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义盗(2 / 2)
“老爷到!”门外有要喊了一声,接着就见一位身着华县,微型肥胖的老爷大步进入屋内,这位应该就是张万金张老爷了。
张张万金的身后还跟着一位管家模样的人和又一位婢女。
管家大步抢在老爷前面,在神龛上插了香蜡并点燃。
跟来的婢女在小方桌上摆上一个酒壶、一个酒杯,并无其他食物。
张万金静黙在神龛前,双手合十,似乎在祈祷什么,一会儿后,他转过身,走到静坐的玉儿身旁,打量了玉儿一番,又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玉儿的后背。
玉儿不做声,埋着头,两手紧紧地抓住椅子旁边,张万金嘿嘿笑了几声,满意地坐回到小方桌旁的椅子上。
“玉儿,脱了衣服,给老爷爬好!”管家高声长调地说。
玉儿犹豫了一下,站起身,缓缓脱完了自己的上衣,爬到了那张长方桌上。侯戈一下瞪大了两眼,在明亮的灯光下,他清楚地看见那婢女后背上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道道伤疤。跟白天他看到的铃儿的手背几乎一样。
侯戈明白了,铃儿说的千真万确,这张万金果然是个食痂怪物,他心下猛地一颤,恨不得这就跳下去,一剪刀剪下这恶人的狗头。
可是马上又想起古壶的叮嘱,他紧紧抓住横梁,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接着往下看。
只见张老爷起身,围着桌上的婢女打着转,两眼死死地盯着那些伤疤,像在欣赏一幅美丽的画。
然后,张老爷轻轻地抚摸着那些疤痕,又满意地拍了拍,说:“妙啊,老爷今天口福不浅。
接下来,张老爷坐下,倒了一杯酒,左手端着酒,右手拇指和食指如鸡喙般在婢女背上一啄。
随着婢女身体猛地一颤,张老爷已经揭起一块痂疤很快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随后“吱”地美美地喝了一口酒。
就这样,在悠扬的琴声中,张老爷把婢女的后背当成现成了菜案,时不时这儿揭一块,时不时那儿揭一块,每揭一次,婢女都要痛苦地颤抖一下,时不时伴随压抑地轻微的呻吟。
婢女每痛苦地颤抖一次,侯戈的心也跟着紧张地颤抖一次,果然一切如铃儿所说,这禽兽不如的张老爷,把人不当人,当成了他随食随取的菜地,这样的恶人,不把他千刀万剐真不能解恨。
一炷香功夫,这张老爷才“用膳”完毕,玉儿起身穿好衣服,跟随带她来的男仆出去了。
张老爷满意地哈哈大笑,一挥手,两个抚琴的女子手一收,琴声戛然而止,两女子随着张老爷出门而去,婢女收拾起酒壶酒杯也出去了,管家吹灭了灯,关门离开。
侯戈咬牙切齿,悄然从进来的窗户离开,在黑暗中如一只大黑鸟飞到屋顶,看着离去的张万金,侯戈决定跟踪他而去,这恶人的财宝,一定藏在他住的地方。
一路暗中尾随,来到大院中的一处小院,小院门口一个守门人恭恭敬敬地把张万金迎进门,同时说:“老爷,夫人刚才吩咐让我告诉老爷,那人痂不能当饭吃,让你还是在厨房少吃些饭再睡,免得饿坏了身子。”
侯戈听得这话,知道这院中院便是张万金的居所,其夫人也住在里面,财宝一定就在这小院中。
张万金进门后,寨主门人关上了门,侯戈悄悄从黑暗处越墙而入,再飘到一房顶上观看,发现一个中年女人把张万金迎进了厨房,估计是夫人陪老爷到厨房宵夜去了。
侯戈趁这机会,偷偷窗户潜入一间像是卧室的房间,借着从窗户透进的昏暗的夜色,看见这果然是间卧室,除了一张得大床,还有好些箱箱柜柜。
侯戈麻利地查看这些箱柜柜,有的没上锁,有的上了锅,上了锅的也不怕,他自有师父教给的开销妙法,用一个叫做“阴阳钥”的东西就可以开锁。
这“阴阳钥”由几十条迭在一起的薄铜片组成,每个铜片的大小形状厚薄都不一样,根据锁的大小形状,选用不同的阴阳钥,几乎能打开这世上所有的锁。
即使遇到一时打不开的,也有其他办法能开锁,师父说这东西他也用不着了,就传给侯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