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钱艳丽被疑(1 / 2)
很有这个可能!那老娘们发起飙来,什么话都往外秃噜!
说不定就是她说漏嘴了才让白毕升和江慧起了提防之心!要不然,单凭两个小孩子,不可能计算得这么精细!
还有,刚才白毕升那一-嗓子“闭嘴--”,那是压抑了多久,才能有如此的大爆发!
白毕华越想越觉得心惊,越想越觉得是钱艳丽坏了他的好事!
这个该死的死老娘们儿!我今天不扒你皮、抽你筋,就对不起你给我设的这么个大的陷阱!
白毕华阴狠地攥紧拳头,臭娘们儿!看我不整死你!他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他,甩袖就走,现在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再说什么也是晚了!
看来玉滇之行刻不容缓了!
白琬妤冷眼看着这一切,今天发生的每一个小细节都并非偶然!这一切都是出于她精心的设计!
要不是她时时警惕,刻刻小心,处处提防,早就已经死在这些人的手里不知几百次了,怎么可能在这一-天将这一-家极品打得一败涂地? !
哼一-白毕华,这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不害人,又怎么会反被人害?
哈哈!你以为属于你的报复时刻将要到来了吗?
错!我的戏谱里,还有更大的戏,等着你来唱呢!
白毕华!咱们... .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白毕华回到家,刚好遇到回来收拾东西的钱艳丽。她正打算去医院,就被白毕华给堵屋里去了。钱艳丽见他咄咄逼人地朝目己走过来,立刻横眉竖目地大叫起来:“姓白的!你今天发什么疯?你看看你把小瓷给踹的!她愤怒地把一沓化眼单拍在白毕华的脸上,“你自己看看--宫壁出血!以后小瓷怀不怀得上孩子,都不好说!你说你踢也不轻点踢!你这是要害死女儿啊?”
白毕华理都没理,直接冲上去揪住钱艳丽的头发。
“臭娘们儿!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倒先叫唤起来了!你说你去白毕升家的那天,是不是你嘴碎?给说露了馅? !”白毕华满腔怒火汹涌澎湃,这时终于找到了发泄点!
他咬牙切齿地抢起胳膊,上去就是一 个大嘴巴!
“啊!白毕华-- 你竟然敢打老娘?”钱艳丽被抽得整张脸都肿得老高。她疼得嗷嗷直叫。
她捂着火烧一般刺辣的脸, 嗷一声就尖叫了起来!
“白毕华!你这个王八蛋!老娘今天挠不死你! 她那泼妇的性子,霸道了几十年,哪受过这种气,十个长长的手指剜进白毕华脑袋的肉里,长指甲像刀子一样把白毕华的脑袋生生的挠下来一层皮!
白毕华痛得眼睛都发花了,他硬拽住她的手-看,这老娘们的长指甲里头竟带着一层头皮, 手里还攥着一-大把头发, 气得白毕华简直失去了理智,恨不得立刻把她掐死!
“你个臭老娘们!我弄死你!”白毕华怒不可遏,他狠狠地拽住她的手,把她的长指甲一个一个给硬掰了下来!
十指连心,钱艳丽疼得撕心裂肺地嚎,她愤怒地挣开白毕华的手,使劲往他脸上挠。她被掰断的指甲都带着血肉的,挠在他脸上,都是一道一道地血檩子。
“白毕华!你瞎了狗眼呐!我可能背着你们帮外人吗?用你那猪脑袋想想!我跟你这二十几年,我有没有做过对不住你的事?我辛辛苦苦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和两个女儿!”
“放屁!”白毕华猛甩胳膊,又-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你这个泼妇!你要是没到白毕升家乱说话,白琬妤和白晨宇怎么会提前做准备!你这张破嘴,从来都没有把门的,不是你说的,难道还能是我和小瓷说的?他妈地--受了你这么多年气,从没动过你一根手指头,今天老子非打到你服为止!”
白毕华将她摁到,轮起两条胳膊,就朝她的脸扇了过去!扇完又攥着拳头往她脑袋上砸。
白毕华的拳头上夹带着怒火,像石头一样硬!他一点不留情面,狠狠地往钱艳丽脑袋上砸。
钱艳丽再泼,到底力气没有他大。
没一会儿功夫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连鼻梁骨都被打断了。
她捂着鼻子,疼的倒在地上满地打滚,嘴里一边嗷嗷地嚎,一边捡难听的破口大骂。
白毕华气得怒火燃烧,直接一屁股坐在她的肚子. 上,轮起两只胳膊,左右开弓。
钱艳丽一-边嚎,一边尖叫:“白毕华你这个畜牲!你把老娘的腰给坐断了!”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也许是被打急眼了,钱艳丽突然将白毕华给掀翻在地。
她腾一下翻到白毕华的身上,抬腿“咣-- 正好撞在白毕华的裤档上。
“啊一-”白毕华手捂着裤档,身子弓得像个煮熟的虾仔!他额头上全是汗,钱艳丽抱着白毕华的脑袋,照着他的鼻子,张嘴就咬了下去。
“啊一-”
白毕华恐怖的叫声吓得钱艳丽一-哆嗦,她抬头一看, 白毕华的鼻子血哧呼啦的,非常吓人!他的鼻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让自己给咬掉了。
她抹着一嘴的血,不敢多留,拽着一大包东西,撒腿就跑了出去。
入夜,天地昏黄,万物朦胧。
白琬妤睁开迷蒙的双眼。举目四望,周围烟雾缭绕,仿佛置身梦里。她身披轻盈洁白的袈裟,如雪花自天上飘落。
她在原地转了一圈,这是哪?
赤着脚穿过林立的佛塔,走过悠长的长廊,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前面。
她前面的大殿里,躺着一尊30多米长的巨大佛陀,他单手支头侧身而卧,金色的袈裟如丝如水,轻若无物。他的面容安宁详和,正以慈悲的眼神俯视着芸芸众生。
“这不是玉滇的卧佛寺吗?我怎么到这来了?”
白琬妤向周围看了看,到处都是雾蒙蒙的,感觉很奇怪。
她挪步来到佛前,看见一位庄严而 虔诚的小僧侣穿着酒红色的袈裟,赤着脚一个一个地将佛坛.上的蜡烛点亮。
随着蜡烛一个接一个的亮起,白琬妤的心灵也慢慢地变得宁静。她跟着那小僧侣一起来到佛前跪拜祈福,静静的沐浴着卧佛的佛泽洗礼,耳边传来小僧侣颂诵着纯真、至善的佛法妙音。冥冥之中,让人安宁,使人静心。瞬息之间,便忘却了浮华尘世,忘却了生死执念。小僧侣见她专心听他诵经,便微笑着轻声说:“被恨的人,是没有痛苦的。去恨的人,却是伤痕累累。”
白琬妤疑惑地望着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