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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这俩人该不会死了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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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显然就是如此的。

虽然程如月没有重生,但是夏怀桑重生了,无人的时候,若是她和别人说这件事的时候,或许她还可以不相信她,但是都是无人的时候,都是夏怀桑一个人在那里喃喃自语,而且夏怀桑还是看不到自己的。

是的,夏怀桑是看不见自己的,所以她说的所有话,包括她的所有行为,她的下一步计划,她全部看在眼里。

包括她在报复一些人的时候,她的手段,不得不说,就连程如月看到后都忍不住赞赏。

因为她发现,夏怀桑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果然不愧是重活了一世的女人,若是换作前一世,她还没有重生的时候,想必她应该没有这么聪明吧?

若是上一世她有这么聪明的话,又怎么会被人算计,被人设计陷害,被身边最亲近最相信最依赖的人背叛?

还不是因为她足够的愚蠢相信人?

可是重活一世之后,明显的所有的情况都不一样了,因为有欧了前世的经历,所以她清楚的知道,在前世,到底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谁是真心待她,又是谁虚情假意的对她,到最后只是为了设计她,陷害她,想要拥有得到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占为己有。

而她,自然就是被他们利用的一枚棋子,棋子有用的时候哄着,待她没有用的那一刻,直接一脚踹开。

是的,就是这么的无情没有感情。

狠心的人,是不需要有感情的。

前世的夏怀桑就是太有感情,将所有人都想的太好了。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

即便是那些不认识,却无缘无故的对她好的人,她都不会像是前世那样毫无保留的相信他们,觉得这个世上哪有什么坏人?

哪有什么一生下来就是坏人的人,她们的心地最初都是善良的,所以即便是变坏了,但是他们的心也是普通的人,也会有动容,也会有触动。

一开始,夏怀桑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久而久之,有了前世的经历,夏怀桑已经彻底的不这么想了。

因为重活一世之后,夏怀桑已经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

一些人,真的自打从娘胎里生下来的那一刻,就是坏的。

是的,他们自打从娘胎里生下来的那一刻就是坏的。

这个世上,的确是没有绝对的坏人,这句话,这样的认知,在前世,也是对的。

但是同样的,这个世上,也没有绝对的好人。

是的,这个世上,的确没有绝对的好人。

所有的人都该是算计的,都该是掺杂利益的,若不然——

在这个社会上,没有半点的心眼和心机城府,那么他们日后又该怎么生活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是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种地方来,若不是因为碰到夏怀桑,若不是——

程如月哪怕是死,也绝对不会想到的是,那就是——

虞欢,很有可能和夏怀桑一样,都是重生的?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若不然,就虞欢喜欢宴秋的那个程度,为了宴秋,甚至连死都不怕了,又怎么会在一晚上一天的时间,也就是上个吊的功夫,幡然醒悟?

不就是因为,她重生了?

也就是说明,在前世,虞欢也的确在自己的设计下,如愿的嫁给了宴秋,而宴秋也如愿的靠着虞欢的娘家飞黄腾达。

她知道,宴秋是不喜欢虞欢的,一直以来,哪怕虞欢长得再漂亮,再足以让所有的男人心动,但是这个世上就是有着一种这样的男人,他们的眼中,只有权利,只有利益,没有女人。

至于女人,也只有在他们功成名就之后才会想到的,因为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无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全是应有尽有,想要什么样的都有,显然不是现在。

再加上他和虞欢之间的差距。

是的,他和虞欢之间的差距也实在是太大了,但凡虞欢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又这么的喜欢宴秋,她想,即便宴秋不喜欢虞欢,也不会对她一开始就带着这么大的偏见,光是凭借着虞欢的那张脸,再加上虞欢对他又这么喜欢,多多少少的,他对虞欢也会有着片刻的动心和心动的。

但是显然——

宴秋又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

是的,宴秋的自尊心极强,哪怕虞欢长得再漂亮,但是她的身份,她的长相,以及她虞家的地位,包括外界人,京城中那些人对他的看法,因为虞欢实在是太在意他,太爱他的缘故,京城中那些对他不好的风评不好的形容词,哪怕是当着他的面,即便很多男人的身份,那些权贵子弟,换句话说,就连萧凤瑾这样的身份,怼天怼地,怼所有人,就连皇帝都敢怼的男人,也不敢当着虞欢的面,甚至当着宴秋的面说他的半点不是。

哪怕宴秋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他之所以和虞欢在一起,也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可是即便如此,即便是这样的,因为虞欢维护他,虞欢保护着他,加上虞欢的身份,以及虞欢对宴秋护犊子的那种性子,先不说别的,即便宴秋真的是一个那样的人,在虞欢自己的心里也知道,但是一些话,她自己说可以,就是不允许他们外人说,要不然,下场他们懂的。

一些事情,不想还好,但是一旦想了,一旦这件事情在自己的心里,真的有了答案,有了苗头。

程如月发现——

不止是发现,她先是抬头,看着面前的夏怀桑,夏怀桑不知道在忙着什么,在那低着头,不停的给人发消息打字,偶尔还伴随着几句语音,当然,她现在的心思不在夏怀桑身上,若是换作之前,最开始过来的那几天,她或许早就因为好奇而凑上去,看看夏怀桑到底又在干什么了。

又怎么开始继续她的新一轮报复的复仇计划。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因为现在在程如月脑子里想的人不是夏怀桑,而是——

虞欢。

是的,就是虞欢。

只要一想到,虞欢很有可能是和夏怀桑一样的,全是重生的,对于前世的所有经历,宴秋飞黄腾达之后,将她一脚踹开,以及她最后在促成了宴秋和她之间的“美好”姻缘之后,在帮着宴秋让将军府虞家彻底倒台之后,让她彻底的没有了靠山之后,对她直接一改之前的态度,恶语相向,变着法子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的,在虞欢接受不了这种严重的打击,想要寻死的时候,甚至她连让虞欢死都不让。

她就是要让虞欢活着,要让虞欢睁着眼睛好好的看看,曾经她瞧不起的那些女人,瞧不起是她,到现在如何的春风得意。

至于她,众星捧月的身份,有她爹娘宠爱护着又能怎么样?

