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大门被封（2 / 2）
她继续打他的背后说这句话。好吧，至少她没有哭。
“我会原谅你有时不带我一起去，”基里尔最终决定。她很慷慨。“可是你不许忘了我！”
“当然，”他很爽快地答应了。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要求？
但他越想越意识到自己在这件事上可能别无选择。如果红袍决定离开时间循环，将整个世界抛在脑后，他和基里埃尔的未来会怎样？真正的佐里安和基里埃尔，也就是说，既然他看到的基里尔只是一个复制品，和他一样......
那是另一回事。他只是真正的佐里安的复制品。如果他找到了回到现实世界的方法......原版会怎样？呸。。。光是想想，他就头疼。如果时间循环只是将他的灵魂与原始灵魂互换，他会更喜欢这样——这意味着他通过退出时间循环来杀死原始佐里安，但这个循环世界实际上已经杀死了数百名这样的佐里安人，那么再多一个又有什么区别呢？
原来的佐里安会同意这样的评价吗？他会接受他死去是可以的，以便他未来的版本可以活下去吗？老实说，可能不是...但是，如果有必要，没有办法阻止他执行切换。
明天他终于要打开族长的记忆包了。他真的希望它有他需要的最后部分，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难题。
-破-
“好吧，”凯尔说，递给他一个装满发光黄色液体的小瓶。仔细观察，佐里安可以看到光芒并不均匀，而是来自液体中游动的微小发光微尘。“这就是我说的药水。自我意识的药水。它旨在提高一个人屏蔽干扰和向内集中注意力的能力。它通常用于帮助训练人们感知法力储备和灵魂的能力，但我怀疑它对这种类型的心灵魔法也有帮助。
“你关于这些东西的信息有多可靠？”佐里安怀疑地问，旋转着容器内的液体。“你是以某种方式测试了它还是...？”
“这是我的老师用来帮助训练我的...能力，“凯尔说。“它绝对适用于其预期目的。虽然我不完全确定它会帮助你完成任务，但接受它绝对不会有什么坏处。扎克自告奋勇地测试了几次魔药，所以我知道它不会干扰心灵魔法。
他指着那个男孩，扎克立刻对佐里安竖起了大拇指，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呸。这个混蛋拒绝以任何理由让自己的头脑一片空白，但他轻快地喝了一堆他刚认识的初级死灵法师制作的奇怪药水。有时他只是没有得到那个人。
“好。来了，“佐里安说，迅速放下液体。
几乎在一瞬间，佐里安的头脑变得敏锐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而矛盾的是，外面的世界开始感到遥远和模糊。并不是他的感官突然变得更糟，因为它们和以前一样敏锐，而是他们告诉他的事情突然变得难以集中注意力。
他停止了与效果的挣扎，让自己的思想转向内心。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他的肌肉随着他在原地坐立不安而移动，血液在他的血管中流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法力储备，以及他拉扯它们时的反应......他个人的灵魂感应，平时那么微弱，反应迟钝，突然间似乎更容易理解了......
