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梦，开店（2 / 2）
“不知，有可能也是曹家，最近咱们听到最多的事就是与曹家有关的事。”
“我让子一再联系些鼠鼠去盯着曹家。”
“嗯，对了你说你梦里有条大鱼想咬你，会不会曹家就有这么一条鱼？让那些鼠鼠着重盯一下。”
“好的。”
苏之云在心底联系了一下子一，告诉他再联系些鼠鼠去盯着曹家，尤其是找找曹家有没有一条大鱼，子一应下立即开始联系鼠鼠们。
两人觉得也没什么事，就留在空间里种地干活、
眼看着就是月，是大家要置办年货的时节了，之前准备了二千头猪，三千头羊，鸡鸭鹅鱼都不少，这些除了留起来自己吃的，全都堆在一角，这边陆陆续续堆了不少其他不少东西。
大部分是菜，各种豆子什么的，真正的粮食没有。
“阿墨，咱们东西也不少了，马上就腊月了，咱们准备一下开店吧。”
“行，明日就让人去打扫，等腊月第一天就开业吧。”
“你决定这么草率的吗？不用去找国师副手算一算好日子再开业？”
“不用，本皇子可是皇子，随便一开口就必须是好日子！”
“第一次年见如此不要脸的人！”
“阿云，你是说的我吗？”秦墨伸出手准备挠苏之云。
“啊，不不不，你是皇子殿下，你说的都对！”苏之云识实务的改口，然后赶紧起身跑开。
晚上的时候苏父过来了，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我回去仔细的想了想，像曹家老祖宗这样的情况，他能吸取外人的气运的，肯定借助了什么媒介，如果能斩断他的媒介，就不用担心了。”
不知道为什么苏之云和秦墨都想到了苏之云梦里的那个大鱼头。
或许，那个梦，是一个提示？
“爹，您辛苦了，我已经让子一去盯着那个曹家了，不用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再说了，咱们都不和那个曹家的人接触，纵使他曹家有万般手段也使不到这边来呀。”
“到也是，不过你们二人还是得注意着点儿。”
“嗯嗯，爹您放心，我们会注意的。”
等苏父走后苏之云拉着秦墨商量，他们自己去探查一下曹家。
这时飞鹰过来了，说是那些倒霉的人中，有一位姓顾的老爷，睡着睡着就在睡梦中没了。
死的时候身上之前受的伤都还没好，而且死时的状态很奇怪，明明是在睡梦中，却是像溺水死的一样。
苏之云和秦墨对视一眼，梦中那个大鱼头！
“子一，让鼠鼠们在曹家找一下鱼，活着的大鱼，也不一定是大鱼，只要是曹家老祖宗亲自去喂的，照顾得好的鱼，都记下来。”
苏之云让飞鹰下去，然后让秦墨拉着她进空间，“咱们也去摸摸鱼，那些锦鲤抓几条来摸摸，看看能不能让这些乖乖指引我们旗开得胜，一举抓到曹家的媒介鱼。”
“走，咱们去换身衣服，可别像山娇那样穿个黢黑的夜行衣，在雪地里一站，太明显了。”
然后两人穿了夜行衣，在外面裹了件白色的兔皮披风。
“出发。”
两人出空间让子一带路，一路飞奔去了曹家。
此时已经快接近午夜，到了曹家，发现曹家的院子都没有点灯笼，看上去冷冷清清的，真是个奇怪的人家。
“吱吱吱吱。”子一在边上叫了几声，很快就有一只老鼠跑了过来。
“主子，咱们跟着它走。”子一的声音在心底响起。
然后三人跟着前面的老鼠在院子里穿梭，苏之云原本以为那曹家老祖宗是个男人应该是住前院的吧，谁知道人家住在最里面的内院，这就有些尴尬了，这内院可一向是女人主要居住的，除非是他夫人还在。
悄悄的摸进内院，院中摆了好几口大缸，还有一口在廊下，苏之云上前看了看，院中有七口，摆放形态呈星斗状，口子朝向正是廊下那口缸。
每口缸里都有一条锦鲤，这么冷的天，基本上水都是结冰了的，但这些缸里的水没有，很奇怪。