她的爹娘,已经被她自己给玩死了。

曾经明满京城的虞家,已经彻底的倒台了,而她虞欢,也早就没有什么靠山了。

不仅她,光是一个宴莹,就足以将她给折磨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下。

即便不用想前世虞欢在嫁给宴秋之后,宴秋飞黄腾达之后的所有经历,因为不用细想,她就能想象的出来虞欢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因为从一开始,这样的结局,在虞欢没有和宴秋成亲的时候,就已经全定下了。

是的。

所以,一些事情,根本就不用去细想,只需要稍微动动脑子,便真的什么就都明白。

说实话,在有了这样的认知,这样的想法之后,程如月虽说现在自己的身体是漂浮着,透明的,甚至都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想起虞欢甚至可能,不——

是十分有那个可能,和夏怀桑一样,全是重生的。

这样以来,虞欢从一开始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态度,再到最后对宴秋非他不可的架势,为了嫁给他不惜和家里人闹的天翻地覆,不惜撕破了脸皮,以死相逼的地步。

突然间,也就一天的时间,什么都变了。

虞欢对宴秋的态度变了,对自己的态度也变了。

虽然最开始的时候,她去找虞欢,虞欢表现的还和之前一样,看似面上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实际上——

实际上——

程如月在那个时候,还是能有明显的感觉出来,虞欢在对自己说话的语气和聊天的方式态度上,比起之前,明显的是有些问题的。

是的,的确,因为一个人的面部表情,加上一个人的眼神,加上虞欢虽说重活一世之后,懂得了收敛,懂得了隐藏,但是当时的自己并没有往这方面想。

天啊,到底谁能往这方面想啊。

问题是,这本身就是一个十分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相信的事情,她怎么能往这方面想啊?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相信若是早知道有重生这么一说,或许在去见虞欢的当天,她就能够明显的感觉虞欢和以前不一样了,那个时候,她一定会对虞欢好好的观察一番,因为她是何其的聪明啊,若是没有点脑子,又怎么会走到现在呢?

即便是重活一世的虞欢,她也有绝对的信心能够让她再次对自己深信不疑,即便她重生了又能如何?

对于她而言,只要是虞欢,那她就始终是那个没有脑子,任她摆布,任她玩弄戏耍,甚至将她活活玩死,她到最后那一刻,还能记得自己好的程如月。

怪不得,真的是怪不得了。

怪不得虞欢现在对自己的态度不仅变了,竟然还设计那样对待自己,让自己在京城中彻底的丢尽颜面,差点因为此连一条命都保不住,幸好最后她急中生智,要不然——

就像是这里的形容词一样,那一天,只怕她早就领了盒饭了。

程如月到底是普通人,哪怕那日的事情已经逃过一劫,她也因为那次的事情,长了教训,同样的,也因此因祸得福了。

但是对于程如月而言,这些远远是不够的。

正在程如月想着如何能想到一个万全的计策,让虞欢再次相信自己,对自己深信不疑,再一次的被自己给利用的时候。

但是同样的,现在让程如月最为难,最震惊的,倒不是虞欢的事情了,而是——

现在的她,到底该怎么回去?

她甚至都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是哪里,更别说找回去的路了。

而且,她也只是偶尔听到夏怀桑和她的朋友说,这里好像是叫二十一世纪?

是的,二十一世纪,又是什么朝代?

和他们的大慕,有什么特别的关联吗?

程如月确实是不知道这些,不仅不知道,还更加的好奇。

二十一世纪,距离大慕,又有多远呢?

她到底该怎么回去呢?

难道是坐飞机?

但是同样的,还有一个想法,在程如月的心中,就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不敢承认的那一种。

那就是——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想法。

二十一世纪,好像没有大慕?

是的——

二十一世纪,没有大慕,因为她听到这里的人说法国,美国,日本,韩国,说了很多的国家,甚至一些小国,她都用用心的去听了。

大慕可不是小国,大慕是各国中最大的国,可是身为各国最大的国,她却从未从他们的口中听到他们提及过。

那这又意味着什么?

程如月几乎很快就彻底的明白了,那就是这个国家——

这个二十一世纪,没有大慕——

大慕,就像是以前,她在大慕的时候,从未想过,在这个世上,竟然还有二十一世纪这样的朝代。

包括现在她也一样的。

就连在这里待的一段时间,她都要忍不住想,这个世上,真的有大慕吗?

她以前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大慕,真的是切切实实的存在的吗?

就在程如月想这些事情想的出神的时候,突然——

只见原本正在专心玩手机给人发消息的夏怀桑猛地抬头,朝着程如月这边看来。

专注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有那么一瞬间,是差点把程如月给吓到的,甚至程如月都要忍不住怀疑,夏怀桑这是看到自己了。

然而夏怀桑的话,也更加的向程如月证实,即便她没有看到自己,但是她似乎,是发现了自己的存在。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夏怀桑明明看不到面前有人,说实话,房间里夜深人静的,就连但是她都没有开,所有的一切都静悄悄得

若说方才她给人消息的时候,别人在给她回消息的时候她的手机还会响。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的手机不会响了,因为她和别人的聊天模式,已经进入了一个收尾的阶段。

至于现在——

她就看着面前的空气,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打今天在超市里,那惊悚的一幕,看到的人不止她一个,是所有人都看到了。

所以——

夏怀桑已经不是最开始的怀疑了,而是现在,她已经坚信,自己的身边,这段时间以来,的确是有人跟在自己。

至于是什么人,好人还是坏人她不知道。

也很有可能,因为就连她重生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发生了。

所以她也愿意相信,即便她是无鬼神论者。

但是出现在自己身边,一直跟着自己,默默的监视着自己一举一动的东西——

很有可能,还不是人?

因为若是人的话,她又怎么看不到那个人的存在呢?

说实话,对于夏怀桑发现自己,程如月一开始是有些害怕的。

当然——

有些害怕,只是有些害怕,也可以是不害怕。

因为她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现在唯一认识的人也就是夏怀桑了,当然,或许夏怀桑根本就不认识自己,而她则是一路上主动缠着夏怀桑,跟着夏怀桑回家的人。

有时候,程如月也想让夏怀桑发现自己的存在,当然这个所谓的发现,自然也是只希望夏怀桑发现自己,而不是别人,若是别人,程如月还是很害怕的,因为她是真的很害怕那些人。

但是夏怀桑就不一样了,可能是因为夏怀桑的重生,落在程如月的眼里,那就是夏怀桑和自己一样,一样的另类,所以——

她不怕夏怀桑。

是真的不怕。

程如月也正想着到底该让夏怀桑怎么发现自己呢,因为眼下的这种情况,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也就算了,还不认识什么人,她要是想要回去,必须得借助夏怀桑的帮助,在这里,让她唯一相信,也是让她唯一认识的人,也就是眼前的夏怀桑了。

加上夏怀桑也是重生过一次的人,所以自己在和她说这些的时候,她会相信的。

因为一些事情,别说和别人说了,即便她自己,现在都跟是在做梦一样,一些事情,直到现在,就连她自己都是很难相信的。

是的,的确是这样的,因为一些事情,就连她自己,到现在都是很难相信的。

所以在听到夏怀桑这么问自己的时候,程如月张张嘴,想说话,很想给夏怀桑回应。

可是随着她的嘴巴张开,即便她开口了,说话了,但是她说出的话,显然只有自己能够听到,她觉得自己说话已经很大声了,而且她说话的声音不仅自认为觉得很大声,还是这些年来,可以说就连她生气的时候说出来的话都没有现在的声音大。

可是显然,即便她说话的声音再大,即便她自己觉得她说话的声音已经足够的大了,但是落在夏怀桑的耳中,回应她的,还是静悄悄的回应,什么都没有。

说实话,看到夏怀桑明显没有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因为若是听到了,她根本就不会是这副表情。

这副表情,显然就是没有听到她说话。

正在程如月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这个时候又听到夏怀桑开口道:“若是你说话我听不到,你可以制造出来一些动静回应我,就像是今天在超时里面的时候一样。”

其实夏怀桑在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就连她自己心里也没有谱。

因为在她的心里,她完全不知道程如月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纠缠着自己的东西,到底是好还是坏,是人还是鬼。

因为她对这个东西一点也不了解,是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一点也不知道。

她对她唯一的认知,唯一知道的就是今天在超市里,如果不是她自己暴露了,甚至她直到现在都不敢证实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是的,的确是这样的,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原来,她之前的猜想都是对的,都是准确的,的确是有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在背后一直缠着她,就在她的身边,虽然,她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好还是坏,跟在自己的身边到底想要干什么。

或许说,好像是自己重生的那天,她就开始跟着自己了。

难道这个跟着自己的东西,和自己重生有关系?