该死的。他为什么不早点问凯尔这样的事情？这在他试图发展个人灵魂意识时非常有用。
不，他不能分心——他丢弃了这些幻象，而是潜入了自己的脑海中，那里是女族长的记忆包。这次他没有感觉到同样的清晰度增加——可能是因为他的心灵魔法已经太好了，药水无法改善——但这没关系。他精神上抓住了腐烂的记忆包，开始小心翼翼地拆开它。
事实证明，不够仔细。当他开始的时候，包裹已经处于完全崩溃的边缘，无法忍受佐里安仍然有些缺乏经验的触摸。它猛地四分五裂，一瞬间让佐里安茫然不知所措（也许是某种防御机制？），里面的记忆开始迅速从他的脑海中消失。
佐里安在内心发誓自己的失败，在它们全部消失之前，他争先恐后地访问了一些记忆。
之前，佐里安一直希望决心之矛没有像其他一些阿兰尼长老那样深入研究精神自纵。现在他可以肯定地说他是一个乐观的傻瓜。他脑海中浮现的记忆说，他是一个绝对的领域高手，相比之下，所有其他专家阿兰尼亚人看起来都是完全失败的人。决心之矛似乎找到了一种方法，将她的一部分思想变成了一个神奇的计算器，可以以某种方式暂时将她的思想分成多个平行的思想线索，并且可以将多个阿兰尼亚的感知整合到一个统一、连贯的整体中。而这正是他在短时间内能弄清楚的东西。即使佐里安有几年的时间可以更好地阅读阿兰人的记忆，他也怀疑这是否能帮助他解释锁定在记忆包中的记忆。
然而，尽管如此，佐里安还是很容易理解一个特殊的记忆......因为这已经是专门为他理解的。
[如果你正在回顾这段记忆，]女族长的记忆回声说，[那么很可能，我们的计划被挫败了，事情出了差错。这也意味着你已经足够擅长心灵魔法，可以潜入记忆包并阅读我的一些记忆。干的好。我希望你尊重我的隐私，不要管我剩下的记忆。
佐里安真的能感受到她话语中的沾沾自喜。就像在中一样，她确保将这种特定的情感印象附加到信息的特定部分。她很清楚，他没有希望解释她剩下的记忆。
即使在死亡中，那只蜘蛛也在嘲笑他。
[我知道你认为我冲进去是有的，但请听我说。我已经找到了关于时间循环的所有线索。我要告诉你的大部分内容都来自另一个亚拉尼网的守护神——鬼蛇侍从。如果你还没有去找它，就去找它，但要注意，灵魂可能不会太高兴见到你。
多么轻描淡写。难道女族长没有意识到幽灵蛇对时间旅行者的仇恨之深，还是她只是认为她的警告有足够的信息量？
[其他来源包括Cyoria下方当时魔法研究设施的研究人员-你可以在我附在这条消息中的地图中找到它的位置-以及一些有机会与我们神秘的时间旅行敌人互动的入侵者。入侵者似乎对他们的新线人很好奇，并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弄清楚他。
该死的。就红袍而言，他对入侵者的调查似乎从未产生任何结果。话又说回来，等到佐里安能够对他们进行适当的调查时，红袍已经完全没有和他们互动了。
[我从这一切中收集到的是，这个时间循环是某种......假的，平行世界。我们是真实的，但我们不是。很难理解。或者也许接受。由此产生的问题非常简单：时间循环正在降级。我不知道它要多久才能完全崩溃，但我知道，仅仅等待它结束将是灾难性的。一个人必须故意离开这个地方。我从入侵者那里收集到的关于我们时空旅行的敌人的所有信息都表明，他完全不关心找到出口或离开。我一秒钟也不相信我们的敌人太愚蠢而看不到这一点的重要性，或者太自满而无法将其作为优先事项。显而易见的结论是，他已经找到了出口，随时可以离开。因此，阻止他至关重要。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离开时间循环。
哦，这很糟糕...
[而且，如果我对自己诚实的话...女族长的幽灵般的记忆犹豫了一下，仿佛在考虑是否要说下一部分。[如果我对自己诚实的话，我一直希望我能找出我们共同的敌人是如何加入时间循环的。所以我也可以加入它...然后，最终，在其他人之前离开它。
等等，什么？
[我不是无情的，请注意。我会尽我所能帮助另一边的你替代版本。扎克也是，就此而言。但我基本上一直在计划背叛你。我能做的好事——为了我的网络，为了我的物种，是的，甚至可能为了我自己......这是非常不可抗拒的。我希望如果你能离开这个地方，你不会因为我自己的弱点而责怪我的另一个自己，但我根本看不出我该如何做出任何其他选择。这不是个人的，但在这个游戏中只能有一个赢家。我真的很抱歉。
那。。。佐里安听完后，几乎愤怒地撕毁了整条信息。一直以来，他一直对她的死感到内疚，希望红袍在撒谎，有办法让他们回来......原来决心之矛打算把他搞砸？
但是没有。不，他不会破坏信息。这很重要。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不能扔掉。
他会听到最后。至少，他欠决心之矛那么多。即使她试图背叛他。
[我不确定这条消息是否必要。但是，如果时间循环可以如此随意地创建我们的副本，那么它肯定可以同样轻松地摧毁我们。我们的敌人显然对时间循环的工作原理有深刻的了解。因此，这条消息。我希望没有必要，但为了以防万一，我放了一张地图，为你指出入侵者的基地，更重要的是，在Cyoria地下深处的时间魔法研究设施。我相当确定时间循环出口就在那里——这是一个叫做“主权之门”的古代神器。我敢肯定，你可以很容易地在各种书籍中找到它的传说。安全性很高，但您将在此消息末尾找到一种和平访问设施的方法。无论我做什么，大门都没有对我做出反应，但也许对像你这样的适当时间旅行者来说会。否则，您可能需要找到“钥匙”才能打开它。这很糟糕，因为——如果我正确解释鬼蛇的漫谈——钥匙由第一位伊科西亚皇帝的五件皇家宝物组成。戒指，皇冠，法杖，球体和匕首。这些物品都丢失了，可能散落在米亚西纳。你必须在另一个大陆进行搜索。我认为这是不可能的，即使有巴科拉门之类的帮助，所以我没有花太多精力去追踪围绕他们的谣言......]