苏之云跑去廊下那个鱼缸看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最讨厌这个缸里的鱼。
“子一，你能感觉得到这些鱼缸里的鱼是否成精了吗？”
“主子，我感觉不到，也许是我修为太低了。”
“不用自责。”
苏之云伸手准备试试将这些鱼缸都收进空间，如果可以就带走这些鱼缸，如果不行，那就下毒，毒死这些奇怪的鱼吧。
试了一下，这些鱼缸纹丝不动，看来是收不进去了，那就毒药加上迷雾吧。
于是苏之云将空间里的毒药拿出来倒入每一个鱼缸里，然后再每一个鱼缸加上一团迷雾山的迷雾。
然后拉着秦墨叫上子一回了皇子府。
“阿墨，你看到了院中那些有什么感觉吗？”
“没有，别管了，反正这些药下下去就两三天的时间了，等着看效果吧。”
“行吧，咱们干正事儿去吧。”
两人的正事儿就是进空间种地干活，
没两天子一就来传信，说曹家那位老祖宗病倒了，即使都病得下不了床了，还惦记着他养的那些鱼。
果然那些鱼有问题。
此时苏之云正和秦墨坐在一家店楼上，店里卖的都是吃的，分三块区域。
第一区域肉类，鸡鸭鱼，猪牛羊，各种肉都有，里面还放着鸡鸭鹅蛋，还有腌制的咸鸭蛋，咸鸡蛋，个个都起沙流油。
再就是菜类，各种青菜豆苗，甚至豆角，黄瓜，茄子天热时候的菜都有。
第三个区域是水果，苹果，梨子，西瓜，葡萄，李子，桃子，种类不是特别多，但是这些水果除了苹果，别的都是天热时的水果，在这冰天雪地的冬天拿出来，简直是新奇得不行。
这个店面就在之产卖棉花的店旁边，开业时虽然没有放鞭炮吸引人，但也有人看见开店就进来看看。
店里每样东西都不是很多，这是苏之云订的量，如果卖完 就关门回府，如果没卖完就带回府里吃。
刚开始一半天就进来两三个人，每个人在看了价格之后都选择了最便宜的青菜，每斤二十文。
店里的东西都明码标价，不讲价不还价，不论买多买少都是这个价。
到了下午，一下涌进来好多人，在店里的小二赶紧去隔壁将卖棉花的小二都拉过来帮忙。
来采买的不止是家里的婆子，还有几个一看就是当家主母。
不过这些当家主母一进来就奔着水果区域去。
拿上篮子就开始装，有的还自备了布袋，几个人眼看着就抢了起来。
秦墨和苏之云听着楼下两人为争最后一个苹果的吵架声有些哭笑不得，实在不行明日再来就是了嘛。
其他人看水果抢完了，怕别的也没了，都赶紧抢购，主要是在这样的天除了肉，别的都难得，但巧了这些肉都是平时的价格，看上去块块精致，反正别的地方买是买，这里买也是买，大家连肉都开始抢了起来。
开店第一天，未时刚过不久就卖光光了，小二们收拾了一下店面就关门回府了。
苏之云和秦墨没有走，听见后面又来了几批人，看来第二日的量再加一倍吧。
第三日的菜要视第二日售卖的情况而定。
很快到了第四天，听来买菜说曹家老祖宗病情恶化快要不行了。
听说曹家老祖宗将他唯一的玄孙叫到病床前，撑着病体向他的玄孙磕头，嘴角叫的是，曹俊老祖宗，我是你玄孙儿，求求你把你的命给我吧，求求你了一边哭求，一边给曹俊磕头。
曹俊被吓得哭着跑出了院子，很快就有几个老妇人过来骂，说曹家老祖宗是个老不死的，就是因为他曹家就剩下曹俊一根独苗苗了，他还要作妖。
说她们这些人真的是瞎了眼才嫁进曹家来，真不知道这曹家老宗祖死后有没有脸面去见见曹家的列祖列宗，有没有脸面去见见他的子子孙孙们。
等到第五天开店就听见有人说曹家那位老祖宗前一晚死了，死状诡异，就像是人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而且死不瞑目。