想到这里的时候,更加的让夏怀桑好奇了,在夏怀桑的心里,也更加的想要知道,这个一直跟着自己缠着自己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什么目的,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要不然,这个疑团一直不解开,只怕她睡觉都不安稳。

这也幸亏了夏怀桑的提醒,让程如月找到了能证明自己存在的法子。

那就是——

制造一点动静出来。

虽然她的身体能直接从人的身体里穿过而不被察觉,虽然有些东西,都能从她的手上直接穿过,而她也无法真正的将它们拿在手中,感受着它们在手上的触感。

但是——

有些东西,显然程如月是能的。

是的,有些东西,显然程如月是可以触碰的。

就好比,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床是没有动静,没有反应的。

但是——

那只是,也只限于在床上,比如手机,那些重的东西,她都无法触碰,因为她一旦触碰了,那些东西就会直接从她的手上,或者从她的身体里直接穿过。

反之,相反,那些很轻的东西,就像是白纸,就像是扇子什么之类的东西,她的手,完全是可以拿得起来的。

所以,在听到了夏怀桑的话后,程如月的视线左右四下看了一眼,在看到自己的不远处的桌子上,就有一叠厚厚的白纸,见状,她赶紧走过去,将那张白纸拿在手中。

果不其然,那张白纸果然被她拿了起来,而显然,夏怀桑是根本就看不到她的。

在她的话音才刚落下后,其实她也不指望程如月能给她什么回应,因为鬼这种东西,虽然不知道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在夏怀桑的心中,已经下意识的,完全将它姑且称之为鬼了,因为除了鬼以外,她不知道再用什么样的形容词去形容它。

同样的,若是鬼,它若是想被自己发现,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鬼可以在人的面前,尤其是晚上的时候,暴露自己,让自己看到。

除非是这只鬼,不想被自己看到,而夏怀桑的那些话,也不过是在试探那个让她看不到的东西,说实话,她也没有指望那个东西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彻底的暴露自己,因为夏怀桑重活一世之后,这一世的她,还是很聪明的,一些事情也能够想到。

因为那个让人看不见的东西,若是它真的想在自己面前暴露自己,只怕早就暴露了,又怎么可能一直到现在,就一直跟着自己缠着自己,却始终不暴露自己呢?

就在夏怀桑这句话的话音落下后,已经站在那等了很长时间,若说一开始还是有一些期待的,可是等到最后,她已经没有什么期待感了,甚至——

到了最后,在她这句话话音落下后,不知道又等了多少时间,夏怀桑觉得自己等到黄花菜都要凉了,若是这只鬼真的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想在自己的面前暴露,早就暴露了,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什么反应的?

但是人的好奇心就是这么的强烈,哪怕夏怀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重活一次的人了,但是在遇到这种情况,面临这种情况的时候,内心深处的那抹好奇心,仍旧是重的。

对方越是没有动静,越是不暴露点什么,说实话,她越是好奇,越是迫切的想要知道,所以在看到对方没有动静的时候,夏怀桑顿了顿,站在那,犹豫着,想着下一轮该怎么开口。

或者说用什么样的说词去说动它现身。

毕竟——

她现在已经十分肯定这东西一直都在跟着自己,跟在自己的身边,或许她现在就站在自己的旁边,至于长什么样子,是凶恶可怕,是丑陋,或者是什么样的,她都不知道。

夏怀桑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却惊恐的发现,不远处的桌子上,一张白纸,就这么凭空飘了起来。

是的,还不是那种被风刮起的飘起来,而且这又不是在外面,客厅里,密不透风的,就连窗户今天晚上她都没有打开,窗帘都是拉上的,哪里来的风?

根本就没有风,而且若是真的是风,为什么就唯独一张白纸飘了起来?

桌子上,零零散散的,还有很多比白纸还要轻的东西,若是真的要飘起来,而是它们也一样的飘起来,而不是只有这一张白纸飘起来。

正在夏怀桑怀疑,这张飘起来的白纸就是那个让她看不见的东西给她回应的时候——

接下来的一幕,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想,那就是——

她眼睁睁的看到这张白纸,正朝着自己这个方向飘过来,在距离自己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的时候,停下——

是的,就只有一个拳头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

夏怀桑看着眼前一幕,要是说不害怕,那都是假的,虽然重生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她都经历了,可是那只是重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是活见鬼。

是的,眼前的一幕,对于夏怀桑来说,就是活见鬼。

她是重生了,不是修仙了,所以完全不用怕这些鬼啊怪的东西,问题是她没有修仙,即便是她重生,她也没有经历过这种鬼怪什么东西的。

要说以前看电影的时候,看小说的时候,会有这种诡异的画面,诡异的描述,但是那都是人写出来的,不是真实发生的啊。

而现在,这些该死的可怕的东西,都是真实发生,货真价实的出现在她的眼前的。

这让夏怀桑怎么能不害怕?

就眼下这种情况,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加上她又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但是这种和非人类有关的灵异事件,即便是个胆子很大的男人,也会害怕吧?

所以,夏怀桑害怕很正常,她觉得家里唯一给她安慰的地方,应该就是毛团了。

毛团是她养的一条狗,原本毛团还很老实的自己坐在那玩耍,但是自打这张白纸朝着她飞过来的时候,毛团就冲着白纸的方向一直呲牙咧嘴的在那叫唤,夏怀桑知道,一些东西,他们人类是看不到的,但是畜生,有时候都是有阴阳眼的,能够看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东西长得太过于可怕了,还是在毛团冲着它叫唤的时候,原本毛团还很凶巴巴的朝着那张白纸身后叫唤,结果到了最后,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不是在背后恐吓它了,只见毛团瞬间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吓得尾巴都瞬间放了下来,然后跑到她的身后躲了起来。

