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糖糖一定疼坏了(2 / 2)
阮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此刻正被顾谛白拉着温柔的擦拭着,她声音淡淡的:“也没什么好生气的。”
这是事实,她并非说气话。
顾谛白嗯了一声,他松开她的手,将热毛巾折好放在茶几上,“下雨天最适合涮火锅,想吃火锅吗?想的话,我们出门。涮完火锅,可以看场电影。当然,也不一定非得看电影。”
“可以去听音乐会,或者看音乐剧,如果不喜欢,我们可以去射击……”
“骑马。”阮糖打断顾谛白的话,她看着人,一字一句道:“我想骑马。”
“好。”顾谛白宠溺的看着阮糖笑了,“我让人安排。”
而这时,管家拿着一叠厚厚的邀请函走过来,恭敬唤二人:“佛爷,夫人。”
管家叫了二人后,继续说话:“邀请函已经制作完毕,请过目。”
说话间,管家已经恭敬的将邀请函放于茶几上,正好在顾谛白顺手位置。
顾谛白随手拿起一份邀请函打开看了起来,几秒后放了回去,“送出去吧。”
“是。”管家颔首,上前弯腰将邀请函拿走,离开客厅往外走。
见管家里去,阮糖将碗里的汤喝完,她拿着纸巾擦拭着嘴问:“什么时候?”
“三天之后。”
阮糖回头看了外面的滂沱大雨,“但愿是个好晴天。”
回头,阮糖看着顾谛白:“托了佛爷的福,我已经吃饱喝足,那您现在,是不是该针对我一开始的问题给出确定的回答了?”
顾谛白目光直视阮糖,诚实回答:“我的回答:没有。”
没有吗?
听到顾谛白回答的阮糖,她是不信的,明明梦境那么真实。
可她的直觉是相信顾谛白的,她不知道缘由,但对顾谛白,她一心信任。
顾谛白则是看着阮糖,“糖糖是想起什么了吗?”
阮糖摇摇头,她微微眯眼,眸子里一片冷意:“我是梦见的。”
闻言,顾谛白眸色一深,神色晦暗不明,他握住阮糖的手,眼里尽显心疼和担忧:“怎么梦见的?”
顾谛白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梦境,会让他的糖糖认为她的心脏被挖过。
阮糖没有隐瞒顾谛白,将梦境如实告知,“梦里我被绑在手术台上,一群人围着我,拿着手术刀划开我的身体,取出我的心脏。”
平静无澜的声音说着血淋淋的话,阮糖仿若在说她人事般云淡风轻,“我全程意识清醒,看着他们……或者说感受着他们拿我当鱼肉,任他们宰割,没有打麻药。”
阮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特意在句尾补一句没有打麻药,想让顾谛白心疼她?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顾谛白眼睛瞬间就红了,他喉结滑动,握住阮糖的手止不住的轻颤,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进怀里,声音哽咽:“我的糖糖最怕疼了,一定疼坏了。”
阮糖这颗心,跳得格外的快。
她又一次,在顾谛白这里缴械投降了。
能戳中她内心软肋的人,永远都是顾谛白。
他总能在她不经意间,悄然的用他的方式对她攻城略池,让她步步沦陷温柔乡。
阮糖不愿违心,她在顾谛白怀里点头,声音清浅柔和:“疼,疼得要死,疼得好想把那些统统杀光发泄心中的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