之后是一张乔里亚地下世界的地图，与他已经拥有的地图大致相同，但在他的版本中填写了各种漏洞，并填写了相关信息。最后，女族长给了他关于政府检查员的信息，该检查员有权进入时间魔法研究设施，检查他们的工作并确保他们没有浪费政府资金。据女族长说，这个人连法师都算不上，很容易冒充......这就是她进入这个地方的方式。
除了预先安排好的消息外，他没有从记忆包中取出任何其他东西。但说实话，这个信息对他来说已经有点过分了。族长背叛他的计划，红袍可能早就想好离开的办法，最后关于钥匙的事情......
最终，药水的效果消失了，他发现自己再次被周围的世界所吸引。扎克和凯尔都渴望看到他从包裹中学到了什么，佐里安尽力告诉他们他的发现。除了决心之矛计划背叛他的方式。此刻感觉有点太个人化了。
一致的结论是，他们必须尽快进入这个时间魔法研究设施。因此，佐里安会在第二天突袭政府检查员的住所，偷走他的身份徽章和进入该地点所需的所有其他物品。
-破-
两天后，一切都准备好了。由于政府检查员由两个青少年组成有点难以置信，扎克在黑市上给他们俩买了一种变形药水，把他们变成了不起眼的中年男人。这是...奇怪。无论如何，随着他们的外表改变，所有必要的文件都在他们手中，他们只是走进了相应的市政办公室，要求进入该设施。
佐里安一直担心决心之矛在自己的尝试中非常幸运，有人会打电话给他们所谓的上级来确认他们的命令和身份......但是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甚至不怀疑有两个人，而本应该只有一个。
扎克是个白痴，居然问了他们这件事。佐里安正要抹去他们的记忆，对他大喊大叫，但事实证明，他们看不出他的问题有什么不对。
糟糕的安全性。
“你一定是新来的，”和他们说话的人说。“那个地方不断被检查。皇室担心有人会偷走他们珍贵的主权之门，所以他们不断检查它。这就是为什么这个地方有这么多安全的原因。老实说，我不明白为什么研究人员容忍它。如果我站在他们的立场上，我会把这该死的东西送回皇家国库，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地工作了。我敢打赌，这甚至不是真的......”
