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妥协能挽救婚姻吗?(1 / 2)
自从杨帆和云朵回老家过年以后,我再也没有接到过杨帆的电话,更没有看到过云朵任何信息,我很担忧云朵的状况。
就连最后见过杨帆的那个小卖部的老板娘,加了我微信,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给我任何信息。
我有些焦急,想给小卖部的老板娘发个信息她跟杨帆沟通的情况。
还没等打电话,唐远征的电话却是先打进来了。
唐远征关切地问:“小卖部里的老板娘联系过你吗?”
我说:“没有,我正想发信息问问她跟杨帆联系地怎么样了。”
唐远征特意叮嘱我说:“我就知道你要着急,但是,你不要忘记我们的人设。你越是着急,对方越会怀疑我们的身份,如果被识破了,我们连最后一条线索就没了。”
幸亏唐远征及时地提醒我,否则我还忘了,我和唐远征在老板娘那里扮演的是基金会工作人员的身份。
和唐远征挂断电话,我刚在办公室琢磨了一下近期的工作,苏梦就给我打电话到她的办公室。
我现在看见苏梦就有些隐隐地担忧,并不只是公司处于多事之秋的状态,而是担心苏梦在这个时间点生孩子。
苏梦现在四十出头,虽然是一个女人的黄金年龄,但是不是生育的最佳年龄,甚至属于高龄产妇,身体上的疲倦,再加上情绪上的惆怅,很容易产妇患上产后抑郁症。
但愿孩子能够顺利地出生,苏梦也能够勇敢地挺过这一关。
只是这个世间什么都能改变,什么事情都能换个时间,只是生与死的时间要听从命运的决定。
走进苏梦的办公室,苏梦正低着头在文件上勾勾画画,好像生孩子是别人家的事情。
苏梦听见我走进来,停下手里的铅笔,看着文件上的内容,饶有兴趣地在半空中转了一个花,说:“让小雅当合同档案保管员,你觉得怎么样?”
小雅上学时读的是文秘专业,在法律这一块儿没有小晴专业,但是小雅这个小姑娘看起来大大咧咧,处理事情却比小晴有原则。
苏梦这么问我,心里肯定是已经选中了小雅,我说:“我也觉得小雅可以,但是小雅不懂法律,要是起草合同还是需要专业对口的人才。”
苏梦抬起头笑着说:“做合同档案保管员不需要太专业人员,保管合同档案的人一定要忠诚有原则。”
苏梦是公司里的董事长,一分一厘都是自己赚的,再专业,再牛的员工,都是辅助苏梦赚钱的。所以苏梦作为老板更喜欢对自己和公司忠心耿耿的人。
我说:“小雅是很合适当合同档案管理员,但是小晴要起草合同,她还是要参照以前的档案,岂不是还会泄密?”
苏梦看着手里旋转的铅笔落在桌子上,铅笔芯被摔断了,意味深长地说:“小雅管理合同档案是没有问题的,专业的法律知识,日后可以慢慢地学。这个小晴,我倒是要看看她还会怎么泄密。”
苏梦嘴上说小雅不懂专业知识以后可以慢慢地学,潜在意思就是说,知识可以慢慢的学,但是人品和原则的问题是不好改变的,就像俗话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公司里立马换法务人员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把小晴辞退了,就断了查询鲍咏和徐总之间关系的线索。
小晴平时爱仰着头看人,最惧怕泼辣果断的小雅,小晴找小雅要合同档案应该也会畏惧三分吧,此时让小雅当合同档案保管员是最合适不过的。
从苏梦办公室出来,正当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跟小雅说做保管合同档案的事情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铃声不是电话的铃声,而是视频电话的铃声,给我主动打电话的人不多,打视频电话的更是寥寥无几。
我快速走到办公室,打电话的人竟然是方萍。
方萍自从上次闯进办公室,误认为我是破坏她婚姻的小三,被我语重心长地说了一次,基本上不会在上班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下意识地感觉方萍找我有重要的事情。
接起电话,还没等我说话,方萍就哭着说:“一雁,你现在忙吗?能不能出来陪陪我?我觉得自己没有脸活了。”
我不知道方萍此时为何要死要活的,既然求助打电话已经打到我这里来了,我不能不管。
我跟苏梦简单地打了一个招呼,直奔跟方萍约好的地方。
跟方萍约好的地点,不是在咖啡厅,也不实在餐馆,而是一个经久不用的就火车道上,这个火车道是在高架桥的最上方,下面高铁轨道,站在这里能看着徐徐归家的人,也能看到高速驶离的离伤。
时值下午,原本明媚的阳光,被几朵乌云毫不留情地遮住了,走在路上有些阴冷,高架桥上的风有些大,吹得我有些瑟瑟发抖。
方萍没有听见我已经走到她身后,背对着我看着高速远去的列车发呆,只是方萍今天不同地是头上系着一条围巾。
我很少见到在头上系围巾的人,小时候在村里见过,是农忙的妇女系上一条围巾,用来遮挡田野里的凉风,难道方萍也是为了遮挡春天的凉风?
但是为什么知道这里的风大,还要在这里见面呢?
我走到方萍背后,本想打声招呼,我才听到方萍在抽泣。
我只好走到方萍的一侧,伸手拍了拍方萍的肩膀,安慰了一下她,当方萍转过脸的那一刻我惊呆了。
把我惊住的不是我认错了人,而是眼前的方萍有些毁容,上嘴巴像香肠嘴一样往外翻着,还带着一点点血丝。
我连忙问方萍:“你脸是怎么弄的,是磕的吗?”
方萍失魂落魄地摇摇头,没有说话。
我突然想起方萍给我发信息问,徐总是不是直接来办公室的事情,意识到徐总和方萍两个人可能吵架了。甚至两个人动手,徐总把方萍打了。
我双手扶着方萍的胳膊,着急的问:“你快说话呀,到底是怎么弄的?”
方萍依旧没有说话,却是忍着疼痛呲着嘴,门牙位置成了一个空洞。
我有些着急的问:“这是徐总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