感。
苏穆阳的吞噬天赋锁定了他们,两个人心里不服,但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僵住了,动也不敢动一下。
“哼!垃圾!”
苏穆阳丝毫没打算给他们面子,冷笑了一声,昂首挺胸从两人中间走过,把两人撞了一个趔趄,然后向着酒店大门走去。
结果刚走了没两步呢,身后有人冷冷说了一句:“在灵调局的地盘儿上,恶意催眠灵调局工作人员,你觉得你走得了吗?”
嗯?
苏穆阳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站了一个穿黑西服,打领结的酒店工作人员。
在这名工作人员胸前的工牌上,写着“大堂经理,万江河。”
隔着四五米的距离,苏穆阳感受了下他的情绪,公正、无私,额外带了些许的骄傲,感觉倒不是和封强有私交什么的,应该单纯就是对自己催眠封强的行为不满。
等级嘛!
暂时还看不出来,但吞噬天赋给出的反馈是“不能吃”。
而不是“跑”。
那也就是说,他至少是宗师级以上的。
但不是半神。
以苏穆阳目前的实力,至尊级以下都是送人头,所以这个大堂经理万江河到底是圣者还是主宰,对苏穆阳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苏穆阳还是不太想和灵调局的人动手。
“那你有没想过,我也是你们酒店的客人呢?”
苏穆阳拿出房卡在万江河面前晃了晃,微笑着说道,“你们酒店的客人,在你们酒店的大堂遭受了侮辱、恐吓,你们不出手制止也就算了,连我使用自己的手段保护自己的安全,都不可以吗?”
万江河呵呵一笑:“他有恐吓你吗?”
“你有证据吗?”
苏穆阳也回之一笑:“那你说我催眠他,你有证据吗?”
万江河:“……”
催眠这种行为,还真不太好找证据。
毕竟留不下什么痕迹,这就好像是变魔术一样,谁都知道是假的,但这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找不出证据来证明它是假的。
你说我催眠了他。
我也可以说他就是良心发现,幡然醒悟,意识到自己错了,主动给我下跪道歉的。
论嘴皮子,苏穆阳还真没服过谁,见万江河僵在那里大脑CPU都要烧爆了,苏穆阳笑呵呵冲万江河说道:“这么跟你说吧,他是你们灵调局的人,我也是你们灵调局请来的客人。”
“我叫苏穆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房间登记上有我的所有信息。”
“包括我的联系方式。”
“有什么事,我一人承担。”
“绝对不让你背锅,给你添麻烦,这总成了吧?”
“行了!就这么着了!”
“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说完,苏穆阳冲万江河挥了挥手,转身就往门外走去,结果这刚一迈腿的功夫,万江河已经如鬼魅一般挡在了门口,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微微欠身:“抱歉,苏先生!”
“您还真不能走。”
“给我两分钟,我请示下领导的意见,好吗?”
苏穆阳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万经理,我再跟你重复一遍!”
“我是你们灵调局请来的客人,不归你那所谓的领导管,在我没被司法机关逮捕之前,我去哪儿那是我的自由,谁都无权干涉。”
“我已经很配合你了。”
“让开!”
说完,苏穆阳向前迈出一步,而万江河也依然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轻轻把手伸向了苏穆阳的手腕,用的是标准的擒拿动作。
苏穆阳想要对付他,有的是办法。
但在登陆室里被阿蛮训练了这么久的格斗术,苏穆阳也想要试一试自己的近身实战能力,所以面对万江河的擒拿手毫不犹豫地伸手反扣了过去。
同样的招数,就看谁的速度更快,力量更大了。
与万江河的手接触的一瞬间,苏穆阳这才意识到自己托大了,不但速度上失了先机,手腕儿被先一步扣住,力量上与对方也是差了一大截儿。
但也是这么一交手,苏穆阳对他的等级大概有数了。
最高主宰。
绝对到不了至尊。
眼看苏穆阳的手腕被扣住,然后万江河一个反关节把苏穆阳的整条胳膊都抓住了,就在这关键时刻,苏穆阳扭头看了万江河一眼,然后轻声问道:“你一个教头,怎么会沦落到在酒店大堂当保安的?”
说话的同时,苏穆阳使用了“惑心”,让他产生了“虎落平阳,龙游浅滩”的“郁郁不得志”的情绪。
速度快,身法犹如鬼魅,善用擒拿手,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万江河的职业了。
力量系,暴徒的细分职业。
教头。
当然,苏穆阳也不是平白无故瞎引导的。
当年跟着夏靖修学催眠,看人识人本就是基本功,通过万江河的一言一行就能大概看出个端倪,之间苏穆阳还偷偷用“共情”去多次感知他的情绪,这才选取了“不得志”这种情绪。
面对苏穆阳的挑拨,万江河面不改色,淡淡说道:“工作不分贵贱,教头怎么就不能当保安了?”
嘴上这么说,但万江河的心里其实已经对万江河的话有了认同感。
在这个前提下,苏穆阳又悄悄使用了“信赖”,让万江河觉得苏穆阳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自己不应该下手太重,于是手底下情不自禁地就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