毛团的胆子一向很大的,别说是见到鬼了,即便是真的碰到鬼打它,它也不会有丝毫的害怕的。

而且毛团对自己很忠心,一旦有什么危难或者对她不利的东西的时候,只要毛团能够感觉得到,都会第一个冲在她的前面保护她。

而眼下的这种情况,显然——

毛团看到的东西,一定是十分可怕的,要不然毛团也不会被吓成这样。

被毛团这么一搞,搞的夏怀桑自己都感到害怕了,毕竟这种东西,它不说话,就搞这么一个暗箱操作啥的,让人未免也太过于觉得玄乎了。

是的,就是太过于玄乎了,让人感到害怕。

正在夏怀桑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跑出去的时候,突然——

原本已经飘到她面前的白纸又飘回到了桌子上,与此同时,笔筒里面的笔也被拿个东西拿了起来,只见一支笔就这么在空气中,在白纸上,写写停停。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夏怀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鬼使神差的,双腿双脚也这么的不受自己控制的朝着桌子走去。

随着她的靠近,那支笔并没有停止在桌子上画来画去,相反的,在她靠近的时候,那支笔,明明也感觉到了她的靠近,却没有停止。

当夏怀桑走近一看,只见白纸上面的字体很是工整清秀。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能把字迹写的这么好看的人,别说别人了,一直以来,她对于自己写的字一直以来都是十分的引以为傲的,可是当看到这个东西写出来的字迹的时候,明显的,比起自己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本夏怀桑还对这个看不到的东西有点害怕和芥蒂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它公正的笔墨和字迹的时候,可以说是很落好感,原本也该是害怕的,但是此刻的她,却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害怕,甚至觉得她无论是书写的字体还是什么的,都很好看。

她甚至都还没有认真的看白纸上面写的内容,只顾着欣赏这好看的笔迹了。

而且,能写出这般工整好看字迹的人,应该是个女人吧?

毕竟男人和女人的写字手法是不一样的,男人书写的东西永远是龙飞凤舞,十分的大气的,而显然,眼前的字迹,一看就是女孩子家的笔迹。

光是看到这娟秀的字体,就可以想象得到,这个让她看不见的东西,应该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好看的小姑娘,毕竟有句话说的好。

见字如见人,一般字写的好看的人,长得都十分的好看漂亮。

这是绝大部分都被证实过的。

让程如月唯一庆幸的是,这里的字和他们那里的字都是一样的,所以这里的字,她除了有些特别难的看不懂的不认识,但是绝大多数的一部分字体,对于程如月来说,还是都认识的。

是的,的确是都认识的。

就是这里的笔对她来说,稍微的有点用的不适应。

可是在写了一些字之后,又适应的多了,因为她发现这里的笔和他们那里的不一样,他们那里的笔,即便是写字再快的,一炷香的时间里,也就能写那么点。

但是这里的笔,和他们那里的笔完全是不一样的,他们那里的笔一炷香只能写这么多,而这里的笔,半炷香的时间不到,所写出来的字数,竟然完全是他们那里的好几倍。

待她将自己大概所有的情况,简单的做了一个描述,然后她就将写好的东西推给面前的夏怀桑看。

夏怀桑在看到白纸上的笔就这么骤然停止,然后就被空气中的东西给推着朝着她这边递过来。

夏怀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眼下该看的应该是白纸上面的内容,而不是一直在那一直欣赏这个女人的字迹写的工整,好看。

直到,夏怀桑将那白纸拿在手中,仔细认真的阅读着白纸上面的内容。

越看,她越是难以相信,越看,就越像是经历了什么奇闻大陆一般。

要知道,穿越小说她看过不少,像那种古代的人,穿越到现代这样的小说她也看到过,只不过这种类型的小说看到的并不多,但是人家穿越过来最起码是能够看到人啊。

而眼前这个,竟然是个透明的,完全看不到人,那她穿过来干什么?

程如月在纸上给夏怀桑写了很多的话,包括她的国家,她的名字,以及她的经历,到底因为什么突然穿越到这里来,还有这种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问她知不知道一个叫大慕的国家。

夏怀桑看着白纸上的内容,说实话,真的是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她就这么盯着白纸上的内容,哪怕一目十行,所有的内容全都看完了,但是反反复复的,她不知道又看了多少遍,就这么来来回回的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

最终——

夏怀桑深出一口气,对着面前的一团空气开口道:“说实话,我不瞒你,你口中的大慕我并不知道,而且在历史上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大慕这么有名的国家,还有你说的你们那里的皇帝的名字,我想你们那里的大慕应该是一个架空的朝代。”

对的,小说中就是经常这样写的,一些不在历史上存在的国家,就是架空朝代。

显然,程如月也是才开始了解架空朝代的具体意思,所以在听到夏怀桑这么说的时候,她整个人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之中,和夏怀桑一样,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程如月也没有再动笔写东西,而夏怀桑整个人,都还沉浸在事情的真相中无法自拔。

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说实话,像程如月这种情况的,简直比夏怀桑重生这件事,还要足够的令人惊悚的,是的,的确比她重生这件事还要让她难以接受感到惊悚,最起码她重生这件事,她很快很容易就接受了,毕竟前世她的确死的太惨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但是程如月就是被狗给撞了一下,结果就从他们那个国家穿越到了二十一世纪?

而且你说穿越就穿越吧,问题你还是一个透明人?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程如月应该是魂魄穿过来了,她的肉体还留在她那个国家。

还好是肉体,这让夏怀桑都不由得替她感到庆幸,因为一般这种穿越的剧情吧,你最起码灵魂穿越过来的时候,等到了时机,或者在这里发生了什么意外,那么她这边的灵魂死了,其实对于他们这里的人来说,就是她这里的灵魂死了,但是实际上,就是又回去了而已。

如果说程如月是肉体穿越过来,那就有些难搞了,这个也是事实。

光是从程如月的这几句话,夏怀桑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程如月想要回去的心到底有多强烈。

而且,不能说程如月这段时间一直跟着自己,听她话中的意思,她好像是在自己重生的那一天,她穿过来的,然后她第一个遇到的人是她,再加上她又是才刚穿越过来,因为她就是一个古人,古人来到现代,对于现代的这种科技这么发达,无论是飞机汽车,还是红绿灯电视啥的,以及大城市的那些商场上挂着的滚动屏幕,对他们这些古人来说,都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甚至感到惊悚和害怕的。

所以,夏怀桑也能够明白,为什么程如月一直跟着自己了,显然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程如月都看在眼里了,而她也一定已经知道自己是一个重生的人了。

不过难得二人,虽说哪怕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遭遇也不是很一样,但是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自身经历显然是一样的,加上在夏怀桑的心中,始终觉得,就这样的,比如程如月或者像是她这样的,手里拿的全是女主的剧本,也在私心里,将程如月给当成好人了。

所以,她只能在那尽可能的安慰程如月:“你放心,你一定可以找到回去的办法的,我帮你!”