之后，他们被引导到洞口边缘的一个奇特的魔法电梯，将他们带到了有问题的设施。一路上，他们经过了其他各种不那么秘密的研究设施旁边——和他们一起骑马的一名武装警卫很健谈，不会对他们闭嘴。扎克实际上与那个男人交谈，这很好，因为这让他保持沉默而不会显得太粗鲁。
另一个守卫和佐里安一样沉默。两人对旁边的两个八卦友好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全程互不理。
最后，他们到达了那个地方，又经过了两个武装检查站，这些检查站只是看了一眼他们的文件，然后把他们赶进去，然后他们终于进去了。
迎接他们的是一对研究人员——一个是中年人，另一个在佐里安的估计中不会超过18岁。他们提出带他们俩参观这个地方，当他们接受这个提议时，他们感到非常惊讶。
“我们很少有对我们的工作真正感兴趣的检查员，”这位中年男子评论道。他早些时候曾介绍自己叫Krantin Keklos。“大多数人只是想看看主权之门，看看它仍然在那里并且完好无损，然后尽快离开。
“哦，我们肯定也想看看主权之门，”扎克笑着说。“我们只是觉得看看你在这里还有什么可能很有趣。
“当然，”克兰廷说。“请放心，我们一直在照顾它。我们感谢皇上允许我们研究如此神奇的神器。
“你不像其他人那样相信这是假的，”佐里安好奇地问道。
“我不确定这是否是历史传说中的主权之门，”克兰廷承认。“但这肯定是神世时代的真神器。”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克兰廷和阿雷德（他的年轻助手，主要让克兰廷带头）带领扎克和佐里安穿过设施，展示他们的工作。佐里安看得出来，克兰廷绝对欣喜若狂，尽管他的态度很温和，但他还是让他认为有影响力的人参观了这个地方。他希望从王室那里获得更多的资金和支持，并认为迎合他们可能会帮助他得到它。
该设施有三个主要部分。第一个是三个黑色房间的系列——第一个也是最小的一个保留用于植物和动物的实验，而两个较大的房间则用于人类使用。第二部分涉及以各种方式结合炼金术和时间加速。最后，第三部分也是最后一部分以每边长约四米的大黑色立方体为基础。立方体的侧面有一个门状的凹陷，但克兰廷解释说，他们从未设法将其打开。
这扇门上刻着一个非常熟悉的几何图——一条水平线，上面有一个翘起的三角形。
“就是这样，”克兰廷说，把手扫向黑色立方体。“至尊之门。尽管围绕它的传说，我们相信它是某种强大的时间加速室，而不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字面之门。可悲的是，我们从未真正设法激活它。我曾寄予厚望，即将到来的行星对齐以及由此产生的维度魔法的放大可能是让它发挥作用的关键，但没有这样的运气。耻辱。
“太神奇了，”扎克盯着立方体说，脸上带着看不懂的表情。
“是的，”克兰廷同意了。“很难相信这样的事情在诺维达家族的宝库中积聚了无数年的灰尘。如果不是兹维里先生慷慨解囊地将诺维达一些不需要的文物捐赠给王室，谁知道它会在那里沉寂多久而不被发现！
“是的，”扎克磨着牙冷淡地说。“真是个大方的家伙，那个特森。”
“嗯，”克兰廷咳嗽了一声，意识到自己触动了某种神经，“虽然我很乐意回答你们的任何问题，但这就是我们在这里所做的。如果你愿意——”
佐里安环顾四周，确认他们暂时独自一人，然后联系了两名研究人员的思想。虽然克兰廷和阿瑞德都是训练有素的法师，但他们都是时间魔法专家，没有真正的精神防御。短短几秒钟，佐里安就强迫他们的头脑陷入无意识的昏迷。他们仍然站着，乍一看还不错，但他们实际上是失去知觉的。
扎克对他们突然的沉默挑了挑眉。
“你明白了吗？”他问，转向佐里安。
“是的，”佐里安确认道。“所以。你知道我们如何激活这个东西吗？这样做甚至明智吗？我是说——”
“我们应该试着触摸它，”扎克说。
...是的，好的。佐里安没有更好的主意。
“不过，我们应该一起做，”佐里安说。
“哦，对了——这样我们就能同时激活它。我们都有相同的标记，所以它应该有效，对吧？
“对，”佐里安不安地答应了。他个人不太确定，但他还能做什么呢？如果女族长没猜错的话，红袍早就知道了这个地方，随时可以离开。不过，时间循环仍然存在，所以很明显他没有。为什么不呢？佐里安会代替他。
他需要这个东西所掌握的答案。
“三点，”佐里安说。“一，二...三！
两人将手掌按在门上的示意图上，彼此完美同步。
两秒钟过去了。
“什么都没有发生，”扎克抱怨道。“该死...”
