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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则礼回过头看他,眼神锐利像一头雄狮警觉地动作,“你说什么?”
温航星梗着脖子重新说了一遍,“我说林女士要是和你离婚的话,我也跟……”
还未说完就听见面前的男人笃定地说道:“不会的,我们不会离婚。”
温航星以往聪明的头脑在今晚上变得有些迟钝,不依不饶地追问:“万一她真不想和你过了呢?”
温则礼背对着他站在窗前,听澜庭建在高山上,哪怕是在最低的地方,从窗口望出去都能将整个城市收入眼底,万家灯火、车水马龙,清晰无比。
过了许久,温航星听见他说道:“人这一生耗尽财富、自由和健康所追求的权势不是没有用处的模具,而是真正能够翻云覆雨的利剑。”
“如果我们想要的东西手中的权势无法帮助我们达成,你说它还会不会这么吃香,引得众人趋之若鹜?”
温航星很想问如果林女士不同意呢?但是最终也没有问出口,这句话所表明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温家能够走到如今这个地位所凭借的除了运势和能力之外,还有不顾一切地强取豪夺,为达目的不罢休的家族传统,到了温则礼这一代,更是深得真传。
从小就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天之骄子,想要什么都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地获得,最低谷的时候也不过是拿着几千万的资金去建立自己的公司,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学得会放弃呢?
温航星动了动嘴唇,想要说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林女士不会喜欢这样的方式。
但是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他精于算计,并且和别人不同,他非常喜欢,不,应该是擅长于将自己作为棋盘中的一颗棋子,又时常高居棋盘,运筹帷幄
三楼。
门外传来敲门声,林宜棠打开门,发现是抱着一个盒子的温航星。
林宜棠上下扫视了他一眼,然后疑惑地开口,“是我们所处的季节不同吗?为什么你穿着长衣长裤,难道是肾虚?”
温航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这样一句话弄得脸黑起来,他是怕身上的淤青吓着他,所以特地穿了长袖睡衣,此刻有心解释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温航星只好吃下这个哑巴亏,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你明早什么时候走?”
“明早上九点的时候周姐来接我,怎么了,舍不得我啊?”
她挑了挑眉,手撑在门框上,活脱脱的一个油腻女土匪样。
温航星低头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抬起头道:“你不打算让我进去坐坐?”
温航星今天有些奇怪,林宜棠这么想着,也直接松开了手,“进来吧,给我说说你在别扭什么。”
温航星进去打量了一下,发现沙发的地方摆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里面似乎已经收拾完毕了。
他反驳道:“我没闹别扭,我还不能上来瞧瞧了是吧?”
哟,说一句就这样了,这小子今晚上是真的心里藏着事啊。
想着他今天可能出了什么事心情不太好,林宜棠宽容极了,“能能能,温少爷想去哪儿都成。”
温航星也察觉到自己的态度不太好,摸着鼻子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行李怎么这么快就收拾好了?”
林宜棠品出一点味道来,直截了当地问道:“明天要早走,提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