听到了夏怀桑的话后,不得不说,程如月是感动的。

只见她继续又在白纸上对着夏怀桑继续写道:“谢谢你,只不过我在此地不宜久留,我的身体在那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是的,程如月的话,人防夏怀桑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之中。

因为古人一些方面,就是科技这方面,在以前,无论是架空朝代,还是历史上的朝代都没有现在的科技发达先进。

最起码他们这里,人在陷入昏迷的时候,在没有被医院彻底的下了死亡通知的时候,他们都是拼命的抢救的,只要病人还有最后一口气在,那么就绝对不会对他下达死亡通知。

但是古代不一样,只要一个人不会喘息不会动弹,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们那里可没有植物人一说,而且,躺着昏迷的人吃不进去东西,也睁不开眼睛,会被他们下意识的就给定义为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加上程如月又来这里这么久了,她在那里的肉体,也不知道被解决了没有。

若是被处理了,即便她的灵魂回去了,那么她也再也回不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了,只能像是一个孤魂野鬼一样,随意的飘荡。

想到这里,突然间,夏怀桑像是想到某种事情一般,只见她看向面前的一团空气,哪怕她根本就看不到程如月,但是还是对着那团空气开口,因为她知道,程如月就站在她面前,虽然她看不见她,也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光看她工整清秀的笔迹,她就可以想象的出来,程如月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大家闺秀。,

“对了,我有一个成天装神弄鬼的朋友。但是以前我始终不相信他,觉得他搞的那些东西太过于玄乎,所以一直都不相信。”

她对她的不相信全部来自于前世,但是自打自己重生这件事发生以后,对于他的那些行为,怪异的做法,说实话,现在夏怀桑已经信了八九分了。

如今再遇到程如月这种情况,让她更加的相信那个人了。

因为一些事情,若是没有得到证实还好,但是一旦在她的心中得到证实,那么一些事情,便是轮不到她不信。

是的,事实便是如此的,一些事情,一旦在她的心里得到了某种证实,那么就是轮不得她不相信的。

所以——

她和程如月哪怕是萍水相逢,但是程如月在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的时候,第一时间跟着自己回来,什么都和自己说,那就证明她足够的相信自己。

虽然她们两个人的经历是不一样的,但是这种怪异匪夷所思的事情,显然的一样的。

所以——

夏怀桑决定帮助程如月这一把,哪怕她并未看到程如月的真容,但是光凭她的这些工整清秀的字迹,说实话,夏怀桑对她还是很落好感的。

“时候不早了,你先好好休息,等明天一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或许他对于你回到你的那个世界,能够提供一些有效的帮助。”

......

侯爷府。

虞欢来到侯爷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原本她和墨双来侯爷府的时候完全不需要这么晚的时间的,但是偏偏路上遇见了一些突发状况,就在路上给耽搁了。

要知道虞欢来侯爷府,可比之前的那些女人来不知道要顺利多少。

就连门口守着的那两名侍卫,在看到来的人是虞欢的时候,原本冷酷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瞬间变得满脸堆笑,就这变脸的速度,别说程如月看到了,就连之前那些在侯爷府大喊着要见萧凤瑾的女人们看到了,都很难相信,这两个侍卫就是一脸冷漠的阻拦她们,不让她们进去去见侯爷的冷酷男人吗?

确定不是被鬼给上身了,中邪了?

可是事实,就是这么如此,即便她们心里不愿因接受,但是她们也只能接受。

因为——

他们的满脸堆笑,就只在虞欢的面前呈现。

就连虞欢进入侯爷府的时候,也是顺顺利利的,完全不需要被通报,要说唯一被通报就是虞欢来的时候,侯爷府的人看到虞欢,赶紧着急忙慌的去跑去萧凤瑾那,告诉自家侯爷这个十足十的好消息。

原本,天色已经很晚了,若不是因为程如月的事情,其实这次虞欢都打算直接回家了,而不是来侯爷府。

但是正是因为知道程如月今日一定会来侯爷府,所以她便估算着时间也过来了,但是这么久了,想必程如月该说的该说的都已经说完做完了吧?

怎么侯爷府这边,一点有关程如月的动静都都没有?

说实话,这倒是让虞欢还蛮奇怪的。

所以——

在顺利的进入侯爷府之后,虞欢直接就奔着萧凤瑾的房间去了。

原本今日因为虞欢没有来看他,萧凤瑾整个人就跟失了魂似的,对于程如月的事情,完全就不带过问的,甚至哪怕她就此死了,他这边也是没有丝毫的动静,丝毫的反应的,一心一意想着的也就只有虞欢。

在得知虞欢来看望他的时候,萧凤瑾差点没有高兴坏,本来整个人这一天都病恹恹的,除了自己是真的身上有伤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精神之外,他整个人也是因为没有看到虞欢,整个人都是无精打采的。

可是在从楚枫的口中听到虞欢来的时候,他立马就生龙活虎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精神,直接就从床上下来了。

对于自家主子这猴急的半点都不知道掩饰的形象,就好比前一刻,楚枫都觉得虞小姐再不来,他家侯爷这相思病都已经到了晚期快不行了。

可是在看到自家侯爷在听到虞小姐到来的消息后,他这晚期的相思病立马就没有了,顿时病就好了,就连之前他身上的伤,也在这瞬间,就跟之前没有受伤一样,瞧瞧虞小姐的杀伤力。

楚枫忍不住在那啧啧啧。

虽说吧,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虞小姐在他家侯爷这里很有杀伤力,但是虞小姐在侯爷面前杀伤力的程度,可真是无人能及,这个世上所有的人加起来,都比不上虞小姐的万分之一啊。

“主子,你要淡定淡定啊。如果你要是表现的这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去接虞小姐,虞小姐肯定就会认为你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说不定下次她就不来了。”

不得不说,楚枫的话说的还很有用的,尤其是在说起虞欢下次就不来的时候,像萧凤瑾这么聪明的人,无论是行为处事,还是做什么事,一向都十分有自己的头脑。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在智商这上面,他敢认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一说。

这句话,说的毫不夸张,是货真价实,真的不能在真实的。

但是萧凤瑾的这个聪明,也就只能用在他们的身上,智商永远的在线。

但是要是用在虞欢的身上,那简直就是——

绝了。

纯纯的就是一个——

害,接下来的形容词不太好,有辱他家侯爷的尊严,楚枫觉得自己还是就不说出来了吧,他在心里默默骂一下就好了。

所以——

在虞欢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萧凤瑾一脸虚弱,没有什么精神劲头的躺在床上,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也全是病恹恹的。

只见虞欢走到床前,先是盯着萧凤瑾病恹恹的样子看了一眼,对于她的到来,萧凤瑾像是知道,又像是没有知道,因为他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像是睡着了,可是时不时的,长长的眼睫毛又会动一下,像是醒着的。

但是萧凤瑾的脸色很苍白,也是——

到底是普通人,中了那样的剧毒,短时间内,这身体怎么可能恢复的这么快?

即便萧凤瑾的身边有叶神医在,但是萧凤瑾到底是凡胎肉体,又不是什么神仙。

想到这里,只见虞欢看向面前的楚枫:“你家侯爷今天状态怎么样?”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没有等楚枫回应她,就见虞欢又皱了皱眉头,自顾自的说道:“是不是精神状态十分的不好?”