“不，”佐里安皱起眉头。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们面前的立方体伸出来，试图接近他的标记。要求...确认？“我能感觉到一些东西。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感觉到自己的标记——”
“不是真的，不是，”扎克说。
“嗯，不管怎么说，我想如果我只是——”
他拨动了记号笔上的一个开关。从立方体中伸出的神秘力量立刻冲向了他。一切都变黑了。
佐里安半以为会再次在西林醒来，基里尔跳到他身上，祝他早上好。
但他没有。相反，他漂浮在一片黑色的、毫无特色的虚空中。扎克就在他身边。
“哇。发生了什么事，“扎克环顾四周问道。“我们在哪里？”
“立方体希望我给它某种确认，”佐里安说。“所以我答应了。我们来了。
“如果我们因为你而永远被困在这个虚空中，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扎克警告他。
“你会在我的位置上做同样的事情，你知道的，”佐里安说。
“嗯，是的，但你不应该是偏执的，明智的人吗？同意一个神秘的古代神器的未知请求对我来说听起来很愚蠢。
佐里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另一个人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不。。。不是一个人。他们面前的实体隐约是人类，但那显然只是一个粗糙的门面。它没有穿衣服，但这没关系，因为它没有生殖器，体毛或其他任何东西，除了光滑的皮肤。它的脸是空白和冷漠的，它的眼睛发出白色的空洞，没有虹膜或其他任何东西，除了从虹膜中溢出的柔和光线。
“欢迎，控制器，”实体说，它的声音柔和而毫无感情。
扎克的反应比他快——他立即伸手去拿他的法术棒，却发现它有效地粘在了皮套上。佐里安检查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的法术棒也遭遇了类似的命运。事实上，他的衣服似乎粘在了他的皮肤上，虽然他能感觉到他的法力储备，但他似乎根本无法表现出任何法力。
“你是谁？”扎克要求。“这是什么地方？”
“我是门槛的守护者，”该实体说，就像它的脸一样冷漠。“这是控制室。”
“我不认为这是一个物理的地方，”佐里安指出。“注意你的衣服似乎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嘿嘿，你说得对...”扎克说，皱着眉头试图卷起袖子，但失败了。
“我们是某种预测，”佐里安说。“就像我们面前的实体一样。”
他们都盯着眼前的实体。它似乎将他们的注意力解释为某种提示。
“你的要求是什么，控制者？”卫报问。
“我们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吗？”佐里安问道。
“当然，”卫报很爽快地答应了。“你现在想这样做吗？”
“离开，我们的意思是回到我们被投射的尸体，”扎克澄清道。
“答案保持不变，”卫报轻松回应。
“离开时间循环呢？”佐里安问道。
“时间循环？”守护者不解地开口。它的眼睛闪烁了一会儿，然后又重新聚焦在他们身上。“对不起，大门被挡住了。”
“什么？”扎克抗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大门被挡住了？”
“控制器已经离开了时间循环，”卫报解释说。“其他人不可能离开。”
当扎克和佐里安处理这一索赔时，有短暂的沉默。
“但我认为我们是控制者，”扎克抗议道。
“你是控制者，”卫报很容易同意。
“但你刚才说控制器已经离开了时间循环，”佐里安皱起了眉头。
“他有，”卫报证实。
“那为什么时间循环仍然存在呢？”佐里安问道。
“当控制器仍在时间循环内时，时间循环无法结束，”卫报说。
“所以控制器已经离开了时间循环，但你不能结束时间循环，因为控制器还在时间循环中？”扎克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不知道这听起来有多愚蠢吗？”
“我不认为我们正在处理一个有智慧的人，”佐里安说。“这是某种动画咒语在执行其功能，并且对有多个控制器感到困惑，而实际上只有一个控制器。守护者，你现在和多少人说话？
“只有管制员才能进入这个地方，”监护人平静地回答。
“等等...”扎克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是说...”
“红袍以某种方式欺骗了控制室，让他以为他是循环的控制者，”佐里安叹了口气。“他已经离开了。所以没有其他人可以离开。
“大门被封锁了，”卫报证实。
好吧，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