有人不信说这些是人家曹家院内的事，一个外人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旁边人不屑道，“你们去曹家后门处听听，那些下人大开着后门就在聊这事呢，听说现在府里就那位曹俊少爷做主，但是却没有给那位老祖宗设灵堂，办丧事，听说是最上面几位老太太发话了，不许办！”
“我也听说了，不止不许办，连曹家祖坟都不让这位老祖宗进呢，以前跟着这位老祖宗伺候的人全都被发卖了，有些比较倔的还是被打残了卖的。”
“现在这府里是那几位老太太做主了吧。”
“也不是，就听说是那位老祖宗的事儿是那几位做主了，别的都是交给曹俊少爷的。”
“也不知道，从今往后曹家是败落还是维持了。”
“买你的菜吧，还关心别人？就是那些嫁进去媳妇的嫁妆都够那位少爷吃几辈子的了。”
“你说得对，也不知道皇子府是从哪里弄来这些热天才有的东西的，昨天我就没抢到那葡萄，我家孙儿最喜欢吃了，今日必须抢到。”
说着就扒拉开挡在前面的人，一路杀到水果区。
苏之云和秦墨将耳朵贴在楼板上听着楼下那些人的话，没想到，曹家那位老祖宗就这样死了，既然这样他们也不管了，让子一将鼠鼠撤回，晚上回去拿粮食。
还有三日就是腊八了，东宁还是比较重视腊八的，很多大户人家都会准备腊八粥在这天去北城施粥。
苏之云和秦墨既然到了这里，自然也是要入乡随俗的。
店铺里今日就已经上了各种腊八粥食材，也有不少人买，卖得也不错。
店里收早工，苏之云和秦墨回去得也早，刚进内院没一会儿，青管家就过来了，说是今日子桑晨送了贴子过来，约皇子府主事人明日去衙门商量腊八施粥的事宜。
苏之云还以为这是自愿的呢，感情这衙门还要出面管理啊。
“天太冷了，明日管家代表皇子府去吧，就说我们俩着凉了，去不了。”
“如果官府有安排施粥的数量的话，就按大家的平均数来就行，不出最多也不出最少，适中就行。”
“至于品质，咱们店里售卖的腊八粥食材就是，咱们府上的腊八粥也就能多加些糖而已，都差不多的。”
“是。”青管家退下。
现在府里没什么事，而且还有个副管家，他也清闲了不少，这事儿主子不去，他必须得去。
腊月初六，青管家代表皇子府去了衙门。
子桑晨带着一众官员，富户商量着北城施粥的事，说是商量，其实就是派数量。
子桑晨给皇子府派了三十锅，是数量最多的，青管家当时就黑了脸。
“郡守大人，这是针对我们皇子府吧。”
“不是，你们皇子府现在还有能力卖腊八粥的食材，证明你们是有这个实力的。”
“大人！这个粥是必须要施吗？”
“大家都知道我们殿下病重，全靠皇子妃的嫁妆撑着，好不容易才联系上外地的商人带些稀罕货过来，希望能将之前掏出去的嫁妆补回来，现在大人却是要这般苦苦相逼，是要抢皇子妃的嫁妆吗？”
子桑晨一噎，他怎么就成了抢皇子妃的嫁妆了？这事连皇帝都不敢干，不然苏之云能带着皇家送出去的那么多聘礼离开帝都？
“没有的事，本官怎么可能这么干呢。”子桑晨只能尴尬笑笑。
然后重新开始安排，但是再不敢给皇子府派数量了。
安排完其他人，青管家表示皇子府愿意出八锅，腊八腊八，皇子府出八锅，这数字吉祥又如意。
子桑晨也不敢再说什么，到是青管家表示，“我过来的时候皇子妃表示，咱们皇子府出的腊八粥食材品质就是现在店里卖的，出粥必须是能立住筷子的那种，大人，咱们这施粥既然都要统一分配数量，是不是也要统一一下品质，如果有那种清汤寡水的粥，不是败坏咱们这些一起施粥人的名声吗？”
子桑晨，我刚才为什么要给皇子府派三十锅？不就是怕出现这样的情况吗？现在好了，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要让他来做这个坏人。
但为了治下百姓，他硬着头皮也得上，感觉腿又隐隐有些开始疼了呢。