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偏执的爱 让她一生难以自拔(1 / 2)
我看着女人无声的哭泣,知道自己的攻心术已经达到了效果。
世界上最深的思念,莫过于母亲对孩子的想念。
这个女人这么些年一直未嫁,应该是想让自己的孩子有一个家吧。
男人和女人凭着一腔热情从陌生少年走到结发夫妻,从激情到平淡,很多人都想过离开婚姻,大部分的男人和女人最终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磨平自己个性的棱角,忍辱负重只为了给自己和孩子一个可以栖息的家。
一旦打开一个人的心扉,这个人就会在门口左右徘徊,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慢慢地走这道门,看看里面有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我轻声地说:“大姐,鲍总跟我说过,你跟孩子的关系,所以有了孩子的消息,我第一时间过来找你。”
女人听见我的话瞬间嚎啕大哭:“鲍咏是个混蛋,他把儿子送出去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孩子……”
我见女人泣不成声,拍了拍她的后背,问:“你知道你儿子在外国干什么吗?”
女人擦了擦眼泪说:“他说把孩子送到外国去上学了,但是孩子已经出去八年了,就算读博士也该毕业了。”
博士?一个在国内连户籍也没有的人,连护照也没有,能在外国读博士吗?
我说:“照片上的这个人是你的儿子吗?”
女人点点头说:“是我的儿子,他叫天天,今年二十六岁了,他是我和鲍咏的孩子。”
我看着女人,女人低下头揪着衣角,低声说道:“那时候我们还年轻,我十八岁,鲍咏二十岁,他不同意我生下这个孩子。但是我非常爱他,我想用孩子拴住鲍咏。”
我给女人倒了一杯水,女人伸手接过水杯的那一刻,我看见她手上一道道皲裂的口子。
抬头看看收拾的整整洁洁的家,应该是这个女人用年轻细嫩的双手一点一滴打理出来的吧。
我说:“大姐,鲍总已经结婚,这么些年,你自己带着孩子也不容易,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女人说:“昨天拆别墅的那个地方,鲍家大叔给我和孩子置办的房子。我也想过再嫁,但是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我和鲍咏好过,很多同龄人都不愿找有恋爱史的人,何况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如果我出嫁了,孩子就没有了家。”
我看着女人年龄不大,头发早有些花白,她跟苏梦的年龄差不多,从外貌上看,两个人却像两代人。
我看女人像要把这么些年的苦闷倾诉于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说完,我便直接问:“大姐,你想见到你儿子吗?“
女人收回悠远的思绪,点头说:“我想早点见到孩子,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说:“孩子在国内没有户籍,他要回来的话,要先确认身份,我现在需要拿一些你的毛发给你和孩子做一个鉴定证明你是他的母亲他才能有身份,才能回国,否则只能偷渡。”
女人连忙摇着头说:“我不要他偷渡,他当年就是偷渡去外国的,这一走就杳无音信,我再也不要失去他的消息。”
女人转身走到一个老式五斗柜子旁,拉开抽屉,找出剪刀,剪下自己的一把头发,小心翼翼的一个信封里,郑重其事地把头发交给我。
这装着头发的信封,仿佛是她见到儿子的唯一希望。
走出鲍家院子,我和黄飞虎,带着战果凯旋而归。
一路上望着窗外的风景,想起女人和鲍咏之间的故事心里却有些惆怅。
我们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常常忘乎所以,甚至于连自己也忘了,只想自己独占这个人,有时想用尽一切手段,把这个人紧紧系在身边。
最后的结果往往鸡飞蛋打,就像章子怡演过的一部电影《无问东西》里的许伯常和刘淑芬,刘淑芬对许伯常的爱已经成了一种偏执的占有,许伯常最后无法忍受选择了跳井自杀。
我们回到苏梦的公司,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苏梦已经离开了公司,我把当天的情况跟苏梦汇报了一下,她开始有些吃惊,但随后已经冷静下来。
如果鲍天的母亲能够像苏梦一样能从一段失败的感情中及时抽身,也不至于活到今天这种境地吧。
当今社会的女人只分两种,一种是成功的女人,在感情和事业上,经历了跌宕起伏,但是在这个令人心碎的过程中却是成就了自己丰富多彩的人生。
另一种是失败的女人,这种女人或许有一副娇艳俏丽的容貌,却是不怎么智慧,常常陷在一段感情里无法自拔。就像鲍天的母亲。
我和黄飞虎的工作基本完成,他便开着自己的车子回了苏梦家。
我去办公楼上取了,一些公司的材料准备回家充电学习。
当我准备发动车子回家的时候,发现座椅怎么也无法调整,我才想起今天上午黄飞虎把我的座椅按钮坐坏的事情。
我心里暗骂黄飞虎这个死胖子。
抱怨和谩骂是解决问题最低劣的方式。
此时办公楼上已经走没有了人,值班的年轻保安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有车子,跟不懂如何修理座椅。
给汽车4s店打电话,店里的人已经下班了,让我把车子停在原地,明天一早上门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