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再来一碗汤圆(1 / 2)
五行八卦风水盘还在飞快的旋转,阴阳双子中忽悠两道光线黏着交织,凡晨只觉得自己心中那精元似有共鸣,隐隐的想和罗盘中的那两道光线相互吸引,
自己的心神也随着罗盘的转动逐渐迷离昏沉,他努力的摇了摇头,双手按压在太阳穴上揉捏,强迫着自己清醒不能睡去。
八卦罗盘的阴阳双子光线逐渐凝聚在一起,但其两道红黑光柱的又在相互拉扯,凡晨只觉得胸口中猛然一痛,低头看向心口,只觉那里有股无形的吸力在逐渐产生,似乎要将眼前那光柱汇聚的能量吸入自身。
当最后一缕光线剥离阴阳双子完全交织成一个半红半黑的球形时,那球体在其胸前心口吸力的影响下,又迅速化开聚合,凡晨错愕的看着这一幕,脑子一片空白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置。
如果继续留下,这相互拉扯的光球是否会对自身有危险?如果现在就此离开,是否可能错失回去的机会。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际,红黑光球迅速化为一道能量,顺着吸力冲进心口。
凡晨顿感自己心口炸裂般剧痛,浑身只感觉细胞里面的水犹如沸腾一般灼热难耐,自己的骨头肌肉仿佛在受到淬炼一般,痛苦的捂着心口位置在地上蜷缩打滚。
大约过了三分钟,凡晨身体难受的感觉渐渐褪去,他喘着大气按抚着胸口位置,整个身体斜靠在二哈的大腿骨上,待周身痛感散去,凡晨感受着身体异样之时,心口处那股精元似有变化,纯度和磅礴感都比之前有了明显提升。
而身体机能也有很大改善,臀大肌中ATP异常饱满充足,仿佛现在在百米赛跑中自己只需要一蹬腿的功夫就能和博尔特肩并肩。身体恢复的速度也比之前在保安室快了很多,刚刚尽力的厮杀留下的各种伤势都正在快速愈合。
没想到自己有了意外的收获,凡晨重新调整心神开始细细的品起身体内精元的感觉,有一点点的失调感,总感觉左边身躯和右边身躯的精元产生了微妙的不同,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同,就像平时看久了某个字的时候就觉得为什么这个字会是表达这个意思的变扭感。
凡晨安慰着自己也许是才刚吸收了光球的缘故,自己体内的精元现在没法完全消化带来的结果。
回过心神,他再次看向已经变回石状的罗盘,中间阴阳子位已经没了棋子的身影,石壁也变回之前普普通通样子。
正当凡晨默默的起身准备朝着后面两道展厅继续前进探索之时,景物突然开始震荡起来,四周呈现扭曲般波动,时间和空间都像电影倒映一般景物飞快的向后拉扯而过。
凡晨惊诧道:“这,发生了什么?”自己刚刚一回身的功夫,其他什么都没碰到,难道是刚才吸收了光球触发了其他变化?四周的景物在拉扯中逐渐呈现旋涡状,接着他的身躯也开始在旋涡中扭转。
这感觉和之前被吸入次元时一模一样,凡晨意识到自己再次被拉入次元,只是这一次是回归还是进入到下一个次元?
就在次元空间产生扭曲和变异时,一个身影从展馆的天台处浮现,一道悠长的叹息声:“这里就让你先玩到这吧,后面的事情就先由我帮你处理,下次记得还我。”
凡晨只听到声音,但是现在的他只能随着空间的扭曲而被拉扯,无法看清那声音的源头的身影。
“是真君嘛?回答我?”
“如若有缘,你我定会相见。”
就在凡晨再想说出第二句话时,景物如旋涡底部的黑洞一般消失不见。头脑恍惚,眼前再次泛起强烈的白光。凡晨只能闭起双眼,当意识再次回归的时候只听到耳边:叫卖声和嬉闹声不绝,并伴随着脑后一个大耳刮子,疼痛袭来,回归到现实后,堂姐的毁灭之拳也如约而至并伴随着咆哮:“时间快到了,瓜娃子发什么呆?在猜不出谜题,回去就把你变成草莓熊。”
突然而来的重击让刚回归现实的凡晨身形不稳,猛的朝前扎了下去。整个脸不偏不倚的正正砸入前方摊位中。
耳边再次传来堂姐的尖叫声:“啊啊啊,你小子…”声音渐渐模糊,“终于回来了。”凡晨心里默念道,整个身体袭来无法抗拒的疲倦感,两眼一黑就失去了意识深深的沉睡过去。
堂姐一边尖叫着一边看了看还扬在半空的手掌,然后用力踹了踹倒在摊位上的弟弟喊道:“你小子赶紧起来,能不能别那么丢人啊,猜不出来就猜不出来,起来给老娘赶紧起来。”一边推搡着自己那“不争气”的弟弟,一边朝着店主老板尬笑着。
老板也被这一幕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说道:“小姑娘啊,咱们要不还是叫救护车吧,你刚才那一下不管从力道还是响声来判断都可能让你失去一位亲人啊!”
周边的逛庙会的游客也被这喧闹的一幕吸引过来围拢在在一起开始议论着,凡荟儿一时不知如何辩答,那双宛如秋水,乌亮晶莹的大眼渐渐泛起了泪花,拿起电话仓皇的给家里打去了电话:“妈,老弟被我打死了,速来!”随即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双眼微眨,明亮雪白的白炽灯光刺入眼中,凡晨轻轻抬手捂着眼睛,慢慢的看清了四周的景象,雪白的墙壁,四周拉着蓝色的隔帘,鼻腔里涌入淡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自己头上正吊着一大瓶正在点滴的葡萄糖。
微风从白色纱质窗帘中吹拂而来,伴随着路边偶尔飞越而过的汽车声。
“我好像回到现实了,又好像没完全回到。”凡晨疑惑看着周边,脑子中对于回归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一脸的呆滞。
慢慢起身坐到床边,一声清脆的嗓音将凡晨从呆滞中带了出来,“啊,二伯,二伯妈你们快来啊,晨子醒了。”
凡晨懵逼的看着门口刚刚提着一壶水进来的堂姐说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叫完长辈后的凡荟儿满脸欣喜的跑到自己弟弟面前东瞅瞅西看看的,完全没工夫接他的话茬。嘴上不停的说着:“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弄不懂状况的凡晨正想挠一挠自己的后脑,可却碰触到一大块纱布:“这是啥情况,为什么我后脑被剃了贴着个纱布?” “你还晓得我是谁不?”凡荟儿并没直接回答弟弟的疑问而是用她那秀窄修长的小手指了指自己。
“包着纱布的好像是我吧,咋受伤的是我,失忆的却是你啊姐!是不是哪个庸医治疗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