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催眠法(1 / 2)
王二娃:“你是——县令古大人?”
古壶:“没错,你是个聪明人,我便是横头县令古壶,你说你是去查李发的,难道你是游徼?是官差?是哪个衙门的?谁派你来的,说清楚你就可以走了?”
“我——我不是官差,也不是查李发的,当时这位剪刀大侠说要剪掉我的耳朵,我吓糊涂了胡说的。”
“其实我就是从那里路过,看那个叫李发的要上吊,想等他死了从他身上收捡点钱财,我知道这太缺德,可是,太想要钱了。”
“可——可他没死成,我缺德事也没做成,没有犯罪,大人你就放了我吧,我家中还有八十老母等着我呢。”
古壶厉声吼道:“八十老母?你小子也不过二十多,你妈五六十岁还能生你?撒谎也不动动脑子!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舌头了?”吼罢,古壶给侯戈使了个眼色。
侯戈“咔嚓”一声剪断了手上的枝条,把剪刀伸向王二娃说:“把你的舌头伸出来,我看是你的舌头硬还是这树枝硬。”
“哈哈哈——”王二娃突然大笑起来,“少来这一套,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们,要杀要剐也由你们,别说一条舌头,就算砍了我的头也不过碗口大个疤。”
王二娃说罢,把头偏向一边,再不看两人一眼。
古壶一愣,随即又一喜。愣的是没想到这小子如此横硬,喜的是如此横硬的人决不是一般街痞毛贼,应该是比较特别之人,什么人特别,在这横头县,最特别的莫过蝉族的人了。
古壶想了想,从怀里掏出李发给的第一张蝉图,把纸展开在王二娃头侧边说:“看看,这是什么?”
王二娃转过头来,在看到古壶手上蝉图的那一瞬间,眼睛一亮,目光一闪,这一亮与一闪全被古壶捕捉到了眼中。
可没料到王二娃转瞬之间目光变成茫然,他说:“不认得,大人,这是什么图,看上去像个什么虫?”
“这是蝉图,你不认识吗?”古壶盯着他问。
“听说过,没见过,不认识。”王二娃淡淡地说,再次把头偏向一边。
“这个呢?也不认识?”古壶掏出李发给的第二张蝉图。
王二娃看也不看,说:“不认识,大人不必费心了。”
“唉——!”古壶长叹一声,“看来你真的不过就是一个路过想贪便宜的的人,其他什么也不知道,错抓你了,有错改之,本县错抓了你,该向你致歉,走,本县请你喝杯茶略表歉意,喝了茶你就可以走了。”
“大人当真?”王二娃一下转过头来,两眼放光。
“当然当真,县令乃朝廷命官,能说话算话吗?走吧。”古壶说罢转身朝外走。
王二娃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往外走,侯戈跟在后面。
古壶直接把王二娃带到后堂自己的书房,吩咐邢影道:“上茶,上好茶。”
铃儿已身怀有孕,古壶让她多休息少做事,让侯戈没事多陪她。
书房客厅打扫煮茶之事交给邢影,厨房之事和庭院打扫、花草树木之事由林嫂和唐叶负责。
定伯总管,还管车马及大个一家和信鸽之事,十口只管跑腿之事,如此安排,整个后堂井井有条。
邢影上了茶飘然离开,王二娃第一眼看见邢影眼睛都直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目光迟迟收不回来。
“请!”古壶轻轻一笑,往茶盏上一指,这才让王二娃收回目光,王二娃难堪地抿了一口茶。
“啧啧啧——可惜,可惜!”古壶盯着王二娃的脸,嘴里不停地咂着,一脸关切而双惋惜地打着着王二娃的脸,时不时地摇摇头,好像在打量一件被打破了的瓷器。
王二娃奇怪地看着古壶问:“大人何意?什么可惜?是说我吗?”
“你年纪轻轻就这样,可惜——可惜啊!”古壶无不惋惜地说,边说边不住地摇头。
“什么可惜,请大人说明啊!”王二娃有些慌张地说。
古壶抿口茶,仍然打量着王二娃的脸一会儿,才指着他,缓缓地问:“你——最近两月来,是不是比原来梦多,很容易醒来,晚上睡觉总是翻来重去,睡得总是不踏实。”
“有时心悸心慌,有时容易忘记事情或忘记东西,有时头晕目眩,四肢疲乏无力。是不是如此?告诉我,是不是?”
“大人,你——?”王二娃惊得一下站了起来,惊讶地看着古壶,“大人你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