对于虞欢的问话,楚枫是十分的配合的,在听到虞欢问自己,自家主子的精神状态的时候,楚枫先是为难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的萧凤瑾,紧接着,又很是无可奈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虞小姐有所不知,我家侯爷今天的状态的确十分的差。一整天都在睡觉,甚至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也就中间醒过一次,喝了一杯——”“等等?楚侍卫你刚刚说啥?”

楚枫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被站在虞欢身后的墨双给打断了。

只见墨双走到床前,在床前的柜头处,摆放着一个小桌子,而小桌子上面,赫然摆放着——

楚枫顺着墨双的目光看过去,当场差点没有整个人给死掉。

是的,差点没有让自己在当场给整个人去世掉。

侯爷白天喝粥用的碗他竟然大意了,没有拿下去。

但是很快,楚枫的小脑袋瓜子何其的聪明啊,很快就在他的脑海里想到了完美的更好的说词,那就是——

在看到无论是墨双,还是虞欢,都因为墨双的话,而看向床头放着的那个空碗的时候,楚枫擦了擦自己的嘴:“嗯,墨双姑娘有所不知,原本这粥是给侯爷盛的,这不是侯爷这一整天都在睡觉没什么精神嘛。而且叶神医又格外的交代,不能让侯爷吃太咸太油腻的东西,只能简单的喝点粥,还不能放糖,这是我专门给侯爷盛的。但是谁能想到侯爷对粥也不敢兴趣。”

“毕竟是后厨那边好不容易熬的,加上自打侯爷中毒卧病在床以来,属下一直在近身伺候侯爷,也是因为担心侯爷,和侯爷一样,不吃不喝。最起码侯爷中途还醒来喝过一杯水,但是属下却是连杯水都没有来得及喝。这碗粥我是看侯爷不吃,都凉了,而侯爷向来喜欢吃热的东西,不喜欢吃凉的。所以我就怕浪费,加上看到这粥,因为饿了一天一夜,就跟看到什么山珍海味似的,就将这碗粥给喝了......”

“......”

楚枫一开口说话,那张嘴就控制不住了,而且他说这么多,其实大致意思,虞欢主仆俩都能听得明白,那就是——

楚枫很惨——

是的,他很惨。

为了自家侯爷,这段时间以来,他都没有心情吃饭了,同时,他对自家侯爷又很忠心。

虽然那个空碗摆在那里,加上楚枫之前的话,的确很令人怀疑,但是有了他这后面的解释,这个碗也能够解释的清楚了。

所以,虞欢在稍微沉默了了一会儿之后,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萧凤瑾,皱了皱自己的秀眉,开口道:“他身上的毒,叶神医不是已经帮他解了吗?”

“解是解了,但是就是身体虚弱啊,虞小姐也知道,我家侯爷根本就是才大病初愈啊。”

明明之前还病了一场狠的呢,这才好多久啊,结果又中毒了,真是想想都觉得惨。

确实——

楚枫说的话也很有道理。

原本虞欢就是顺便来看望萧凤瑾一下,但是在看到萧凤瑾现在还在睡着,她也很识趣的没有再出声打扰萧凤瑾的睡眠,只是说:“那好,等明天我再来看望你家侯爷。”

虽然对于自己心仪的姑娘要走这件事,萧凤瑾还是很舍不得的,但是,一听到虞欢自己说明天她还会过来看望他的时候,这可把萧凤瑾给高兴坏了,原本在听到虞欢要走这句话的时候,萧凤瑾差点就要从床上跳起来阻拦了。

但是虞欢后面的话,硬是让他生生的给忍住了。

因为他知道,若是被他的欢欢看到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后,很有可能明天她就不来了。

是的——

很有可能,虞欢她明天就真的不来了,这可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所以,哪怕现在的他,很不希望,很不愿意虞欢就这么走了,但是萧凤瑾在此刻,也只能忍着,强强的忍住自己心里强烈的,想要将虞欢给留下来的强烈的欲望和希望。

只为了更好的明天,明天虞欢还会专门过来看望他。

单单是为了这点,他也要忍住。

甚至萧凤瑾还在想,若是自己一直在昏迷中,欢欢就会不放心自己,每天等她自己忙完了,就会专门过来看望他,要是自己一直是在昏迷中,一直这种伤势不见好转,是不是虞欢就会每日都不放心他,然后每日都会专门跑过来看望他一眼?

这样的场景,光是想想,萧凤瑾都觉得激动。

要知道,因为自己一旦病情好转,一旦生龙活虎,没有了什么事,那么虞欢可是连搭理都不会搭理自己一下。

反之,若是他生病了,或者怎么样,现在他的欢欢,可是会专门跑过来看望他。

所以,为了能够每天都能够看到自己心仪的姑娘,哪怕只是匆匆一眼,对于萧凤瑾来说,也是莫大的满足。

所以——

他宁愿这辈子,永远的躺在床上,再也不起来了!!

......

虞欢要走的时候,楚枫身为萧凤瑾身边的贴身侍卫,当然,现在情况和之前不同了,若是侯爷醒着的时候,生龙活虎的时候,这种事情哪里轮得着他做,估计早就被自家侯爷给一脚踹到一边去了。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侯爷现在扮演的角色是躺在床上,动弹不了,所以啊——

一些事情,也只能全部指望他。

尤其是在送虞小姐离开这件事。

走到门口的时候,虞欢停下脚步,不再往前走了。

一看到虞欢这架势,楚枫就知道虞欢想要问自己事情,一开始,他还以为虞欢是要问自家侯爷的事情,他正在心里想着好的说词。

毕竟叶溪的医术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且他一出手,就他家侯爷这种状态,不可能这么差。

这要是寻常的大夫还好说,毕竟人家的医术没有叶溪的高明,加上叶溪的那些药材,也是这个世间难寻的,再加上他家侯爷的身份,自然无论是什么,都用的是最好的,所以侯爷无精打采,病恹恹也就几天也就算了,时间长了,虞小姐又这么聪明,早晚得露馅。

所以,在虞欢还没有开口,甚至就连虞欢要为什么,楚枫也只能靠在自己心里猜测,并不能完全的肯定。

直到——

虞欢站在那,看着楚枫,开了口:“楚侍卫,我有件事想要问你。”

闻声,楚枫心里用力的咯噔了一下,但是还是强忍住面上的淡定,一脸恭敬的看着面前的虞欢:“虞小姐有话问属下,属下只要是知道的,一定全部如数告诉虞小姐,对虞小姐绝对不会有半点的隐瞒。”

闻声,虞欢微微一笑,有关程如月来到侯爷府找萧凤瑾这件事,又不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情,倒是楚枫这副认真忠心的模样,仿佛自己就是她的第二个主子一样,倒是把虞欢给逗笑了。

虞欢当真是美的极致啊。

美到这个世上绝无仅有,像楚枫这种,对美色不感兴趣,没有什么想法的男人,简直是比柳下惠还要柳下惠,因为他的心里只有雪球,闲下来的时候,不忙的时候,他就想和雪球一块玩耍,对于女人,就他这个年纪了,身为侯爷身边最信任的贴身侍卫,那些仰慕侯爷的女人,自知自己的身份配不上侯爷,勾搭不上侯爷,也有不少的女人将最后的主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的,那群女人就是这么的过分,见自己勾搭不上侯爷,就将主意打在了他这个做属下的身上。

简直是——

过了个大分!

就让旁观者评评理,过分不?

当然,这些女人长得也都十分的漂亮,娇小玲珑,当然,倾国倾城,让人一眼看到心动,满腹才情的女人也不在少数,那种大家闺秀,打小就受过良好教育的千金大小姐,也不在少数。

但是呢,楚枫这人,是真的不近女色,而且别看他是男人,这男人只要是到了年纪,这生理上,多多少少的,都会有那种需求的,但是对于楚枫而言,他没有。

是的,他清心寡欲,他啥需求都没有,他简直比不能人道的太监还要太监。

所以,对于那些女人的投怀送抱,对于她们对自己的暗送秋波,主动讨好,楚枫都跟没有看到似的。

但是尽管这样——

这些年来,楚枫跟在自家侯爷身边,也可以说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没有见过了?

他也不可否认的是,那些女人,每一个都十分的漂亮,十分的美艳。

但是同样的,也就是长得漂亮而已,因为楚枫这人吧,对女人不感兴趣。

无论是丑的美的,还是身材好的,满腹才情的,只要是女人,楚枫对她们都不感兴趣。

但是在面对虞欢的时候——

楚枫发誓,他私心里的,对虞欢真的没有那样的想法,因为虞欢可是他家主子心尖尖上的人,即便是明面上不敢,在他的心里,也是绝对不敢对虞欢有着半点的亵渎的。

是的,他不敢亵渎。

他只是觉得,虞欢长得很好看,很漂亮。

像倾国倾城,闭月羞花啊什么的这些美好的形容词,用在虞欢的身上,简直都不知道被人用了多少遍了,可以说,一些词汇用在虞欢的身上,这些年来,早就被人给用烂了。

因为形容虞欢最好的最完美的那些形容词,大抵就是这些了。

因为除了这些以外,再也没有别的形容词,能够形容出虞欢的美好了。

尤其是虞欢笑起来时候的样子。

即便楚枫对虞欢没有想法,原本虞欢已经长得足够的美了,但是美人笑起来的样子,突然间,他似乎能够明白,为什么京城中那么多的权贵子弟,会对虞欢念念不忘了,甚至放出,若是此生能得虞欢的青睐,哪怕是被虞欢看上一眼,此生他们即便是死也无憾了。

是的,因为虞欢的这张脸,实在是太让人着迷了,本身她就长得足以让人神魂颠倒,让那些看到她长相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只看一眼,便永远的记在了心里。

如今虞欢笑起来的样子,因为之前形容虞欢美好的形容词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到现在,短时间内,在面对笑起来的虞欢的时候,楚枫甚至都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虞欢此刻的美貌了。

因为有些形容词他虽然会有,但是用在这个时候的虞欢的身上,就像是对她美貌的一种亵渎,因为虞欢的美,是一些形容词根本就形容不出来的,再加上之前对她的一些美好的形容词,是真的用烂了,即便现在再用来形容此刻她笑起来的样子,也是完全不够用,是对她的一种亵渎的。

一时间,楚枫的面部表情显得有些呆滞,还是虞欢在笑过后,主动开口道:“我想问一问楚侍卫,今日程如月是不是来过?”

在听到虞欢提起程如月的时候,只见楚枫很快回过神来,朝着虞欢点了点头:“回虞小姐的话,程如月今日确实来过,只不过——”

这一次,不等虞欢开口,就见楚枫说了一个只不过。

在看到男人皱起的眉头,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开口一般,虞欢接着问道:“只不过什么?”

只见楚枫先是朝着后面张望一眼,虞欢倒是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倒是楚枫自己,因为害怕自己的侯爷这个时候听墙根吧。

或许如果对方是别人,他家侯爷肯定是没有这么闲的雅兴听墙根,宁愿让自己在床上躺着也不会听这个墙根。

但是他此刻面临的人可不是别人啊,那可是虞小姐啊,可是他仰慕了多年,却一直得不到的女人啊。

虞欢在萧凤瑾心里的地位,那可是高的很啊,谁也比不上啊,虞欢的一举一动,尤其是眼下的这个节骨眼上,可全是牵扯着萧凤瑾的心呢。

所以在虞欢才跟着楚枫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

那边的萧凤瑾在确定虞欢已经走出房间了,房间门也被楚枫给从外面关上了,萧凤瑾更是直接从床上下来,脸上哪里还有半点方才病恹恹的样子?

他现在只想盯着虞欢,目送着虞欢离开。

是的,只想目送着虞欢离开。

所以,在虞欢走到一半,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楚枫的时候,说实话,差点没有把萧凤瑾给吓死,因为一时激动,导致他的鼻梁最后差点没有撞到门上。

幸好被他及时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赶紧后退蹲下。

要不然,要是他这里发生点响动,才刚走到门口的虞欢一定会听到,然后他就彻底的露馅了。

也幸好是虞欢的注意力并不在他这里,所以即便他这里还是发出了一点细微的响动,但是虞欢都没有听到。

说起来也可笑,萧凤瑾堂堂一个大慕国的侯爷,万人之上,所有人看到他,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傲慢无礼的样子。

却在虞欢面前,担惊受怕的,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若是萧凤瑾这个模样,被别人看了去,只怕一定会被人笑掉了大牙。

在别人的面前,萧凤瑾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尊严和面子的,但是如果是在虞欢的面前,如果是因为虞欢才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对他而言,那不是笑话,那是浓浓的满足和幸福感。

是的,他是因为他的欢欢才闹出来这么大的笑话的,这是一件很值得高兴和自豪的事情才对。

房间里,萧凤瑾这般想到。

但是一些事情,对于楚枫来说,尤其是事情还关乎着雪球,依照楚枫伺候在萧凤瑾身边这么多年,对于自己的这个主子到底什么德性,他最清楚不过了,就好比现在,他家的那个主子,一定是趴在门口在听墙根。

而他呢,要是想让自己主子的丢人行为公布于众,现在的他,只需要走到门口将门直接给打开,就能够清楚的看到他家主子,在看到自己的行为当着自己心爱的女子面前露馅以后,脸上走马观花的所展现出来的,各种各样的表情。

说起来,这样的表情,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十分的好玩呢。

当然,一些大胆不怕死的行为,楚枫也就只敢在自己的心里这么想想,是万万,绝对的不敢这么做的,除非他是真的不想活了,才敢这么做,这么出卖自己的主子,那他以后在这侯爷府还有他的好日子过嘛?

就他家侯爷这嫉恶如仇的德性!

他才不会念及什么旧情,自己跟了他这么多年这样狗屁的感情东西呢,侯爷他啊,只对虞小姐有感情,对他们啊,简直是毫无人性的那种!

于是——

为了保护好自己的雪球,楚枫直接领着虞欢去了别的地方说话,压根就不给萧凤瑾这个听墙根的机会。

虞欢在看到楚枫往前走的时候,并未直接告诉自己他后面的话,想说的是什么事情,而是径直越过她,直接往前走,虞欢也是瞬间就明白了楚枫的用意,所以便跟着他一同往前走。

直到两个人走了很远的距离,楚枫已经确保即便自家主子武功再高强,内力再雄厚,此刻也是完全的听不到他和虞欢之间的对话的。

嗯,不错,他很满意。

因为他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在将虞欢带到没有人的角落,对上虞欢那张美的极致,又十分好奇的一张脸,楚枫终于是开口了:“是这样的虞小姐,程如月的确今日来了侯爷府。只不过,这中途,发生了一点意外,程小姐她,并未见到我家侯爷。”

萧凤瑾现在人在昏迷中,即便程如月来了,不是什么大事要紧事,加上萧凤瑾和她也不熟,自然是不会见她的。

一开始虞欢是这么想的,但是楚枫后面的话,倒是彻底的打断了虞欢的这点想法。

因为——

在听到程如月发生了点什么意外的时候,虞欢倒是真的有些好奇了,按照道理说,程如月都已经顺利的进入侯爷府了,想要见萧凤瑾的心思已经完成了,因为她既然能够顺利进入侯爷府,就说明萧凤瑾是愿意见她的,松口让她进来的。

毕竟,这些年来,尤其是最近这几年,有关侯爷府门口发生的那些事,虞欢即便是以前想不听,无论是府上的下人,还是京城的百姓,所以有些事情,不是她想不听就听不到的,而是她不想听,但是人家在聊起这些事情多时候,津津乐道的,说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有多有趣,所以——

她即便是不想听,不愿意听,也是控制不住的听进耳朵里去了一些。

加上自打重生以后,最起码以前的虞欢,前世的虞欢很抵触萧凤瑾,甚至是听到他的名字都觉得恶心。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在听到萧凤瑾的名字的时候,虞欢也是一点也不觉得恶心了。

因为无论是前一世,还是这一世,萧凤瑾哪怕花名在外,在外也是目中无人,风流成性,但是他除了向自己表明爱意以外,从未对自己有过半点的不敬。

是的,从未有过。

所以——

虞欢讨厌萧凤瑾的点在哪里?

萧凤瑾不仅从未强迫过自己,而且在每次和自己见面的时候,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一直以来,永远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姿态,放眼京城中的所有人,哪怕是皇帝,也从未见萧凤瑾对他们这么的小心翼翼过。

是的,所以——

现在的虞欢已经彻底的想明白了,这也是为什么,她愿意和萧凤瑾开始往来的原因,因为,除了萧凤瑾一些风流成性不好的名声以外,其实骨子里,萧凤瑾还是一个很好的人的。

至少这些年里对自己,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都很好。

甚至,萧凤瑾对她的好,也逐渐的让她彻底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

真心喜欢你的人,和假装喜欢你的人,果然是不一样的。

在宴秋那,宴秋根本就不会想起自己,甚至自己连续几天不出现在宴秋身边,宴秋也不会想起自己,更别提自己要是哪一天不高兴了,又或者是皱起了眉头,宴秋都不会察觉得到,或许——

宴秋是能察觉得到的,但是对于宴秋而言,他又是怎么做的呢?

置之不理,无动于衷。

是的,就是这样的,即便是看到了她情绪不对劲,即便是看到了她皱起了眉头,心情很不好,但是宴秋对她所表现出来的,永远,全是无动于衷的态度和姿态,压根就不会理会她这些。

但是萧凤瑾不一样,他时刻在意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她的喜怒哀乐,她的各种喜好,有时候甚至是哪怕她随口一提的话,在萧凤瑾的那里,就像是圣旨一样管用,被他永远的给记在了心里。

以前,虞欢对于萧凤瑾的这种行为,是抵触,是厌恶,更加是反感。

因为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监视,这样的行为让她很恶心,所以一直以来,她对萧凤瑾都没有什么好脸色,甚至有时候还会骂他,让他滚远一点。

而萧凤瑾对自己,永远都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好像从来不会生气一样,哪怕她用最恶毒的言语,最恶毒的语气和他说话,甚至咒骂他,诅咒他,让他不要再出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因为她每次看到他,都让她觉得十分的恶心。

显然,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萧凤瑾仍旧不会生气的,不仅不会生气,也不会冲着她发脾气,甚至在看向她的时候,仍旧是带着笑意的,但是同样的——

虞欢的一些话,有时候说的也的确很恶毒,也的确伤到了萧凤瑾的心,因为萧凤瑾的眼底,现在回想起来,那一闪而过去的东西,显然是委屈,是难过。

但是除了让他伤心难过这样的情绪出来,其余的情绪倒是没有了,因为无论虞欢用多恶毒的语气去骂他,或者怎么样,萧凤瑾永远都不会嫉恨虞欢,或者因此讨厌虞欢。

现在回想起来,虞欢不由得拿萧凤瑾和宴秋做起了对比,是啊——

显然,若是自己用这种恶毒,甚至带有着羞辱的语气对待宴秋,只怕宴秋能气的一连几个月都不搭理自己,甚至不给自己什么好脸色,宴秋那么看重面子的一个人——

同样的,男人的面子固然重要,但是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时候,总是下意识的会降低自己的身份的,下意识的宠爱自己喜欢的女人的,这个时候,相反的,他的那些所谓的面子,到了这一刻,反倒真的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是的,真的到了那一刻,他的所谓的面子,在面对自己所心爱的女子的时候,是真的没有那么重要了。

而宴秋呢,显然在自己面前,无论什么时候,哪怕他不需要面子的时候,他也总会拿他这些所谓的面子当作他无限的说词理由和借口。

现在回想起来,虞欢只觉得前世的自己,不仅傻的可怜,还愚蠢的可怕。

一个男人,若是真的爱你的时候,是完全不会有那么多的说词和理由和借口的,但是宴秋在自己面前,真的永远仿佛有着无尽的说词理由和借口。

而他所谓的那些,借口说词和理由,就像是无尽的一样,永远也说不完一样。

以前,虞欢还能替宴秋开脱,正是因为喜欢他,所以她有无数的理由去替他开脱,在心里为他辩解,可是实际上呢?

不爱就是不爱啊,为什么要这么多的借口和理由去替他开脱呢?

就像是萧凤瑾,论起身份,论起地位,这可是一个连皇帝都敢对怼,不给皇帝好脸色的男人啊。

结果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像宴秋那么在乎面子的人,难道萧凤瑾的身份和地位就不在乎了吗?

显然,他比宴秋更加的在意,更加的在乎。

她给宴秋面子的时候,有时候宴秋的身边都没有几个人,甚至没有人,没有人的时候,虞欢仍旧在给宴秋面子。

可是萧凤瑾呢?

每一次萧凤瑾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哪一次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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